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停住动作,莫大的欣喜如泉涌让他足足愣了有十秒。
狂喜之余他留下一丝理性转过她盘问:“什么时候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唔,昨天测的,不告诉你是怕,影,影响你……”沐庭祎的脑袋几乎要垂到地上。
但傅淮祖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眼眸一虚揣测道:“确定不是想要瞒着我然后去拿掉?”
“啊?”沐庭祎慌忙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不是,当然不是……”
傅淮祖沉吟片刻,抬手摸摸她的头。
“傻瓜,怀孕是不能运动的,不只是孩子你自己也会有危险。”
沐庭祎手指快要拧成麻花,盯着脚丫看得眼睛飘忽不定。
“嗯……那,我接下来怎么办?”
让他知道也好,可以听下他的安排,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机会去医院拿掉。
傅淮祖静了静:“你下午不要去训练了,我会跟李恒说你身体原因没办法参赛然后让方琪来接你直接去我的公寓,接下来你都住在那,对外就说,你付房租跟我合住。”
这难道不是变相的囚禁吗?
沐庭祎想抓裤边没抓到,才发现自己还在光屁屁。
“快把我的裤子给我!”
傅淮祖弯起笑眼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想亲但自己还在感冒只能忍着。
他拿过放在盥洗台上的裤子蹲下身亲自帮她穿。
当看到那白的像豆腐尚平坦的小腹,情不自禁拉下口罩深深吻了上去。
好像在用这种方式跟里面的小崽打招呼:“嗨宝宝,我是爸爸……”
沐庭祎被他炽热的唇吻得本能一颤,没有躲,任他亲。
她穿好裤子后紧跟着陷进他过分宽大,滚烫的怀抱。
“宝宝,谢谢你,这辈子我们一家三口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傅淮祖脸埋在她肩窝,说话鼻音重重的带着央求,叫人忍不住为之恻隐。
沐庭祎听着他因为高兴而加快的心跳,砰砰的力道透过她的肉体打在她的心上。
她紧紧回抱住他,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这稍纵即逝的幸福。
两人短暂温存后,傅淮祖一步路都舍不得让她走,从厕所,一直把她抱到床上。
无微不至到为她脱衣盖被,全程动作都很轻柔,沐庭祎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出神。
他离开酒店,没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始终是一个弯弯的弧度。
昨晚目睹一切的人看了直呼惊奇:“傅淮祖跟郝瀚文真的谈得这么开心吗?”
“不说都伸舌头了吗,唉,果然应了那句男男是真爱,男女只是传宗接代。”
傅淮祖全程小跑走到李恒办公室却没有找到他人,训练时间快到了,他只能先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