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功的外在体现,便是在功法运转时,周身有混沌气缭绕。
显然,那煞星似乎、大概、可能已经成功了!
陆长歌很放松,许是功法【混沌经】与混沌气太过于契合,炎帝所说的艰难,他是一点也未感受到。
只觉得如鱼得水,除了混沌气冲入脊髓时有一丝丝细微的疼痛外,便再无感觉。
此时的他很饥渴,脊髓、骨骼、血血以及筋脉都在同时吞噬着,身体宛若一颗填不满的黑洞般。
陆长歌只好全力运转功法,身下湖面的漩涡再次扩大,数百道、千道混沌气直涌而上,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一幕让围观的所有天骄瞠目结舌,第一次接引混沌气,就搞这么大阵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他有什么特殊体质不成?”有人猜测道。
“保不齐.....”
众天骄心绪难平,毕竟除了这个,还有其它什么解释吗?
天赋异禀?
鬼扯,从古至今,他们从未听说过,有哪位妖孽能在第一次接引混沌气做到如此地步。
“快看,那个最俊的黑发天骄!”有人突然惊呼道。
众人瞬间移开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南宫煜胸膛发光,整个人宛如沐浴在金色圣光之中,神圣而超然。
然而,这不是让他们最吃惊的,只因其身下湖面也缓缓出现一个不大的漩涡。
数十道混沌气蒸腾而上,全部冲入其胸口,而后又再次冲出,原本银灰色泽的混沌气却带上了淡淡金辉,没入四肢百骸。
“他.....他体质特殊吗?”有人喃喃自语。
此时,其他天骄已经不想说话了,有一个煞星也就罢了,现在再来一个。
而且,看另外四人,也都不凡,比起他们,更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很快,敖正第一个苏醒,扫了一眼还在修炼的五人,不由地瞳孔一缩,特别是陆长歌与南宫煜两人身上的异象,让他有些呆愣。
虽早已在无人区就见识过两人的天资,但此时再次亲身感受,依旧让人为之震撼。
敖正又看了看孟子书、火宣还有季修远三人一眼,不由得摇头苦笑。
“陆兄身边的人果然都是妖孽!”
亏师尊还说他天资惊人呢!
敖正心中一叹,而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再次投入修炼之中,以他的进度,再来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随后,火宣、季修远、孟子书三人相继醒来,感叹了一番后,只稍作休息,就又投入新一轮的修炼。
陆长歌与南宫煜两人一直未停,与其说是在接引混沌气,不如说是吞噬。
两人身下的湖面漩涡一直在缓缓增长,周身缭绕的混沌气也愈发浓郁,若是不知情的人来此,恐怕会以为是仙王巨头在此修炼。
时间缓缓过去,众天骄也不再围观,各自修炼去了。
“终于成功了!”
孟子书兴奋起身,视线一扫,脸上顿时露出笑意,“我第一!”
“是的,你第一!”
陆长歌停下修炼,悠悠道。
南宫煜也停了下来,虽未说话,但也跟着陆长歌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孟子书没好气地瞪了两人一眼,“我可没把你俩算在内!”
好家伙,就他俩那阵仗,她第一次醒来时就知道,两人早就成功了,跟他俩比,不是自找虐么。
陆长歌哈哈一笑,没有反驳。
许是功法的缘故,他在第一时间就成功了,吸收了这么长时间,也才堪堪让脊髓吸收饱满而已,效率太慢了。
这也是他察觉到孟子书成功后便停止修炼的原因了,混沌湖外围的混沌气质量还是太差了。
三人还未多聊几句,季修远与火宣也陆续成功。
片刻后,敖正也睁开双眸,望着等待自己的五人,不由得脸色一红,谦意道:“耽搁诸位时间了!”
“哈哈,我也就比你早成功一小会儿!”季修远拍了拍敖正的肩膀笑道。
随后不等他再说什么,迫不及待道:“走走走,去混沌湖内围,那才是好地方!”
“走!”
几人不再停留,直接朝着混沌湖中心疾驰。
一众天骄目送几人离去,心绪复杂。
“真是恐怖,半天时间都不到,就都成功了!”
“太变态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几人都是天门名额的有力竞争者......”
“我他娘的都来半个月了还没成功,人比人,气死人啊!”
“谁说不是呢....”
众人的感叹陆长歌可不知,几人一路疾驰,越往深处,湖水颜色也愈发的深邃,透出的波动也让人心惊。
近千公里一晃而过,当陆长歌几人看到聚集的大量人族、妖族还有上古凶兽一族的天骄时,众天骄也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无他,陆长歌腰间的天门令牌气息太浓郁了!
陆长歌眼睛一亮,掠过一众天骄看向前方,那里数十个小岛矗立湖中,很小很少,宛如礁石一般,小的只有数米,最大的也不过百丈方圆,虽无异象,但他能感觉到,这小岛很玄奥。
此时,隐隐间能看到有天骄在岛中盘坐,周身被浓郁的混沌气所笼罩。
“这里就是混沌湖中心了吧!”
陆长歌咂了咂舌,随即看向在扬的数千位天骄。
“大多数妖族与凶兽一族的天骄都在这了吧!”季修远小声感叹道。
陆长歌挑了挑眉,这有什么奇怪,光比肉身的话,这两族要比人族更具优势,很正常。
龙巡与赤晁看到陆长歌的刹那,庞大的身躯微不可察的一颤,连忙撇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咦,龙巡兄,来人你认识?”一位玄龟族的天骄好奇问道。
龙巡下意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冷硬道:“不认识!”
必须不认识,被这煞星当泥鳅玩,他能说吗?
赤晁看了龙巡一眼,并未揭短,这家伙的肉身有多变态,他虽没试过,但龙巡试过啊,完全是可以蹂躏他们的存在。
正在这时,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小子,这些天门令牌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