也是真的还有很多事情都等待着说明。
同时也完全能感觉到。
这里所必然经历的一些事实。
白厄之后又找上了那刻夏。
不过很遗憾。
「学士」那刻夏当扬就驳斥着。
“呵,白厄,我的好学生,还需要再赘述一遍我留给你的话吗?”
无论在什么时候。
他都不想去理会什么无聊的梦想。
“记好了,我不喜欢「心愿」这样的字眼,那代表在诸神面前的软弱和趴伏乞怜。”
那刻夏其实是更多的想要进行抗争。
抗争命运。
同时,以自己的最大努力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应做的工程已毕,只差你用最后一步践行那最终的实证——”
如此描述着。
一个所必然要迎接的事实。
便已经要在眼前呈现出来了。
“我,阿那克萨戈拉斯,将成为新世界的神明。”
“我将以确凿无疑的学说,向人们证明。”
“凡人的思想,也足以成就神的伟业。”
想要证明人可以成神。
这对于现在的白厄来说。
多少还是有点太超纲了。
“他是不是...有点...?”
白厄其实更多的还是有点无法理解。
“我只是偶尔幻想一下英雄故事罢了,可他居然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泰坦?”
不得不承认。
这现在确实出了不少问题。
星也开始说着。
“他的理想全靠你实现了。”
关乎于这一点。
白厄追问起来了。
“好伙伴,你也是认真的吗?”
“我真的要被托付这种接近于天方夜谭的理想吗?”
只能说有些人终究还是理解不了的。
白厄现在就属于那一个有些人的范畴。
作为一个小村子里面出来的人。
现在的他也并没有走上逐火的道路。
对于神明的态度,当然也是非常敬重。
这一点没有什么改变。
很快,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万敌的跟前。
万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完全都是不敢相信的。
“白厄?”
“你怎么是这副怯步不前的模样,还问出「心愿是什么」这种幼稚的话。”
那问出来心愿这种话题。
还是太抽象了。
白厄一时间有点更加不爽了。
这态度太恶劣了。
“啊?”
“我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反倒是你这副上来就瞧不起人的口气......
白厄终于还是一点都忍不住了。
“好伙伴,别说我和这个不穿上衣,气焰还这么嚣张的家伙——未来会很熟啊?”
星听着那些话,当然也就直接点头了。
“是一起泡过高温浴池那种熟。”
那现在就不得不承认。
这种事情。
还是太抽象了。
白厄之后。
也开始有点后怕了。
“可怕...未来的我还有这种爱好呢?”
万敌听着那一个人自言自语,终于忍不住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罢了......”
最后这像是妥协了一样。
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悬锋一族战士的心愿都已经了却,至于我——”
“身经万死,可仍未能抵挡刺穿后背的一剑,来自那漆黑面具的盗火行者。”
“白厄......”
万敌本来还想要嘱托什么的样子。
可是从这接连的反应,他已经意识到了。
最后就说出了一句非常耐人寻味的话。
“算了,看你一脸迷茫,恐怕什么也没搞明白。”
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就明摆着说了。
有些时候吧。
确实是不太配。
“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愿吧。”
“要是能有和他决斗的机会,我会要求他堂堂正正地与我正面厮杀,并且,我要亲手斩落他的面具。”
这是最想要的一个结果。
就那么被从背后杀死。
也真的不是万敌所能接受的事情。
再打回来,这就是想要的。
『白厄:我就知道其他的事情都无所谓,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找回来,面子真正的打回来 。』
『万敌:哼,那家伙确实是挺有意思,但也仅仅是这样了。』
『星:但不管怎么打,他都有不死之身,你的不死之身还是有缺陷的,感觉没什么优势。』
『万敌:那件事情与我所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万敌:总有一些事情难以释怀,这件事情就是。』
......
在那眼前的荧幕上。
白厄却完全理解不了。
他现在其实还比较单纯。
同时也没有接受这个世界真正的残酷和血腥。
“又是杀啊又是死的,这人的愿望还真是野蛮。”
“但你瞳孔中的怒意,又像极了书中描写的骄傲王族...这份心愿,我记下了。”
不能够理解,但是却先接受。
所有说出来的这些事实。
目前全都在这里,有一个最简单的说明。
而目前的这些事情。
当然也就是最有趣味的了。
等到完成观看心愿回来之后。
昔涟接着也开始不断的诉说着。
“如何?”
“我能感觉到,你内心的迷雾似乎已经散去些许了呢。”
白厄进一步有了不小的答复。
“真没想到将来会遇到这么多人,还有他们的心愿......”
“...但,命运怎么会如此揭示呢?”
他真的说到了这一步。
多哆啦迷看出了担心。
“在顾虑什么?”
白厄忍不住了。
“刚才您不是说,翁法罗斯大灾将至吗?”
“倘若如此,我和昔涟应该会一直留在哀丽秘榭才对,又怎会与形形色色的人相遇?”
星果然还是说出了真相。
“灾难就是你踏上旅途的原因。”
白厄忍不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哀丽秘榭的大家该由谁来保护呢?”
但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责任一样。
白厄决定承受这一切了。
“昔涟,可以把那张「救世主」牌交给我吗?”
昔涟闻言也接受了。
“当然可以。”
“但,为什么?”
这当然更多的还是不理解。
白厄就已经做了说明。
“尽管它所预示的那些声音、面相和愿望,对现在的我来说还太过遥远......”
“但冥冥中总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希望我拿起它。”
“又或许,我只有在拿起它之后,才能真正知道它的重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