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七十六万亿献祭指数,并且大家的神道元力储藏基本上都消耗过大。
在绝天通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而且灭掉第一监狱放出来的一千八百只域外天吼,到现在也用了大约五个时辰的时间。
如此,时间倒是刚好。
至于这第一监狱中的剩下的域外天吼,数量太多了。
等之后拥有足够多的时间,他再来进行收割。
反正在系统空间中,这些域外天吼是不可能冲破第一监狱的束缚的。
“走,回去了。”
“等下次补充好体内元力,再来收拾这些域外天吼!”
绝天通随即看向高空说道:“第一监狱前辈,我们下次再来。”
第一监狱不语,但是在绝天通等人的前方,却是出现了一条离开监狱的通道。
直到绝天通带着自己的所有分身,以及天魁离开之后。
第一监狱最深处,才有愤怒的咆哮声响彻而起。
“变数!”
“变数!”
“那人必然是主人口中的变数!”
“找到他了!”
“吾终于找到主人口中的变数了!”
轰!
一声巨响,在第一监狱的最深处,便是有一头身躯万丈,气势似乎能够将整个第一监狱撑爆的域外天吼冲天而起。
它那万丈巨大的身躯绽放浓郁黑光,周围百万里天地之内更是有恐怖的血色雷霆肆虐长空。
这一刻,那一头身躯万丈的域外天吼,似乎凝聚了自身最强大的一击,想要强行冲破第一监狱的封印和镇压,欲要将整个第一监狱之中所有的域外天吼放出去。
高空之下,此时的整个第一监狱之内。
不管是监狱外层,还是监狱内层,甚至是监狱中心区域。
所有的域外天吼,全都看向那冲向天穹之巅的万丈身影。
所有域外天吼的眼中,都有着激动,炙热,有着向往。
这一个鬼地方,它们实在是待够了。
它们想要出去,想要肆无忌惮的吞噬亿万血食,想要尽情的放肆!
而此时那冲天而起的万丈巨大的域外天吼,便是所有被关押此处的域外天吼的最大希望!
随着冲上高空,那一头万丈巨大的域外天吼周围闪烁的血色雷霆,逐渐凝聚成了一柄像是无所不破的万丈血剑。
那一剑,能斩超神!
“哼,想要挣脱?”
“无非,痴心妄想!”
突然,眼看那万丈血剑就要抵达监狱最顶端苍穹壁垒的时候,第一监狱那沧桑的声音,出现了。
嗡!
并且,在一道巨颤之下,在第一监狱最中心的天穹之巅,出现了一道由苍白色的枯寂苍雷凝聚而成的四方大印。
那四方大印也是万丈巨大,闪烁着恐怖的枯寂苍雷,如同一座降临而来的万丈神山。
亿万神纹涌现,一种凌驾于神祖境界之上的微妙神力,顿时间让整个第一监狱之内的空间震颤。
那被囚禁在第一监狱之内的亿万域外天吼,这一刻都是在那一种微妙的神力之下瑟瑟发抖!
砰!
砰!
砰!
连续几道巨大的碰撞声响发出,在那万丈巨大的四方大印的镇压之下。
此时此刻,却是那一头域外天吼以血色雷霆凝聚的万丈血剑在崩塌毁灭。
“啊!”
“不!”
“不~~~”
恐怖的镇压力量,此时,更是让那万丈身躯,足有神祖境十二重天修为的域外天吼如同流星坠落,狠狠地砸落在百万丈苍穹之下。
轰隆!
巨大的砸落声音响彻,恐怖的冲击气浪宛如混沌风暴席卷四周。
顿时间,方圆九千万里范围之内,皆是有无数域外天吼发出惨叫。
许多连神祖境五重天修为都不到的域外天吼,更是在那恐怖的力量冲击之下变成了残破的碎块。
没有死,但在这没有任何神道元力和神道灵韵存在的第一监狱之内,根本不可能以正常的方式恢复。
想要拼接破碎的身躯,想要让自己恢复过来,唯有消耗自身寿元和生机为代价!
失败了!
随着那万丈躯体的域外天吼坠落,在这第一监狱之中,所有域外天吼的希望破灭了。
第一监狱的强大,超出了它们的预料。
“怎么可能?”
“你······到了现在,你竟然还能将吾镇压?”
“你······你的力量,竟然在神祖境界之上!”
万丈躯体的域外天吼声音都是惊颤的,这样的结果与它料想的不一样。
“神祖境也好,超越神祖境界也罢!”
第一监狱的天地之间,响起了第一监狱那苍老的言语:“无论是你们,还是老朽,都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什么?”
“棋······棋子?”
听到这两个字,那万丈身躯的域外天吼根本不愿相信:“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不是棋子!”
“我域外天吼一族,乃是十大域外皇族之一,怎么可能会是棋子?”
“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
“老家伙,你休想骗我!”
“今日,吾必能冲破次方天地的封锁,吾不相信吾只是主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吼!”
身躯万丈的域外天吼发出咆哮,再次凝聚强大的力量冲上天穹之上。
然而······
砰!
砰!
砰!
连续三次冲击,三次失败!
原本胜券在握,掌控一切的它,冲不开这第一监狱的封印了。
“咆哮无用!”
“愤怒无用!”
“一切的挣扎,皆无用!”
“尔等,不过是囚禁此处,待那人汲取的力量根本而已!”
听到第一监狱的话,那身躯万丈的域外天吼十二个巨大的脑袋之上,十二双眼中都是浮现了强烈的不甘。
棋子!
原来,它们真的是棋子。
待人汲取的力量根本,原来它们的存在,就像是一株株被某些强者培养起来的大药。
终有一天,它们最大的作用,便是强大他人!
可是,那域外天吼的强者想不通。
主人耗费了无穷岁月才培养出域外十大皇族,为何如今却是将它们当作抛弃的棋子?
难道,主人将它们培养的初衷,实际上就是为了别人?
它们的存在,难道真的如同一株株大药?
还是说,这其中,另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