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设和张菊花跟着转身,看到人是朱来娣和沈向阳,正要控制住这两人。
“你们别动,我一个人来,不然她们只朝我动手,指定是以为我好欺负。”于淼淼及时制止住。
于淼淼说完已经快速地从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揪住他们的头发。
只要揪的面积够大,就不比揪身上其他地方少痛多少。
这样还能避免沈向阳冤枉她耍流氓
沈建设有点不敢松手,张菊花也有些迟疑。
于淼淼两只手用力往里一收,两个头挨在一起,朱来娣和沈向阳嗷嗷直叫。
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沈建设和张菊花这才半信半疑地松手。
边上的沈向海见自家老娘和弟弟痛苦,准备上前帮忙,沈建设发现后,赶紧去把他拦住。
朱来娣一边嗷嗷直叫,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贱蹄子,都是你,为什么要救人,你不救人狗蛋就能下去陪我家三蛋了。”
于淼淼手上力度再加重,朱来娣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痛得他们顿时不敢乱动。
只能随着于淼淼移动,浑身痛得汗水大颗大颗地滴落。
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队,人们听到声音,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纷纷朝声音处聚集过来。
桂花婶走过来,看到于淼淼惊喜道:“于知青,是你啊,狗蛋咋样了?”
大家似乎都更关心狗蛋的情况,没有人在意朱来娣和她儿子的情况。
于淼淼揪着两人的头发,手还不经意地来回晃一晃,轻松地回答大家的话:“桂花婶,狗蛋好了,没事了。”
大队长停好拖拉机,闻声赶来。
听到嚎叫声,再看到眼前的情况,他问:“于知青,你为什么揪着这两人的头发?”
见大队长来了,朱来娣像见到救星一样:
“哎哟,痛,大队长,快救命,这个小贱蹄子要杀人了,我的头都快被她揪下一层皮了。”
他们也不是没有用手想要掰开于淼淼的手,但是一伸手,于淼淼就会加大力度。
一伸脚,于淼淼就揪着两颗头转圈圈,只能不动,就不太痛。
但是朱来娣告状的话一出,于淼淼又加大力度,她抓的一大把头发里面都感觉有好多头发连带毛囊扯出来了。
抓住的发量一少,于淼淼就快速用手指灵活地加大发量。
不是朱来娣感觉的头皮快扯掉了,是真的头皮撕裂了。
大队长叫于淼淼:“快松手,两人的头皮都好像流血了。”
于淼淼若无其事地放手:“原来揪头发会这样疼啊,难怪刚才这两个人想揪我头发呢。
咦!还好没被她们揪到,不然可就疼死了,想想都觉得可怕。”
“队长叔,这两个人必须严惩,刚才她们两人一人一只手离我的头发只有0.01厘米的距离,可吓死我了。”
朱来娣一边捂着头嗷嗷直叫,一边咒骂:“你放屁,小贱蹄子,我们还没碰到你头发呢!”
于淼淼一脸认真地看着大队长:“队长叔,你看他们承认了,还没碰到,即将碰到,手被我打开了,他们被打肿的手就是证据。”
说着还看向大家:“我力气很大的,这伸过来的是手,要是脑袋,有可能都要被拍飞。”
这可不是她开玩笑的,丧尸脑袋不就是戴好隔绝手套后一巴掌一个地拍嘛,没带武器遇到时她都是这样处理的。
朱来娣这会儿坐在地上,还在一口一个小贱人、贱蹄子地骂。
于淼淼走到朱来娣身边,诡异地笑着,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啪啪几巴掌。
最后还要吐槽:“呸,脏东西,叫你嘴巴不干净,再骂我就把你的牙齿打掉。”
此刻牙齿已经有点松动的朱来娣,默默用一只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于淼淼。
围观的人有人说:“朱来娣是被打傻了吗,怎么不嚎了?”
朱来娣心里想:你们说的是不是人话,要不要来试试到底有多痛。
沈向阳也是,此刻头皮和手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向阳在于淼淼放手的时候就跌坐在一旁,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就怕于淼淼发现他,再不解气,又揪着他的头。
不仅痛,于淼淼还像玩皮球一样晃来晃去。
于淼淼认真地看向大队长:“叔,他们先动手在先,接着又动口,怎么赔偿我吧。
这是普通赔偿我可不干,我被吓得可不轻。”
大队长麻爪了,人被她头皮都扯出血来了,还这么镇定自若地要赔偿,也是没谁了。
于淼淼狐疑地看着大队长复杂的表情:“队长叔,您该不会因为我们是外来的,偏帮村里人吧,这样我可不干,要闹了哦。”
这话不仅让大队长被口水呛到,也让围观的众人被呛到,咳嗽声此起彼伏。
“乖乖,这小于知青是个狠人啊,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要赔偿。”
“我觉得人也没错,先动手的本来就有错,总不能因为受伤严重就有理吧。”
“你们看,朱来娣和她儿子,头皮虽说我们看不见,但是那手肿得这么高,就像被什么砸伤的一样。”
沈向海捂住胸口,小声嘀咕:“还好我要上前的时候,鞋子掉了。”
于淼淼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一激灵。
朱来娣听到都这样了还想要她赔偿,怎么可能同意。
但是想到身上的疼痛感,她不敢再骂于淼淼,只冲着大队长说:
“沈卫国,你是不是要胳膊肘往外拐,没看我和我儿子被打成这样吗?
你那一副在思考要怎么赔偿的样子是几个意思?我看要赔偿也是这个小贱……额,知青赔偿我们才对。”
这是人群外来了一个于淼淼没见过的人问:“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