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我们村子的大戏台。”白黎指着空旷的台子道。
“差不多什么时候可以表演,好期待啊。”叶岁年看着台子欣喜道。
“因为今天来的客人不多,所以应该是没有的,但如果岁年岁年真的想看,我可以帮你请他们来演。”
“虽然我感兴趣,但我想大概坐不到别人演完,就感觉无聊了。”叶岁年摸了摸脑袋尴尬道。
“这样吗,可是我们这里的东西几乎都是欣赏性的。”白黎思考了起来。
就在叶岁年打算说看看也没事时。
白黎拳敲手掌道“对了,吃的话岁年你应该喜欢吧。”
叶岁年一听到吃,脸上就不自觉洋溢出了笑容。
“你看人真准。”
“那么我们去孙嫂家吧,她家卖的烧饼最好吃了。”
“嗯。”
……
“孙嫂在吗?”白黎朝着紧闭的房门喊道。
白黎又喊了几下,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奇怪?”
“是不在家吗?”叶岁年道。
“应该是,可是我明明闻到了孙嫂的味道啊?”白黎疑惑道。
叶岁年听了,敲了几下房门,见还是没有人回应就看了看房子的庭院。
“会不会是衣服上的味道。”
叶岁年指向了庭院里晾晒的衣服。
“有可能…”,白黎看了看房门,又看向了叶岁年,拉起了她手道“那我带你去吃其他的吧。”
“嗯。”
两人走远后。
孙麦微微打开了门缝,看着两人走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惊恐。
“现在要去吃什么?”
“我想想…这条路前面是沈爷的包子铺。”
“包子啊,感觉很不错。”叶岁年说着嘴角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嗯,非常不错,尤其是肉包味道更是一绝。”白黎说着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看来小黎和我一样都是个吃货呢。”
“毕竟谁不喜欢吃呢?”白黎含笑道。
叶岁年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她们谈笑之间时,一道小小的身影从她们背后冲来。
“白姐姐帮我。”霍山拽着白黎的衣角道。
“怎么了小山,你先放手。”
“你答应我再放。”
“我怎么可能不答应你呢。”白黎柔笑道。
可即使这样霍山还是没有放手。
“这样一直拽着别人很没有礼貌的。”叶岁年劝诫道。
“不用你关。”霍山没有好气道。
这小孩有点讨人厌了。
叶岁年面色有些严肃,刚想认真教育一下霍山,白黎就轻拍了拍她。
“没事的。”,白黎轻笑着看向了霍山“所以是怎么了?”
“白姐姐帮我复制一下这玩具车,我答应小金要送他一个一样的做生日礼物。”霍山说着将手中的玩具车,递到了白黎面前。
送别人生日礼物不应该自己准备吗?
怎么还叫上别人复制了?而且态度还那么烂。叶岁年看着霍山有些无语。
白黎接过了玩具车在手中凝聚出了光。
没有多久,她的另一只手上就出现了一辆一模一样的玩具车。
“这你都帮?”叶岁年心里话一下子脱口而出。
“给你。”
白黎将两辆小车递了过去,霍山想都没有想就接过跑离开了。
“他连声谢谢都不说吗?”叶岁年有些恼怒道。
白黎则是柔笑缓解道“没事的,朋友之间不说谢谢也很正常。”
“这是朋友吗?再加上谢谢是最基本礼貌吧。”
“朋友之间也要说谢谢吗?”白黎有些一愣。
“这是当然的,如果彼此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怎么可以称为朋友呢?”
白黎听了有些若有所思。
“小黎不会之前这种事情很多吧。”叶岁年关心道。
“不是很多,看来我交到的朋友还是挺多的。”白黎说着嘴角不自觉露出了浅浅微笑。
叶岁年看着白黎没有摇晃的尾巴,询问道“真的吗?”
“嗯,不说那么多了,我们快点去吃包子吧。”
白黎拉起叶岁年的手,领着她又来到了包子铺。
这次她们没有吃闭门羹。
沈德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歉意的晒着太阳。
“沈爷,我带客人来了。”
沈德听到了白黎的声音先是一惊,差点从躺椅上摔下。
“客人?”
沈德立马起身,看了看白黎旁边的叶岁年,又看了看白黎。
叶岁年点了点头,并做了打招呼手势。
“是来吃肉包吧,我现在帮你去拿。”沈德说着赶忙去拿了两个包子,一人给了一份。
“谢谢。”
叶岁年看着香气十足包子咽了咽口水。
白黎看着自己手中的包子,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也给了我一个,正常我来都不是复制一个吗?”
“突然拿多了…”沈德摸了摸脑袋明显有些慌乱道。
“可…”
白黎刚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出来了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
“白黎嘴里不是一直念叨大家是朋友吗,这是他给你作为朋友的礼物。”王曼道。
“真的吗!”
白黎拿着包子的手不禁紧了一些,尾巴也摇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的神色。
“那我也是不是应该给你们作为朋友的回礼。”
王曼听了刚想从袖子里掏出什么,就被沈德给制止。
“不用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应该准备晚饭了。”沈德说着就拉王曼走进了屋内。
“为什么感觉那个沈爷很怕你的样子。”
叶岁年回想着刚刚沈德的那些举动,根本是害怕才表现出的模样。
可刚刚王曼反应却很正常,让她又有点不确信。
“有吗?我感觉和平常一样呀。”
“没有吗?”
白黎笑着摇了摇头“嗯,不说了,接下来我带你去树林那里吃吧,那里的空气很清新呢。”
白黎自己都说没有,叶岁年也只能当作是自己的错觉。
“嗯。”
沈德家中。
“刚刚你为什么不让她再变一点。”
王曼拿出了首饰砸在了桌上。
“轻点,砸坏了之后就没有了。”,沈德坐在椅子上气愤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王曼愤愤别过脑袋,没有再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