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眠和时鹤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期间连外公外婆都来了。
第一个月的时候,时鹤的听力还不稳定,一直到第二个月开始,才变得平稳。
回国的那一天,是一个大晴天。
时鹤推着行李车,阮知眠跟在旁边,小脸圆圆的,穿着一件白色卡通短袖,露出半截雪白手臂,和时鹤一起吃营养师的营养餐,把掉下的肉都养回来了。
阮叙白来接他们,回来的突然,只通知了正在联系的阮叙白。
阮知眠跑过去,抱了抱哥哥,“哥,我回来啦。”
来接他们的助理,推过行李箱,会送到他们住的地方。
高大挺拔的Alpha抬起凤眸,喊了阮叙白一声,“哥。”
阮叙白点头,同他们说,“回家了。”
在桦江消失两个月的Alpha重新回来,摘掉了佩戴将近十年的助听器,也摘掉了捆绑在身上的枷锁。
当走出机场大厅的那一刻,时鹤看着熟悉的城市。
正处盛夏,天气炎热,太阳炙烤着地面,阮知眠拉着时鹤上车,碎碎念道,“你下午要去公司吗?”
现在大学放假,阮知眠算是最闲的一个人了。
滕玉要盯着自己的店,时不时要去公司跟着爷爷学如何管理公司,顾西辞和温颂不用多说,基本上要进公司。
只剩下阮知眠了。
“我们先去接平平安安。”
阮知眠也好想两个猫猫啊,他靠在时鹤的肩上,“我是去跟着哥哥,还是跟着你啊。”
正在开车的阮叙白回头,冷清的眸子轻轻弯了弯。
还记得哥哥。
时鹤和阮叙白都让阮知眠好好想一想。
下午一点,车辆抵达阮宅,先去餐厅吃饭,阮嘉容和陈暨正在外地出差,陈暨接手了一个正在华国引起重度重视的案子,忙的不可开交。
三人坐下吃饭,现在猫由阮叙白放在了他的公寓里养着,滕玉最近忙的时候直接在公司睡了,一星期回家不了几次,每次和阮知眠发消息都是哭哭猫猫头,可怜极了。
阮叙白把密码告诉他们,阮知眠休整一下,下午再去接。
刚到下午三点,卧室里一片昏暗,冷气开的很足,给自己换了一套短袖短裤睡衣的阮知眠蜷缩在时鹤怀里,肩上盖着一条空调薄被,雪白下巴压在肩边,手臂缠的紧。
时鹤没有睡,只是闭眼休息。
随着呼吸声渐渐平稳,Alpha凤眸低垂,他轻轻抱着阮知眠,吻了吻眉眼,漆黑幽深的眸子,漂浮着专注的情绪。
宝宝,无时无刻都在为身边有你,感到幸福。
他轻轻松开手臂,安抚的同阮知眠说,“我去接个电话。”
阮小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闭上了,乖乖的抱过一旁的小兔玩偶,“快一点回来。”
时鹤拧开门把手,他去了外面的走廊上,在和婚礼策划人商议,“嗯,一周内准备好,我要两个月前定下的那套方案。”
“我会把参与婚礼的名单发给助理,他会和你同步。”
订婚,求婚,领证,全是阮知眠做的。
他们的婚礼,由时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