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清楚陆照临的为人,还真就被她给糊弄过去了。
看林夏夏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跟陆照临有一腿呢。
可实际上陆照临怕是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这林夏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了,居然说些这样的话,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宋清禾微微一笑:“胁迫,故意伤害,破坏军婚,赵同志,我可以去军事法庭告她吗?”
赵建军眼睛一亮:“当然可以!”
刚才这疯女人众目睽睽之下动手,那可是大家都亲眼看到的。
还口出狂言,说她跟自家营长有一腿,这不是她自己找虐吗?
真以为他家营长是什么好脾气,之前营长说关她禁闭什么的,那是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
现在这个样子,纯粹是她自找的。
不只是赵建军,就连陆大虎都一脸期待的神色,一边摁着林夏夏,一边还不忘给自家嫂子叫好。
还是嫂子厉害,优秀,有主意!
林夏夏彻底慌了神:“你敢,宋清禾,你一个乡下来的破落户,你敢找我麻烦,你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我上面有人!”
宋清禾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哎,上面有人呀,难怪这么嚣张,那正好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也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身后到底是什么人。”
“要是他们能护得住你的话,那算是你福大命大,当然很好!”
“要是他们护不住你,那你可就要遭老罪咯!”
宋清禾并不打算给她这个面子,不管林夏夏身后有人还是没人,自己都要弄她。
更何况不试试的话,你怎么知道这事有没有希望呢?
反正让她忍气吞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在她面前装孙子,那是不可能的。
她脑子没坑,也不算有病。
林夏夏还想说点什么,宋清禾却已经问清楚赵建军要怎么去军事法庭以后就离开了。
合着这件事情还是要找郑德山帮忙,得让他帮自己去找扬子。
郑德山这会儿吃完早饭以后,正在办公室悠哉悠哉的喝茶呢。
最近没有什么任务,就等着军区大比武以后,自己好在军区里炫耀一圈了。
有陆照临这个宝贝在,他是一点都不愁拿不到成绩。
要知道陆照临来团里之前,他们团几乎年年都是倒数第一,没少被那些老东西嘲笑。
谁见了他都能奚落几句的那种,要不就说他带兵的手艺差,要不就说他军事素质不行。
反正哪哪都是毛病,除了说自己不好,还是说自己不好。
郑德山多要强的一个人,都快要把自己给憋屈死了。
好不容易才挖到陆照临这么一个好苗子,把他挖到自己的部队里来以后,别说这小子是真的有一套。
啥事都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点都不用自己操心,说陆照临是他手中的王牌,这一点都不过分。
像是这次比武的事情,郑德山只要把任务交出去,剩下的事情陆照临就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操心,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舒坦。
因此,宋清禾找上门来的时候,郑德山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看到宋清禾过来,还主动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
“哎呦,照临媳妇,你怎么过来了?”
“团长,我来找您评评理,顺便想请您给我做个主。”
宋清禾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从林夏夏开始在家属院造谣,再到蹿倒文工团的女兵到医务室那边拦下自己,试图霸凌自己。
还有就是之前在操扬上大放厥词,试图跟自己动手,还放言要抢她的男人,光明正大的破坏军婚。
无论哪一条都让人接受不了,她这个心里委屈着呢!
“团长,像是这种造谣生事无事生非的人,留在部队里也只会是部队里的蛀虫。”
“啊,是是是!”
郑德山听到宋清禾的话都要惊呆了,他的团里还有这种事情呢?
文工团的那群女兵不像话,他也是知道的,可文工团嘛,向来都是花瓶一样的存在。
谁会闲着没事跟一个花瓶较真不是?
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踩着陆照临的底线蹦跶。
谁不知道宋清禾就是陆照临的命根子,眼珠子,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说她一句,一直都是护着的状态。
结果可倒好,真的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早知道自己就去看热闹了。
郑德山心里憋屈的很,他早不知道有这一出呀,要是早知道的话,早就过去瞅瞅了。
现在可倒好,就算是想过去都过不去。
错过了,怎么办?
宋清禾不明白郑德山脸上的遗憾到底是从何而来,不过她还是很相信郑德山的为人的,他不是那种不讲理的领导。
而且还放得下身段,最重要的是对她家陆照临的态度也很好。
宋清禾并不是很担心郑德山不给自己做主,不过还是说了一句:“团长……”
郑德山立马道:“所以你是怎么想的,说出来我听听。”
宋清禾:“我想到军事法庭告她。”
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的时候就一定要把对方彻底摁死。
宋清禾心里明白着呢,要是不彻底解决掉林夏夏这个麻烦的话,以后林夏夏只会一直在自己面前蹦跶。
宋清禾很不爽,并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郑德山在心里默默给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那种人家培养出来的女儿,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是一鸣惊人的那种。
这也太厉害了点!
要说不是家族传承,他都不相信。
一般人哪里会想到军事法庭这条路,可宋清禾说的有理有据,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刚好,郑德山也想给文工团那帮人一些警告。
没道理她们吃着他的用着他的,一点功劳不立,还踩在他的地盘上蹦跶。
这但凡是个人就受不了,这么多年下来,他都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受了。
郑德山清清喉咙:“好,这件事情我来办。”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