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87章
狼睿抬头，看向狼烁，罕见地露出迷茫的神色。
这场景，他好像见过。
狼烁读懂了幼崽的想法，沉默地点了下头。
他也见过的。
狼烁抬手，在狼睿头上揉了一把：“乖，写个2出来。”
狼睿听话的写出数字“2”。
狼烁拍拍手，将黑狼幼崽的目光吸引过来，指着狼睿面前的沙盘，告诉他们：“这才是2，你们写的都是1，知道了吗？”
黑狼幼崽：“唔？”
狼兰原本正安排几个不知道应该干什么的年迈黑狼，听幼崽这边的动静不对，走过来看，看清幼崽在沙盘上写了什么后，眼前一黑。
其实在部落的时候，狼炎专门抽出时间教了幼崽一些基础数学内容，只是怕狼烁看出不对，只教他们数数，没教写。
狼炎做得隐秘，只是这种事情瞒不过时不时去看幼崽的狼兰，狼兰想，据说雪狼部落的幼崽聪明，他们自己部落的亚成年又是那个样子，确实需要偷偷努力一下提升印象分，于是等狼炎没空的时候，她就撸起袖子帮忙。
兄妹俩努力了两天，几个幼崽成功学会了从一数到十，伸出手指放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也能顺利说出是几。
结果万万没想到，他们教会幼崽的结果是，幼崽学写字的时候开始画手指。
狼烁不清楚，所以才会以为幼崽在画竖线，狼兰可看得明明白白，那五根手指还有长有短呢。
狼兰刚要在狼烁发现不对前毁尸灭迹，一个黑狼幼崽伸出手指，“啪”一下按在沙盘上：“五！”
像是要证明自己没写错，幼崽的声音特别大。
其他幼崽有样学样，跟着将手按到了沙盘上。
该说不说，数学能力不详，艺术天赋还不错，手指和画的线条严丝合缝。
这下狼兰想瞒也瞒不住了。
狼兰从未像今天这样需要她哥的帮助，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她都能自己做得很好，第一次这么无助。
狼烁这才弄明白幼崽的思维方式，一时间哭笑不得，看狼兰紧张得不行，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没事，刚开始学，乱画很正常，后面多教一下就好了。”
幼崽有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有之前亚成年黑狼的行为做铺垫，狼烁觉得这些都是小意思，狼兰的紧张完全是多余的。
狼兰猛地松了口气：“我去看看其他人工作。”在这里太考验心脏了，不适合她。
狼烁点头：“去忙吧，这边交给我。”
狼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一丝迟疑。
狼烁目送她离开，一转头，沉默了。
或许是觉得沙盘大小和自己的兽形差不多大，黑狼幼崽全部变了回去，跑到沙盘里玩耍。
狼烁：“……”答应狼炎教幼崽学习的事情，可能要食言了。
他们部落几个三岁的幼崽，特别是狼睿，都很听话，让他忽略了另一种情况。
黑狼幼崽挖沙子的动作和亚成年黑狼挖煤的动作几乎一模一!
样，这一刻，狼烁深刻意识到基因的力量。
另一边，三个雪狼幼崽看着这一幕，惊讶的同时有一点羡慕。
他们和黑狼幼崽同龄，再懂事也正处在爱玩的年龄，狼烁开口：“你们也变回兽形，一起玩吧。”反正幼崽年龄还小，晚几天学习也没什么，反正已经有幼崽玩起来了，不如让他们玩个尽兴，等到了雪季，部落里没有这么多事情，他抽出时间再慢慢教。
几只雪狼幼崽听到他们也可以玩，乖乖脱掉最外面的兽皮，这才变回兽形。
幼崽的性格太明显，即便不看颜色，也能一眼分出属于哪个部落。
黑狼幼崽很久没见到兽形的雪狼幼崽了，有些兴奋，立即抛弃了被他们扒拉一会的沙盘，去研究雪狼幼崽。
三只幼崽趴在地上，任由他们凑过来嗅嗅舔舔。
黑狼幼崽高兴极了，尾巴甩来甩去，如果只看尾巴，绝对想不到是狼。
狼烁朝另一边的小狼招手，喊过来一个年龄不大但比较沉稳的小狼，交代：“在这帮我看着他们，如果有幼崽打架，拎出来关禁闭。”说完去拿了个刚编好没多久的竹筐。
拿来的竹筐和普通竹筐不太一样，里面多了用藤条编织的挡板，把一个筐子分成了九个格子，每个格子只比巴掌大一点，刚好能装下一只幼崽。
这里总共十个幼崽，就算所有幼崽都打架，也能全部分开。
被委以重任的小狼认真点头：“好。”
将幼崽交给小狼，狼烁继续去安排其他事情，趁着现在还没有正式忙起来，先让黑狼部落成员适应一下，这样等种植的作物采收时，他们能快点上手。
在兽神大陆，超过四十岁的成员都属于老年，只是在狼烁看来，他们顶多算得上中老年，因为年轻时长期狩猎或者采摘，看起来比上辈子四五十岁的人要老一些，不过精神状态还好。
这个年龄段的兽人，身体各项机能都在慢慢退化，不过这些变化因人而异，过来的黑狼成员里有不少四十多岁依旧健硕的，只是即便看着健康，牙齿和指甲也不好用了，特别是牙齿，多多少少都有松动的迹象，这和他们以前的习惯有关。
狼烁先和狼云商量了一下，中午做一些容易咀嚼的食物，这点不难，他们部落也有几个年迈兽人，有时候吃的食物太硬或者需要长时间咀嚼，都会给他们另外准备一些容易咀嚼的，或者多煮一会。
年纪大一些的黑狼成员比亚成年稳重多了，虽然行事上隐约还能看出亚成年的影子，但不像幼崽那样不会隐藏，一上午都很安稳。
下午时分，狼烁只留下几个腿脚不好的黑狼成员和雪狼成员在部落，带着剩下的人去翻地。
土豆苗现在就可以移栽了，而成熟最早的小麦也要过几天才能割，时间上来不及，不如重新翻一块地，小麦田空出来后找点能肥田的草种子撒进去。
这次只有土豆，数量也不多，需要翻的地不算多，加上有之前做的工具，速度非常快，翻地加移栽土豆苗总共用了不到两天时间。
土豆苗种好后，马不停蹄地去摘葡萄。
种植的葡萄普遍比外面的!
大，虽然挂果没有外面的多，但一串要比之前吃的重很多，不说亚成年，就连摘葡萄的兽人都忍不住想尝一尝。
只是看身边其他人都在认真摘，只能忍着。
直到将葡萄送到外面的背篓里，盖好背篓，馋得不行的兽人才长舒一口气：“还好忍住了。”中间他一直想揪一个尝尝，幸亏大家都忍住了。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同样的庆幸声：“幸亏我没吃。”
一群人听着彼此的感慨，互相看看，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原来不止自己想吃。
摘葡萄的成员交流想法时，狼烁已经开始挑葡萄了。
把烂的、裂开的、成熟度太高的全部挑出来。
烂的不能吃，扔掉。裂开的是运送时挤压的，不影响食用，给亚成年和成年狼族吃，成熟度太高的没什么缺点，但要给幼崽和小狼留着。
因为过几天就能吃外面的葡萄，而这批又没多少，狼烁没有多留，挑拣后剩下的葡萄全部拿去清洗。
葡萄表面自带天然的酵母酒曲，清洗时不能用力，速度要快，稍微冲洗一下就可以。
洗干净的葡萄晾干水分，放在石锅里，用干净的木勺捣碎，然后装进陶罐中，等待发酵。
用葡萄酿醋的好处是不需要醋酸菌或者其他菌种，原料只需要葡萄，陶罐放在干净的山洞里，每隔一两天搅拌一次，酵母菌会将葡萄中的糖分分解成酒精，酒精在空气中的醋酸菌作用下转化为醋酸，葡萄醋就形成了。
发酵需要一定的时间，狼烁把每天观察的任务交给狼回，交代狼回定时过来搅拌，如果出现异常立即喊他。
狼回认真点头，记下自己的任务。
陶罐存放好后，狼烁带着几个成员在山前清理出来一大片空地，选定的区域很大，都快赶上整个部落成员经常活动的地方了。
其他成员不解：“烁，你要在这里种地吗？”距离山下这么近，还一下清理出这么多，他们只能猜又要种什么东西了。
狼烁摇头：“不种地，等着收麦子。”
小麦现在已经成熟了，麦粒坚硬，麦穗下垂，这个状态完全可以收割，再等下去养分回流是小，就怕收割的时候太干，一撒一大片，白白浪费。掉落到地上的麦穗还能捡，炸开的麦子不可能全捡起来。
其他成员不懂这些，选择听狼烁的。
小麦收割需要小心，既要小心避免划伤自己，又要注意麦穗不能掉太多，这项工作最后由一群之前在采摘队的兽人负责。
狼烁分了三波人，第一批自然是负责收割的，将麦穗割下来，第二波是力气大亚成年，负责将麦秆砍断，第三波是几个七八岁的小狼，负责将地上掉落的麦穗捡起来。
玉米成熟时间比小麦晚一些，连续吃了小半个月的玉米后，玉米淀粉含量逐渐增多，不适合煮着吃。味道变差后狼烁就没让厨房继续做，剩下的玉米等成熟后再收。
前两天有点吃腻了的亚成年听到以后都吃不到玉米这一惊天噩耗，瞬间愣住，追问狼烁是不是真的没有了。
狼烁想说今年没有了，看他们实在想吃!
，想了想，开口：“明年会多种一些。”
今年雪季开始后才考虑种植作物，时间有些晚了，无论小麦还是玉米都是繁殖季种植的，实际上这时间点有些不对。
狼烁打算过一个月左右开始种植下一季小麦，这样明年生长季前期小麦就可以成熟，然后播种玉米，小麦玉米轮作。同时玉米也可以在雪季后种植，这样明年玉米总共可以收获两次，产量肯定要比今年多。
亚成年得到这个答案后顿时沮丧得不行，明年是明年的，今年他们还没吃够呢。好吧，前两天确实有点腻了，但那不是连续吃的原因吗，玉米这东西怎么回事，他们就几天没吃，味道就变了。还有亚成年试图和狼烁商量能不能把小麦换成玉米，这样吃的时间更长，被狼烁无情拒绝。
不过亚成年很快没心思遗憾玉米了，因为狼烁分出来一部分晒干的麦穗，碾出麦粒，让他们磨成粉。
之前磨粉用的是石臼，但那时候主要是用来磨药粉，药就那么点，人数多，用不了多久就能研磨好，而小麦数量这么多，再用石臼就不合适了。
狼烁让部落里的成年成员帮忙挖出两个磨盘。
兽人的爪子就是好用，毫不夸张地说，抓石头跟抓豆腐差不多，狼烁在一块石头上画出圆，让亚成年沿着划线部分挖，然后再将两边挖平整，用指甲划出一道道凹痕。
保险起见，狼烁没单独让一两个人弄，而是把狩猎队和采摘队都喊过来了，一人抓几下，确保工具成型的同时又不会损伤到指甲。
狼石不以为意：“这么点小事，下次喊我一个就行了，不用喊这么多人。”狼石拎着两个磨盘道，他力气大，指甲也硬，完全可以自己来。
旁边背着手看热闹的年迈黑狼赞同地点头：“没错，我年轻那会，一口气挖三个都没问题，也就是现在年龄大了，指甲都掉光了，只能在这干看着。”只能在这干看着，狼烁还不让他帮忙，急死他了。
狼烁抬头，认出对方是最粗枝大叶不爱惜牙齿和指甲的黑狼之一后毫不留情道：“没错什么没错，就是因为年轻时一口气挖三个，你的指甲才没的。无论指甲还是牙齿，都要好好保养。”
兽人是强悍，但也没有到钢筋铁骨的地步，指甲坚硬，时不时挖一下石头还好，就像狩猎后休息一样，完全可以修复回来，但一直不注意，长期挖石头或者其他坚硬的物品，指甲就会越来越松动，最后脱落。
狼烁不同意亚成年一直挖煤炭也是这个原因，虽说煤炭本身就成块，而且也能用工具辅助凿开或者撬开，但依旧是用爪子的次数多，因为爪子最方便，后山的煤炭够用后狼烁立即叫停，最近给亚成年安排的都是不用指甲的工作，至少要休息两个月再挖。
之前兽人没有保护指甲的观念，能用爪子就用爪子，能用牙咬就用牙，毕竟这样最方便，这也是黑狼部落牙齿和指甲损伤比雪狼部落成员严重的原因。雪狼部落狩猎后会尽量休息，黑狼部落仗着体力好，休息的时间很少。
年迈的黑狼闻言，不再炫耀自己以前的“丰功伟绩”，心里默默想，幸亏他没说自己为了抓一头弯角兽挂在那头弯角兽身上一天的事情，!
突然明白为什么整个队伍中他牙齿松动得最快了。
狼烁说完，又有些不忍，安抚道：“你先去那边帮忙碾麦子，中午给你们弄好咬的食物。”千万别继续在这里拱火了，兽人的好胜心太强，他真怕听多了这些话，有人自己悄悄挖几块石头，那指甲还能要吗。
年迈黑狼听到吃的，立即把想炫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那记得多弄点。”
狼烁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继续试面前的石磨。
饱满的小麦从石磨上端的孔洞里放进去，缓缓转动磨盘，隐约能听到麦子破碎的声音，中间一直不停地转动，最后，被碾碎的小麦从石磨外侧出来。
底下是早就已经铺好的石板，磨得光滑平整，方便收集。
小麦磨一遍还不细，而且麦麸还粘在小麦上，继续磨第二遍，然后去除一部分麦麸，全部去掉有些难，而且那样的话损失的面粉太多，里面稍微掺杂一点对味道的影响不大，狼烁就没再管。
磨好的小麦面粉放在一起，攒了两背篓后，狼烁准备用面粉做吃的。
没有酵母粉，也没有老面剂，发面比较慢，而且效果也不一定好，狼烁没有做发面饼，而是用半烫面做肉饼。
先准备馅料，肉馅剁碎后加入葱姜水，不断搅拌让肉馅吸收水分，然后放在陶罐里，把陶罐放在比较凉的水里降温，同时准备饼皮。
面粉分成两份，一份用开水和面，一份用普通的凉水，然后将两份面团揉在一起，放在旁边醒面。
醒好的面团切下一小块，擀成长条，往上面抹上馅料，然后从一端开始卷，卷成一个方方正正的面皮后继续擀，擀到比原来大两三倍后放在锅里，中间翻面，两面煎到金黄就可以出锅了。
只用这一种方法还是太慢了，狼烁将之前的面包窑烧热了，弄出一部分肉饼放在里面烤。
烤的时间长一些，但是优点是一次可以烤好几个，速度算下来比煎还要快，而且还有个好处是不用人一直翻面，因此除了最开始煎的几个，后面全部用面包窑进行烤，最后出来的一样好吃。
薄薄的一层面皮包裹着厚厚的馅料，因为有面皮在，馅料里的水分没有损失，馅料鲜嫩多汁，咬一口如果不注意，就会有汤汁流出来，从没有吃过这种食物的兽人一个个都愣了。
煎出来的面皮稍微软一些，烤出来的面皮是脆脆的，无论哪一种，都让人赞不绝口。
之前嚷嚷着不吃小麦，让狼烁明年只种玉米就好的亚成年立即反悔，问狼烁明年能不能只种小麦。
没过两天，狼烁做了爆米花后，这个言论又被他们自己推翻了，总之亚成年的嘴一会一个主意，什么好吃想要什么。
狼烁对他们的话也只是听听而已，想种什么他早就已经规划好了，当然，如果这次狼喻去集市能够带一些他们这边没有的种子就另当别论。虽然现在种植了几片作物，狼烁依旧觉得种类太少，比如水稻和油菜，一个是主食，一个是油料的来源，但他们这边都没有。
从生长季结束开始，狼烁一直不间断地准备各种吃的，除了收获季大家都很累，想犒劳一下大家外，还有种想!
法就是吃人嘴短，黑狼部落成员吃了他们这么多吃的，回头回去后应该说他们部落的好话，这样等去集市的时候，跟着狼喻的黑狼成员只会更听狼喻的命令。
这么想着，狼烁往今天准备的食物上又加了一些。
狼云听到数量怀疑狼烁说错了：“这么多，我们吃不完吧？”
狼烁解释：“让兰他们带一些回去，给黑狼部落的狩猎队尝一尝。”
之前只有亚成年的时候不放心他们带吃的回去，现在有狼兰和另外一部分黑狼在，晚上可以带些食物，不用担心半路食物突然消失，也不用担心亚成年会吃撑。
狼云听到狼烁的话立即明白了他的主意，点头答应：“行，那就多准备一些。”他们部落第一次和其他部落的成员一起去集市，提前打好关系也是应该的，幸亏狼烁想到了这点。
这边部落里忙活得热火朝天，另一边，两个部落的狩猎队也都没有闲着。
去集市时要带的物品，大部分都准备好了，只有吃的还没有准备完，不是他们狩猎速度慢，也不是部落里加工食物的成员偷懒，而是每次去集市，食物实际上没有上限，越多越好，有些部落出发前一天还在狩猎，就是为了多带点食物。
因为除了换取盐和其他必需品的食物，大部分食物是准备来回路上吃的。
一路上是可以碰到许多猎物，但一方面最近去集市的部落多，人多肉少，不一定能抢到，他们最重要的目的是换盐，轻易不会和其他兽人起冲突。另一方面就是路上许多地方都是其他部落领地范围，在别人领地边上狩猎，那不是赤裸裸地挑衅吗，因此除非自己部落的猎物实在不够吃，否则没人这么做。
雪狼部落和黑狼部落的成员都不准备在路上狩猎。
雪狼部落人数少，狼喻早就叮嘱好了，一路上不准任何人随便脱离队伍，一定要盯好物资，这些物资关乎接下来一年的生活，没有盐，有再多食物也不顶用。
至于黑狼，人数是多了，但狼喻熟悉黑狼的性格，已经带打定了主意，路上绝对不能放黑狼出去，不然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成年的黑狼比亚成年好一些，但比雪狼部落成员还是差了不少，遇到猎物的时候同样容易上头，狼炎这个真正的首领不在，狼喻作为临时首领，要避免各种意外发生，顾及的事情要多一些。
路上不会进行狩猎，为了来回路上更快一些他们又会尽量用兽形，体力消耗大，需要的食物尤其多，换盐的物资准备好了，伙食远远不够。
狼烁看狩猎队连续几天没怎么休息，更是卯足了劲准备各种吃的，刚好最近成熟的植物多，各种果子、粮食陆陆续续采收，加上一些肉食不方便储存，也不会带去集市，比如排骨、猎物内脏。食材多，几乎每天的食物都不重样，变着花样准备一日三餐，每一顿都让成员吃得心满意足。
每年收获季都会因为繁忙而消减几分的雪狼硬生生被狼烁喂胖了一圈，就连黑狼部落一部分成员也是，越吃越高兴。而且不止最近的食物，雪狼部落将两个部落路上的伙食承包了，黑狼部落提供食材，狼烁带着人做，反正最近一部分黑狼成员在这边，人数完全够用，部落周围一天到晚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黑狼吃饱了精力越发旺盛，狼炎看着一天比一天激动，恨不得立即跟着狼喻出发去集市的狩猎队成员陷入沉思。
这一刻，他仿佛从面前这群黑狼身上看到了另一群成员的影子。
同样的场景，几个月前刚刚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修了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