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女人也是需要被爱的。
无论是哪种形式的被爱,都可以滋润干裂的土壤。
“你...你今晚还来吗?”
何后倚在床榻上,面色红润仿佛能够掐出水来。
满意,简直不要太满意了。
高大威猛,英俊帅气。
唯一让何后失落的是,自己和他的关系貌似只能以偷的形式来发展。
若是能够独占...
“你还挺馋。”
“都吃的撑了,还在想着晚上。”
秦昭穿戴好衣冠,调侃着说道。
“哼,你懂什么。”
“本宫十五岁生下辩儿后,就日日夜夜独守空房。”
“十二年了,你知道这十二年我怎么过的吗?”
“偌大的长秋宫,每天就我一个人独守,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你这冤家...”
何后神色幽怨的抱怨道。
食髓知味,就如同一个人正戒烟戒了好几天,刚到关键时期,一个傻×在你身边叭叭抽了起来,而且一边抽还一边舒爽的呻吟。
“有空我再来。”
“前几天的斩衰还没有烧。”
“今晚上我有空。”
想到前几天在雒阳城外看到何后穿的那一身,秦昭就一阵火热。
正所谓女要俏,一身孝。
谁能拒绝一个未亡人呢?
“...”
见到秦昭这副面孔,何后心里那个气啊。
当时她被带出宫时,就感觉秦昭时不时的就打量自己。
今个证实了,这贱人就喜欢那种衣服。
“秦昭,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看着准备离开的秦昭,何后忍不住说道。
“什么事?”
秦昭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辩儿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他物色个皇后了。”
何后看向秦昭,目光满含期待。
“后天早朝,我会提起此事,到时候以朝廷的名义布告天下。”
秦昭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就是选个皇后而已,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吧?”
何后张了张嘴,有些迟疑的道。
“怎么不用?”
“这可是选皇后。”
秦昭一脸正色的反驳道。
选皇后事小,他可以借此机会来给正在坍塌的大汉最后一脚。
设想一下,百姓刚刚送走了一个贪图享乐的昏君,结果刚刚即位的小皇帝刚登基就又开始搜罗美女。
想到这里,秦昭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坏了。
走出殿门。
赶来给何后请安的刘辩不由一愣。
“大将军?”
“这么早来找母后商议国事嘛?”
刘辩诧异的抬头看着秦昭。
“国事不可荒废。”
秦昭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大将军真是太勤勉了。”
刘辩满是敬重的称赞了一句。
离开皇宫后,秦昭将从何后那里带出来的圣旨交给赵云。
“子龙,你的马快,立即持此圣旨前往冀州宣旨。”
秦昭看着接过圣旨的赵云,出言叮嘱道。
“诺!”
“主公,可皇甫嵩若是抗旨不遵呢?”
赵云点了点头,而后问道。
“若是他抗旨不遵你也回来,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秦昭毫不迟疑地答道。
“是,末将去也。”
赵云微微颔首,立即拿着圣旨离开。
东光县
张郃、潘凤二人率军抵达此县后,立刻领兵进城。
而当地的县令则是秦昭的大舅哥甄俨。
“你们可算是来了。”
“我派人打探过了,皇甫嵩的大营就在西北方向二十里外。”
“此番你们领兵前来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了对方那里。”
甄俨神色紧张的对二人说道。
“哼,狂徒。”
“他皇甫嵩莫不是真以为我们都是泥捏的?”
“儁乂,你安置部曲,我亲率数百骑去探探虚实。”
潘凤手持大斧,对着张郃说道。
“也行,不过你不要恋战,皇甫嵩此人能征善战,若是不小心就会着了对方的道。”
张郃略一琢磨,觉得几百骑也不会和对方大规模的交战,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皇甫嵩大营外。
潘凤领着三百骑兵飞驰而至。
“皇甫嵩,你与我家主公同朝为官,为何无故犯我渤海?”
潘凤横斧立马,在营外怒声喝道。
得知消息的皇甫嵩,立刻带着军中诸将来到营门处。
“秦家父子于朝中弄权,已有僭越之心。”
“秦贲又写书信与秦家父子密谋,老夫只不过是在讨伐国贼!”
皇甫嵩站在营城上,厉声呵斥道。
“无耻老贼,安敢污蔑我主!”
“可敢出来与我战上一战,我这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了!”
听到有人侮辱秦贲等人,潘凤立刻怒骂道。
正所谓主辱臣死。
暴脾气的潘凤如何不怒?
“不必理会,乱箭射退即可。”
皇甫嵩不屑的摆了摆手,下令道。
斗将不过逞匹夫之勇罢了。
皇甫嵩并不屑于斗将之举,甚至还有些瞧不起。
“皇甫将军,敌军在营前挑战若是不应,怕是会影响军中士气。”
“不如选一猛将将他砍杀,届时两军交战之前,将敌人头颅丢向敌军,还能压制地方士气。”
袁绍立即在一旁劝说道。
“这...我军之中并没有谁擅长斗将这种事。”
皇甫嵩面露为难之色的说道。
斗将这种事风险很大,赢了固然好,可输了的话,一个弄不好就会导致己方士气降低。
故而皇甫嵩乃至现在打仗都很少干这种事。
“使君,怎能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末将当年在讨伐黄巾贼时,也曾力斩十余贼人,这才讨得军司马一职,此番末将愿出营会上一会,斩了那羞辱将军的匹夫。”
张南手提长枪,对着皇甫嵩自信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将军便去斩了那潘凤,全当是祭旗了。”
皇甫嵩听到对方还挺猛,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
“诺!”
张南应了一声,提枪便冲出营寨。
“来将何人,我潘凤的大斧不斩无名之辈。”
看到张南杀出,潘凤立即喝问道。
“赵国张南,前来取你狗命!”
张南策马挺枪,直取潘凤。
眼见敌人杀来,潘凤毫不犹豫地纵马驰骋。
“吃我一斧!”
潘凤大喝一声,大斧抡圆一斩。
见状,张南持枪去挑,试图拨开劈来的大斧。
只要能够拨开,以长枪的迅捷轻便,可以一枪直刺将潘凤挑于马下。
然而让他惊恐的是,这一枪挑去根本毫无作用。
那柄大斧也不知多重,竟然直接将枪给劈了开去,同时大斧余势不减,迎着面门便砍了下来。
“啊!!!”
惊恐的惨叫一声,张南直接被潘凤一斧劈成了脑溢血...呃,应该是脑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