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宁姜脱口而出,“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她说完就反应过来了。
阳台的门开着,他还能是怎么进来的,爬阳台过来的吧?
京辞已经洗了澡,身上套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一头短发带着潮湿,偏头看了她一眼,丢下三个字。
“去洗澡。”
“什么?”
“洗澡。”他重复了一遍,眼底的暗欲一闪而过,直白且强势。
宁姜懂了。
几天没来,他显然算好了日期,今天来讨要他的权益了。
知道躲不过,宁姜默默反锁了门,又关上阳台门,拉上窗帘,磨磨唧唧进了浴室。
水流哗哗落下,将她埋进水柱。
晚宴桌上的情景还在脑子里打转,宁姜洗的心不在焉,今晚配合得也魂不守舍。
“嘶……”
脖颈一阵刺疼,她被男人咬了一口。
“专心点,别走神。”
宁姜的理智被强行拉回来,她下意识攥住床单,稳定身形。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晚的京辞格外的重,不温柔,不缓慢,也不留情面。
要不是她学过舞,腰软,韧性强。
感觉这会儿已经被他弄断了。
昏暗的光线里,京辞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筋骨凸起的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似掐似揉,带着说不出的窒息感。
“还剩半个月。”他忽然说。
“嗯?”宁姜浑浑蒙蒙,没有反应过来。
京辞倾轧下来,没有停顿,意有所指。
“半个月内,不要和权野做同种事。”他压得极低,附在她耳边,沉沉哑哑地警告,“我不希望在我的交易里穿插其他人,明白吗?”
宁姜问道:“半个月之后呢?”
“随你。”
看来是不想管她了。
宁姜咬住唇,手指抓上他青筋鼓起的手臂,像抓住一根稻草那般乞求用力。
“半个月之后,我也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
她抬起盈盈水光的眸子,望向逆着光的京辞的轮廓,嗓音带了几分软意与试探。
“如果小叔不喜欢他,只需要动动手段,他就永远穿插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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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辞低声笑了:“好算盘。”
他戳穿她:“想利用我的权势替你退掉这门婚约再抱上我这棵大腿平安顺利地进入法务部。”
宁姜:“可以吗?”
京辞面色冷淡嗓音更淡:“交易里没有这一条我只保你进法务部其他的一概不管。”
宁姜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
好歹也是这么久的负距离关系他连一点点额外的利息都不赠送。
再不济也叫了他这么多声小叔呢长辈的关照也没分发下来。
宁姜不死心继续缠着他的手臂:“小叔你给点利息吧。”
京辞抽出手淡淡说:“宁姜我说过你一文不值。”
“用这副身子做交易只会越来越贬值现在的你已经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了因为……我会腻。”
他扒下宁姜的两只手单手握住举过头顶轻巧地把人翻过去按住她的腰。
“下去
宁姜:“……”
说好的会腻呢?
都一个小时了他倒是玩的兴致盎然。
一提起条件就打压她。
很恶劣很可恶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