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问:“老公,你让我先见识花花世界,你就不怕我的心野了,再也收不回来了?还是说,你也期待着……我的心长到别的男人身上去?”
到那时候,他们就组成了“出/轨之家”,他们会心照不宣地维护彼此的清白,他们同样站在了道德的洼地,而彼此的存在就是舆论风暴中的避风港。
那她孟姝宁愿没有家。
就像她没有步入这段婚姻前一样。
而且,许囿他……吃错药了吧?
孟姝一把拍开男人的手,从他发红的耳垂移到他西装裤下再也遮盖不住的一团,又移回他平静淡然的脸上。
她“啧”了一声。
有时候,孟姝甚至觉得,是不是因为不够变态,才与丈夫有了嫌隙。
毕竟,他是听到自己妻子喜欢上别的男人时,还会隐隐兴奋的一款。
行不行的吧,很刑。
许囿也顺着她的视线扫向自己的□□,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露出几抹难堪,“你放心,等它自己下去,就好了。”
孟姝抿进了嘴,沉默地注视着。
那处不消反涨,孟姝彻底没了耐心,心底沁出疲惫并抓拢住整颗心脏。
她叹口气:“这是什么?绿帽情结吗?”
许囿难堪地闭了闭眼,他仿佛羞怯一般遮挡住那处,望向她的眼里却没沾染一丝情欲,他像是挽尊一般:
“不。”
“我只是想到,如果我是那个别人。”
原来就是好这一口。
孟姝无语地连连点头。
那处还在敬礼昂扬,孟姝不清楚他是不是为了重现雄风,早上偷偷吃了什么药,而她动不动就要保养的手更不会握向那色厉内苒的东西。
他像是只封住嘴巴的困兽,在呜咽着渴求,可看向她的眼里越是诚挚,孟姝越是能联想到账号后台收到的出轨高清照。
没来由的冲动冲破了理智的防线,她连连称“好”后,猛地抬手,甩了许囿一巴掌。
“啪!”
凌厉的掌风带来清脆的巴掌响。外人光是听着,就知道这一巴掌扇得又多么不遗余力。
孟姝被自己的巴掌声吓到了。
她怔怔地看着许囿脸颊上鲜红的手印,他偏着头还在晃神,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还没作出激烈的回应。孟姝心里颤抖着,慌乱之下也没有多余动作。
那一刻,她只觉得一切完蛋了。
手掌隐隐地发麻,提醒着她事态有多么脱轨,像是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走向毁灭,她只能目送自己的豪门生活彻底撞毁——
钱没了,包没了,一切亮闪闪又贵的东西没了,她的家也该没了。
索性再多说一句吧。
孟姝走到许囿的身边,她还恍惚着,许囿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摊平,替她搓揉着:
“打疼了吧,那些混账话我不说了。”
*
原来许囿的底线可以不断刷新。
这是出轨的男人对家里糟糠之妻的愧疚嘛。
该死。
孟姝一边故作贤惠地替丈夫打着领带,领带被打得歪七扭八,甚至还要抻得男人躬身配合着她。
另一边,她在心里慢条斯理地咒骂着把“糟糠之妻”四个字无形中扣到她头上的丈夫。
“天哪,老公!”孟姝夸张道,“你这张脸现在怎么能出门见人,你要怎么向外人解释脸上的巴掌印,我真不该扇在你的脸上的。”
现在已经上午十点钟,就在出门前,许囿已经拿着冰袋冰敷过,但时间太短,效果甚微。他看着自责的妻子,想到她当时怔愣无措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软:
“吓到你了吧?”他问。
“老公你不会在心里怪我吧?我只是以为你要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一时情急,你知道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孟姝又试探问。
“怎么会?”男人笑道。
……
孟姝站在门框边,目送着劳斯莱斯驶出别墅大门。
上一秒,她脸上还挂着熟稔的微笑,下一秒,漠然与麻木爬上她的脸。
转身,关门,大步流星。
孟姝重新解锁手机屏,页面显示在账号后台,就在刚刚,上次的匿名粉丝又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男一女,女生还是上次的熟面孔,男的那张脸孟姝自然也不陌生,就是自己刚刚送走的面瘫脸丈夫。
孟姝慢慢用指肚放大照片,直到整张页面都被男人的脸庞占据。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对视良久后,觉得照片里的男人越看越陌生。
原因无他。
许囿那张千年冰山脸在这张照片里都快笑出花来了。
照片中的他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外面披着件黑色西装,身边摆着台银灰色电脑。他像是一边工作,一边与长椅上同坐的女孩闲聊,脸上的笑容温润又明快。
那是孟姝从没见过的许囿的另一面。
直到屏幕自动熄灭,孟姝哂笑了一声,原来男人爱与不爱真的两幅面孔。
终于,孟姝长长地吁了口气,涣散的眼神重新凝实。她看向掌心,内里的掌纹错杂交叠,红印早就消退,却还残留着被揉捏的怪异感。
于是孟姝又甩甩手,试图彻底甩掉。
“我会比我的丈夫更早抛弃这个家。”
孟姝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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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虔诚地告诫自己。
她切出账号,在沙发上发了会呆。
才不过短短五分钟,她回想起那位“赚大发”曾经说过的话——
“孟家真正的宝贝女儿接回了家,你个冒牌货就算仍旧养在孟家,渐渐地,骨肉血脉的隔阂也会把你推得越来越远。而他们迟早会发现,当初没舍得赶走的女儿,成了家里最多余的一位。”
她冷血地诅咒道:
“那时候,你会成为家庭的弃子。”
幸好啊。
她草草地嫁人,把自己放逐到另一个陌生的家,在成为家庭的弃子前,靠着以往她不屑的婚姻,把自己的身价又抬高了一波。
而现在,不过是重演一遭,她应该早就熟能生巧了。就像为了彻底抹杀爸爸妈妈疏远自己的可能,她率先把自己割席,这样她就永远占据无畏的高地。
孟姝眨眨眼,对着空气道:
“老公,准备好成为家庭的弃子了吗?”
孟姝打开与魏兰律师的聊天框,几天前她曾在直播间上过麦,通过直播间小助理,加上了魏兰的联系方式。她已经在魏律师的直播间观察过近一周,她信任魏兰的能力与人品,就在昨天,经她提醒,孟姝临时打印了一份财产调查委托书,而下一步就是绕过老公调查出他的财产底细。
哦——财产调查委托书!
孟姝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紧,昨天那本该披星戴月回家的丈夫,破天荒地早早到家。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收起那东西!
噔噔蹬蹬!
孟姝跑上二楼书房,书房与主卧贯通,在东南角放着打印机,打印机上零散放着各类纸张,无序但也不凌乱,是孟姝最习惯摆放的方式,家里旁人通常用不到这处。而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受孟姝的嘱咐,也会越过这处。
俗话说,灯下黑。
财产调查委托书混在杂乱的纸张中,顶多算是有惊无险,它确实还安安稳稳地放在出纸口。
孟姝舒了口气,保险起见正要收起。可刚把那一沓拿起,隐约觉得重量和预想中的有些偏差。
财产调查委托书这么多页数吗?
等等,她打眼一扫,竟看到了许囿的照片。
在孟姝准备拿近些,再去分辨上面细小的字迹时,身后突然一道声响:
“孟姝。”
这声音熟悉得让人觉得害怕。
孟姝握着一沓财产调查委托书,僵直地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涌向头顶。她亲眼目送着离家的老公,竟然腾地出现在她身后,声音还阴沉得可怕: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宝贝,你看到我打印的体检报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