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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场顿时沸腾起来。
“花魁擂台?打赏争榜一?如此趣事,老夫倒是闻所未闻!”包厢内,萧良图双腿翘在跪地作凳的美人肩上,随口饮下一口烈酒。
“老爷何不一试!”说着,身旁管家从袖袍中取出一叠银票交给了随侍的亲卫。
而另一包间的季书同则微微皱眉。“明码标价不好吗?武夫不看兵法,竟整这些花里胡哨的!”话虽如此,他藏在袖袍内的手却早已不安分起来。“来人!”
“统领。”
“带银票了没?别多想,算借的!本统领今日出门得急,恰巧忘了!”
“带…..带了……”。
其副将在怀中摸索半天,正思考着该分出去几张,却被季书同全部给抢了去。“你就那么点银子?废物!”
“统领啊,卑,卑职也想参与下……”
“再啰嗦我敲烂你脑壳!!!”
“……..”
随着炷火熄灭,欢呼声中,只见八名花魁身着不同风格的艳丽服饰,依次登上擂台。
“诸位贵客,花魁擂台,祝君尽乐!”宋婉柔的声音突然出现,原本熄灭的烛火又被瞬间点亮!
台上这些个花魁形形色色,或是身着北蛮风情的服饰,尽显狂野之美。或是身着素雅的南安白裙,手持一支玉笛,宛如仙子下凡。亦有身着元武宫装,头戴珠冠,尽显端庄而不失华贵。
见此情形,台下众人瞪大双眼。每一位花魁都容貌出众,气质独特,实在是让人难以抉择!!!
“三号,我选三号!!!”
“三号你妈的三号!老子支持五号!”
“看着没,那是元武的宫装啊?慕容烈正在陈州屯兵,咱们奉天却那么花,这天上人间真是有一套啊!!!”
“喂喂喂!快看快看,那白衣女子像不像宁州吴家的?”
“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啊!!!”
议论声中,宋婉柔突然清了清嗓子。“诸位贵客,这花魁擂台赛的规则也很简单!
您只需用银票为您心仪的花魁打赏,获打赏最多者,便是当月头牌!
头牌不仅能与打赏最高者行鱼水之欢,还可出会所入其府中一日,并且接受定制,无论服装还是身份,什么东卢舞姬、南安茶女、富家千金、亡国公主,任您挑选,这叫角色扮演!”宋婉柔详细地介绍着规则,眼中闪烁着勾人的光芒。“为能成为头牌,余下的姑娘即不能陪您享乐,当月也不会再露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哟!!!”
“如此说来,只有当月成为头牌的姑娘才能陪客?”其人话音刚落,二楼包厢内的薛刚当即起身。
宋婉柔抬头看去,笑着颔首。“包厢内的诸位贵客打赏只需七折!薛统领,今日可要尽兴哟!!!”
“二号!老子要打赏二号!”说着,薛刚当即掏出两千两银票高高举起!
本就按耐不住的众人见之起头,纷纷掏出银票,高声呼喊着自己心仪花魁的名字向台上抛洒银票。
一时间,银票如雪花般飘落,整个擂台被瞬间燃爆!
“哼!本官出五千两,支持一号姑娘!”说着,赵秋山骤然起身。他双目圆睁,紧紧盯着台上,眼神中满是欲望。“姑娘是哪里人?家中可还有姐妹!!!”
“大人!!”听闻此言,女子掩面抽泣,随即微微欠身。“本女子原本家中有些博财,奈何父亲好赌,不仅输光家产,就连母亲看病的抓药钱也被挥霍一空!
小女子无奈,只得来此谋生!只求大人垂怜!!!”
“一万两!本官出一万两!”此话一出,赵秋山更是血压升高。“你赶紧回府,再给老爷取些银票来,多取点!快去快回!”言罢,他又色眯眯的盯着台下。“姑娘莫急!本官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哼!赵秋山,一万两?这都赶上你辽城赵氏两三月的开销了吧!”
“郑之为,没银票就闭嘴!这儿那么多人看着,你老脸不要了?”
听闻此言,郑之为猛拍桌案。“本官打赏一万两千两!就给一号女子!!!”
其人话音刚落,二楼的季书同敲着扶手站起身来。“五千两就想拿下三号?本统领出八千两!”
此话一出,三号女子美眸含秀,朝着季书同深深以礼,两眼珠子全是戏。“小女子多谢大人抬爱!红袖自幼与弟弟相依为命,若非小弟求学无路,又被人骗去族业,小女子怎会沦落至此!!”话到此处,她已是潸然泪下。
听闻此言,薛刚心血翻涌。“你他娘的还有银票吗?”
副将撇了撇嘴,使劲摇头。“统领啊,卑职是真没了!”
“废物!你现在立刻回营,让弟兄们凑些银票过来,就说本统领有大用!!!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是,你卖人情,咱们掏银子?副将一阵腹诽,却还是讪讪而去。
台上的花魁卖力表现,各种技艺与故事更是层出不穷,竞价自然也是不断攀升。
池国栋坐在专属包厢悠闲品茶,瞧着台下的闹剧,嘴角本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但当他看到那位身着清冷白衣,宛如谪仙般的花魁翩翩起舞之时,数年不曾抬头的龙二竟也有了些许反应。
“三万两,本相就要这个姑娘!”言罢,池国栋掀开帘布,身后随侍赶忙朝着大堂跑去。
听闻三万两,众人纷纷被池国栋的大手笔所震撼,惧其身份,一时间竟也无人敢与之竞价。
就在众人以为白衣女子即将成为今日头牌之时,萧良图却慢悠悠的从包厢中走出。他瞥了一眼对面包房,抚着胡须笑道:“池相,头牌若是如此轻易,可就无趣了。本相也给添点彩头吧!三万五千两,支持那宫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