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离得近了。
才看到，盒子里的吃食也太丰富了吧！
而且味道更加浓烈了。
里头还有红彤彤的辣椒，看样子都馋得人口水直流。
思乐没空搭理他，只抽空摆摆手，“不卖，过几天才有。”
什么？
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不卖？
有那离得近的，听到这话，只觉得更馋了。
看到几人吃得津津有味，他们忍不住舔舔嘴角。
大家一个劲地往前凑，都想看看那吃食长啥样。
“哇，我看到了什么，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冷吃兔吧？”
其他人一听，更激动了，“什么？还有冷吃兔？这个我知道，顾家小摊的吃食，可是顾老板许久没卖过了，今儿居然出现了？”
“不仅有冷吃兔，还有许多其他种类的吃食，和冷吃兔放在一起的，估计味道也差不了！”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思乐吃得更香了，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正如你们所说，这些吃食都是顾老板给我的！”
顾姐姐对她真好，把独一份的吃食给她。
这么多人，就只能看不能吃，哈哈！
有那一早就过来抢位置，没有进食的人，闻到这个味道，就是在引人犯罪！
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开抢。
可是看到思乐身边的彪形大汉，又只好歇了心思。
别到时候吃食没抢到，还被痛揍一顿，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忍，忍忍就好了！
*
第二日。
思乐这个吃播，继续上纲上线。
不过，其他人都学聪明了，早早地就吃了早食，而且特意买了小零嘴。
什么甜皮鸭、口水鸡，小龙虾……几乎是人手一份。
大家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比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整个赛场上飘荡着各种美食的香气。
正在比赛的蹴鞠队，闻到这些霸道的香味，只感觉双腿发软。
其中一个队伍的守门员失了一颗球，被队长指着鼻子骂，“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球到你手边了，你都拦不住！”
守门员委屈：“实在太饿了，没劲啊。”
类似这样的场面，时有发生。
今日的比赛刚结束。
各地队员冲出赛场，满京都的找吃食。
顾言曦都没想到，一场蹴鞠赛，还带动小龙虾的销量蹭蹭往上涨。
聚味楼的甜皮鸭和口水鸡，每日刚一开门，就被抢空了，几乎是秒空。
而且买的人不问价钱，不问份量，只管付钱拿东西。
然而，最近蹴鞠比赛，来店里吃饭的人少了许多，每日只靠着甜皮鸭和口水鸡的收入维持。
易掌柜看着急剧下跌的收入，急得团团转。
季老板回来若是看到这个收益，恐怕会把她掌柜的位置直接卸了。
不行，她得想想法子！
*
顾府。
顾言曦正在厨房里指挥大家干活。
就听老头儿说，有人找她。
她来到前厅，看到是易掌柜，有些诧异。
赶紧给人倒了一杯茶水，问道，“易掌柜今儿亲自走一趟，可是因为甜皮鸭和口水鸡的事？”
易掌柜从未上门找过她。
如今看她一脸急色，只能往这个方面想。
易掌柜双手一拍，“出大问题了！”
啊？
顾言曦诧异了。
这两样吃食，厨房里每日都在做，而且份量也没变，口味更不可能变了。
怎么还会出问题呢？
不等她开口说话，易掌柜继续道，“顾老板，甜皮鸭口水鸡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每日刚开门就卖没了，根本就不够卖的。”
“我知道此事有点为难你了，可我还是希望顾老板可以增加数量，咱们的协议重新签。”
顾言曦：……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这事。
她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对不住了易掌柜，最近我开发了新的吃食，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易掌柜急坏了。
原本只是来试试的，没想到得到的结果也是这样。
怎么办、怎么办？
易掌柜急得不行，突然急中生智，“要不这样，我听闻顾老板在卖小龙虾调料，不如就像这样，你卖调料给我，价钱不变，其他的烹饪步骤，我们自己来。”
卖调料？
顾言曦仔细思索了一番。
甜皮鸭最重要的步骤，是卤制和刷糖，二者缺一不可。
卤制的料包倒是好办，为了不泄露配方，她可以把料包磨成粉，然后缝在细纱布里。
可是上糖的话，这可是一门独特的技艺——
熬糖浆的时候，必须精准掌握火候，稍不注意就容易发苦，或者是味道大变，这样就会影响甜皮鸭的品质，毁自己招牌。
而现在，她没有时间教别人上糖的方法。
相比之下，口水鸡就比较好办了，料包缝制一份，最后的红油调味做一份，其他的步骤都是小问题。
“可以倒是可以。”顾言曦说道。
听到这句话。
易掌柜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了，她赶紧说道，“顾老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只要能增量，不管是出人出力，还是涨价，她都可以！
“口水鸡我可以提供调料给你，并且增加份量，另外，易掌柜若是对小龙虾调料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一并提供；
但是甜皮鸭不行，希望易掌柜可以理解。”
易掌柜一听。
还有小龙虾调料，这可是大好事啊！
小龙虾现在是风靡京都的吃食，聚味楼都有好几个客人在问了。
“理解理解，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非常感谢顾老板！”
*
接下来的几天。
顾言曦每日都会给思乐几份冷吃零食。
思乐天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来拿零食，然后去看比赛。
她觉得她都爱死这个味道了，特别是看比赛的时候，嘴里不吃点东西，就总觉得少点什么。
于是——
她天天站着吃，坐着吃，换位置吃。
赛场上的每个角落，她都去了一个遍。
为了更方便的吃东西，她自带了一张小桌子，只要有空位，就往地上放。
再把装着零食的食盒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因此，比赛场上，除了比赛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就是思乐的零食，回头率超高。
她每天都要被问无数遍，哪里能买到这些吃食。
就连抢到甜皮鸭口水鸡和小龙虾的人，看到思乐左手鸭掌右手鸡翅，吃得太有感染力了。
他们总觉得自个手里的吃食，好像少了点味道。
“顾老板，你什么时候卖零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