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能跟您一起行动,是我们的荣幸!”
他这态度转变之快,让陈金都有点儿意外,不过心里也能理解。
哪个禁毒警察,不想跟着这样的传奇人物干大事儿?
陈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看着秦豪,点了点头。
“好。”陈金说道,“既然秦总负责人的目标和我们一致,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了。”
他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成员。
“来,秦总负责人,我给您正式介绍一下我们调查组的成员。”
陈金指着站在他左手边的精瘦男子:“这位是徐东升,代号‘太阳’,负责情报收集和分析。”
徐东升冲秦豪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这位是汪飞,代号‘神云’,技术专家,设备保障和技术支持都是他负责。”
汪飞推了推眼镜,略显腼腆地笑了笑。
“这位是陈兴,代号‘恒星’,外围侦察和行动支援。”
陈兴个子很高,看起来很结实,冲秦豪咧嘴笑了笑。
“这位是郭明,代号‘白昼’,后勤保障和突发情况处理。”
郭明看起来敦厚老实,也点了点头。
“还有顺风耳,”陈金指了指站在最后面的年轻人。
“他负责语言翻译,当地情况也很熟悉。”
顺风耳有些紧张地冲秦豪鞠了一躬。
“神权今天没来,他负责突击和抓捕,是我们的行动主力。”陈金补充道。
秦豪一一向他们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各位辛苦了。”秦豪说道,“接下来的日子,可能还要更辛苦一些。”
秦豪笑了笑,接着说道:“有些事,得先跟你们透个底。”
陈金看着秦豪,这位年轻的总负责人,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您请说,秦总负责人。”
秦豪挑了挑眉:“总负责人?听着太官方了,也拗口。以后,就叫我秦队吧。”
“秦队?”陈金和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对,秦队,”秦豪语气轻松,“方便,也随意点。咱们都是干实事的,没那么多讲究。”
陈金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这个称呼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他隐隐觉得,秦豪接下来要说的,才是真正的重点。
“其实,禁毒总队总负责人这个身份,只是我这次行动对外的一个掩护。”
秦豪的目光扫过在扬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个紧张的顺风耳。
“我的真实身份,是来自陆军特战队。”
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
陆军特战队。这五个字,在禁毒警察耳朵里,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存在。
那是一支神秘、强大、只执行最危险特殊任务的部队。
徐东升忍不住低声感叹:“我的天……”
汪飞推了推快要掉下来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陈兴这个壮汉,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消化巨大的信息量。
郭明憨厚的脸上写满了大写的不可思议。
顺风耳更是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身体都有些颤抖。
陶海则完全进入了迷弟模式,嘴巴张得老大,就差没喊出“秦队牛逼”了。
陈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撼。
“难怪……难怪您能一个人端掉那钱庄,还能救出人来。”
“这种行动力,这种手段……根本不是我们常规能做到的。”
他看着秦豪,由衷地说道,“您这简直是降维打击啊。”
秦豪笑了笑,没有居功。“过奖。只是术业有专攻。”
“你们在禁毒领域的专业性和积累,我也比不上。”
“这次任务,需要我们双方紧密配合。”
秦豪坐直了身体,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锐利。
“说实话,我这次来,就是冲着‘玩一票大的’来的。”
“光抓几个小喽啰、端几个钱庄,没意思。要么不做,要做就做个彻底。”
陈金心头一跳,这位秦少将的风格,果然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雷厉风行,直捣黄龙。他看着秦豪,眼神灼灼。
“玩一票大的……秦队,您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是不是找到落云集团的老巢了?”
秦豪摇了摇头:“老巢?还没那么快。‘莽子’的老巢在哪,目前还没完全锁定。”
“不过,我确实找到一个地方。一个对落云集团来说,可能比老巢更重要的地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秦豪接下来的话。
秦豪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心上:“杀手训练营。”
包间里瞬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杀手训练营?!”徐东升几乎是惊呼出声。
汪飞手里的眼镜差点掉在地上。
陈兴这个壮汉猛地站起身,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又赶紧意识到失态,重新坐下,但身体依然紧绷着。
郭明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顺风耳更是紧张得全身都开始轻微地颤抖。
陶海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杀手营……那个传说中的地方?真的存在?”
陈金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他知道杀手训练营意味着什么。
那是落云集团最神秘、最恐怖的核心力量,是他们赖以生存和扩张的基石。
那些从杀手营里走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
是落云集团用来清除异己、震慑对手的刀刃。
多年来,禁毒部门一直想找到这个杀手营,把它端掉。
认为这是打击落云集团最釜底抽薪的方式。
但它太隐秘了,简直像不存在一样,成了他们调查组心里永远的痛。
一个无法触及的禁区。
“杀手营……”陈金的声音有些干涩,“秦队,您确定是杀手训练营?”
秦豪看着他们的反应,知道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救出来的那个孩子,就是来自那里。”
“他提供了非常关键的信息,包括杀手营的位置和一些内部情况。”
秦豪指了指之前提到的钱庄:“你们以为我只是为了端个钱庄?不。”
“那个钱庄,只是一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