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正事啊?”
张航随口咕哝了一句,陈汉又是一脚油门,伴随着一阵强大的惯性,将两人死死按在座椅上。
驶进了地下车库。
“汉哥,以前可没看出来,你是个这样的人啊!”
张航感受着耳旁震耳欲溃的音乐声,以及舞池中央,卖力甩头宛若癫狂的年轻男女。
甚至于有人玩的嗨了,直接拿起酒瓶,给自己浇了个落汤鸡。
“想啥呢?”
陈汉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给自己叼上一根,再给张航续上一根。
既然到了这里,就该有个出来玩的样子,可不能畏手畏脚。
“你以前我记得可是三好男人,没事就在家里待着,这个地方该是我来的才对呀。”
张航挠了挠头,怎么感觉眼下两极反转了。
寇可往,吾亦可往?
“行了,别磨叽了,找个地方随便坐坐。”
陈汉领着张航两人,走进了魔都黄河路最大的一间酒吧,还没走几步,便是感受到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陈汉的五官样貌都是极好的,1米8几的大高个儿,剑眉星目。
虽然快30了,可身材依旧没有走形,堪称行走的衣架子。
有不少正在肆意跳舞的小姑娘,眼神迷离,落在陈汉身上,暗送秋波。
“汉哥,你看见没?刚才好几个小姑娘,偷偷瞅你呢...我都看见了!”
张航忍不住说。
而回应他的,则是陈汉的一个白眼,虽然重活两世,陈汉的想法早已变了太多太多。
最起码,不可能一心一意吊死在赵琳琳那个贱人身上。
不过这一次,他过来的确是有正事要办。
很快,几个身穿马甲的服务生,领着张航陈汉两人,在酒吧角落里坐了下来。
“先生,请问一下什么酒?”
此时的张航还坐在旁边,鼓囊着早知道来这种地方,应该换身衣服的。
毕竟这一身埋汰的,咋可能有小姑娘得吃?
这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
而陈汉看接过酒单之后,随便点了个套餐,1988!
如今有了钱,出手自然也阔绰了不少,这点钱就算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压根不值一提。
可这1988的套餐,不由得让服务生态度顿时恭敬了不少,来了个180度大鞠躬。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帮你们安排。”
“请问需要姑娘跟你们一起吗?”
服务生试探的问,同时冲澄海递去一个你懂的眼神,张航一听激动坏了,身子顿时挺直了几分。
“不用了,就我兄弟两个人喝酒,快去吧。”
服务生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快速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张航一听不乐意了。
“汉哥,咋这样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都不潇洒一下吗?”
“就这样潇洒,信不信我告诉你家老爹去?”
陈汉眉头一皱,没好气骂。
张航当即缩了缩脖子,自家老爷子是啥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
之前汉哥好像也没有告状的习惯,最近咋了这是?真是愈发的看不懂了。
不过好在服务生的效率还是很高,很快,1988的套餐便是端上了茶几,夸张的外形,以及90年代极为少见的灯光照应。
显得光彩夺目,十分吸睛。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邻桌不少小姑娘,便是投来火热的目光,蠢蠢欲动。
“汉哥,我要是在这儿干点啥,你不能跟蒋娅姐说说吧?”
张航凑着上来压低声音说,他心里还惦记着林婉儿两女呢,今天要是干点啥...
蒋娅本就防他跟防狼似的,陈汉要是再给自己说漏嘴,那就彻底没戏了。
“随你,别太过分就行了,踏踏实实坐着。”
陈汉又瞥了他一眼,张航顿时挑了挑眉,兄弟俩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了,你在这坐一会儿,我有点事!”
陈汉站起身来,又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冲着酒吧后方走,而张航自然是....
“咳咳,你们也是第一次来吗?”
“......!”
.......
初次到酒吧的澄海,似乎对这酒吧十分熟悉,一阵左弯右绕便是来到了后台。
很快,便是来到了一个拐口处,三两个大汉正围在楼梯口抽烟,烟头扔的到处都是。
刚一看到陈汉过来,便是警觉地站了起来。
“干什么的?这里不允许顾客随便过来,厕所在那头!”
几人误以为陈汉是找厕所,找到这儿来了。
“和刘三狗说一声,说我有事找他!”
陈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口便是报出个名字。
可一这话,刚才还神色不善的几个大汉,顿时脸色就变了,警惕的看着陈汉龙。
刘三狗可是他们老大的名字,更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关键是这个外号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眼前这个年轻人竟敢,直呼他们老大的外号?!
“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去通知就行了,就是有人找他快点。”
陈汉也不着急,靠着墙边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可看着陈汉淡定自若的神情,一时间又有些拿不准。
犹豫片刻后。
“你赶紧去通知老大,说有人过来找他。”
“知道了!”
其中一人快速离开,而另外几人则是直接不动声色的,站在了陈汉左右脚的方向。
能够上门来的不是熟人就是仇人,甚至于还有一种可能。
如果这小子是莫名其妙,得到他们老大的外号,然后跑过来装逼找存在感的。
那他们也不介意给这年轻人狠狠的上一课。
知道有些人儿,是绝对不能够得罪的!
正在抽烟的陈汉余光一瞥,自然察觉到几个大汉的动静,不过倒全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抽着烟。
......
一处装修豪横的办公室里。
后面标着4个洋洋洒洒的大字,大展宏图!诺大气派的办公桌上摆了地球仪,还有地图。
只不过桌上极显突兀的烟灰缸上插满了烟头,一片狼藉。
一个20郎当岁的年轻人,神色凶戾,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电视屏幕。
“进球啊,进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