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下一步计划
这些新式军械,优先装备给了城北军营的三万新兵。
同时,一部分也开始秘密装车,朝着青山城的方向运去。
钱明理那边,也该**换炮了。
城北军营,卓飞昂的嗓门比那操练的鼓点还响。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吃饭没吃饱吗?喊杀声跟蚊子叫似的!"
"阵型!注意你们的阵型!跑起来!跑起来虎虎生风,不是让你们跟娘们儿似的扭秧歌!"
三万新兵,穿着崭新的铠甲,手持精良的兵器。
肚子里是饱饭,心里头是奔头。
在卓飞昂这魔鬼教官的操练下,嗷嗷叫着,士气高昂得能把天捅个窟窿。
他们每日的进步,肉眼可见。
从一群散兵游勇,正飞速蜕变成一支真正的铁血之师。
江定安负手立于晋安城头,清晨的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袍。
脚下,是欣欣向荣的晋安城,百姓安居乐业。
商铺鳞次栉比。
远处,是热火朝天的军营,喊杀声震天,旌旗招展。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他脸上却没有半分轻松。
晋安军,加上青山城钱明理的一万五千兵马,总计四万五千人。
这个数目,在大姜朝内,已经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可放眼整个北境,面对周猛那十几万如狼似虎的北蛮大军。
依旧显得捉襟见肘。
与周猛约定的两年之期,已经过去了将近八个月。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尽快积蓄更强大的力量,才能在未来的决战中,拥有一线生机。
目光从远处的军营收回,江定安转身走下城楼。
将军府,议事厅。
卓飞昂、范宫、鲁大师三人早已等候在此。
"都坐吧。"
江定安在主位坐下,开门见山。
"今日召集诸位,是有一件要事相商。"
他亲自起身,走到墙边悬挂的大姜堪舆图前。
手指重重地点在了晋安城西北方向,一个名为漠北城的城池之上。
"这里,漠北城。"
三人闻言,皆是神情一肃,目光齐齐投向地图。
江定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漠北城,与我晋安互为犄角,乃是北境又一军事重镇。其地理位置极其重要,若能拿下此城,我晋安军便可再添一翼,北境防线亦将更加稳固。"
范宫捻着他那几根山羊胡,琢磨道。
"将军的意思是……?"
"漠北城守将江源,诸位应该有所耳闻。"
江定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此人乃齐王世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贪财好色,不学无术,守城对他而言,不过是换个地方享乐罢了。这样的人,守不住漠北城。"
卓飞昂一拍大腿,瓮声瓮气地嚷嚷。
"老大,你的意思是,咱们把那漠北城也给端了?那敢情好!俺早就看姓江的那小子不顺眼了!"
鲁大师则显得更为沉稳,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将军是想,效仿青山城之策,扶持自己人掌控漠北,再添一万五千兵马?"
"鲁大师所言极是。"
江定安的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按,代替了点头。
"拿下漠北,晋安军可至六万。到那时,北拒蛮族,南定乾坤,便不是一句空话。"
卓飞昂的拳头在桌案下悄然握紧,范宫也忍不住前倾。
盯着地图上那座城池,像是要把它看穿。
六万兵马,足以让整个大姜北境换个主人。
范宫的热切冷却下来,他抬起头,话里带着顾虑。
"可漠北城是朝廷敕封的,江源顶着齐王世子的名头。我们这么一动,京城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谁说要动兵了?"
江定安的指节在地图上漠北城的位置笃笃敲着。
"我要江源,自己把城池拱手相让。"
他的视线移向角落里一直闭目养神的鲁大师。
"鲁大师,漠北城里,我们有钉子吗?"
鲁大师眼皮掀开一条缝,声音不急不缓。
"有个旧相识,在漠北军中当校尉。官不大,递个话还是使得的。"
江定安一拍桌案。
"好!那这出戏,就缺京城那位角儿了。"
他不再多言,走到案前,笔走龙蛇。
一封密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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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写就,封上火漆,交予亲卫。
"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
信里只交代了一件事。
让安清欢动用听雪楼和西厂,把江源在漠北刮地三尺的烂事都给我挖出来。
再原封不动地,传遍漠北城的街头巷尾。
他要的不是攻城,是诛心。
要让漠北的民怨沸腾起来,把江源这个世子爷,活活从城里请出去。
京城,西厂。
烛火下,安清欢展开信纸,一目十行。
看完,她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指尖捻去最后一点余温,她唇角极轻微地扬了一下,转瞬即逝。
"定安哥哥的计划,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
"传令,听雪楼所有潜伏在漠北城的暗子,以及西厂在漠北道安插的人手,即刻行动!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查清江源在漠北城的所有勾当!三日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随着安清欢一声令下,一张无形的大网,以京城为中心。
迅速朝着千里之外的漠北城撒去。
那些平日里潜伏在市井之间,看似毫不起眼的听雪楼探子和西厂番役。
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
漠北城的天空,依旧晴朗。
但城中的某些人,却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一场针对江源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始作俑者,此刻还在太守府内,醉生梦死。
漠北城太守府,依旧是歌舞升平,酒池肉林。
江源歪在铺着虎皮的胡床上,左手搂着一个新纳的胡姬。
右手端着盛满葡桃酒的夜光杯,正看得不亦乐乎。
大殿中央,十几个身着暴露舞衣的舞女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
乐师们吹奏着靡靡之音,整个太守府都沉浸在一片奢靡腐朽的气氛之中。
"世子,王爷的信。"
吴庸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的信件已经举了半晌。
江源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耐烦地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放那儿吧。没看本世子正忙着吗?天大的事,也等本世子快活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