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言摇了摇头,再喝他都要喝饱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
这时候乔漓正拿着一件青绿小衬衫在陆少言身上比划,觉得合适的就放沙发上,打眼一瞧都有五六件了。
旧的她已经收拾好准备扔了。
“当然是来买新衣服。”
陆少言耳根泛红,很少这么直接了当,“我是想问为什么是这家店。”
乔漓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陆少言是想问为什么换了家店铺,“因为我看之前给你买的衣服你都不带穿的。”
在陆闻远回来前,原主会给陆少言买两件新衣服。
大过年的只买外衫,应付的不行。
那棉袄的颜色是深红带俩黑边,陆少辞有件一模一样的,乔漓印象不深了,但原主当时应当就去店里拿了件比陆少辞小一码的衣服。
陆少言穿完过年几天就放屋里压箱底了,应当是不喜欢的。
乔漓迟疑,“怎么了?难道你喜欢之前那样的,那等会我们再回去买几件。”
“不是。”
陆少言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我确实更喜欢穿纯色衣服。”
他只是意外她居然注意到了这点。
“那就行。”
乔漓也更喜欢这家店的衣品,都说时尚是个轮回,果然没错,她也最喜欢这种撞色设计。
布料瞧着也是纯棉的,不伤皮肤,裁剪细节做的都不错,她摸着没有毛边也没有线头。
她也给自己挑了一件斑点花纹的,搭配了一条纯色发带。
因为她来的时候穿的就是小皮鞋,此刻瞧着刚好,她把她换下来的衣服也收拾好坐回沙发上。
她一向习惯观察周围,刚出来的时候陆少言的眼神一直放在她的保温杯上,到她回来才匆匆移开。
是因为叛逆吗,所以越说不能喝越想喝?
“就这么好奇味道吗?其实也没啥好喝的。”只是乔漓喝习惯了而已。
陆少言半晌没说话,过了会撇开眼。
“就是想尝尝。”
乔漓想了想,“少喝一点点也没事,就是喝茶和吃饭一样最后都是要刷牙的。”
但今天晚饭也没吃,所以总归是要刷牙的,乔漓只是提醒一下。
她给人倒了一小杯,陆少言直接了当的一口气喝完,乔漓好奇询问,“觉得味道怎么样?”
“不难喝。”
乔漓发现陆少言多咽了几下像是在尝味道,也没有小孩子第一次喝的抵触神色。
她莫名笑了下,这就是年纪虽小,却已经具备老干部潜质的意思吗。
“茶有很多种,之后可以慢慢泡给你尝一尝。”
原主不爱喝茶水,所以家人和陆闻远也很少给她寄,这还是收拾陆闻远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一罐白茶。
幸亏没拆封,不然陆闻远已经五个月没回来了,拆了封这茶她也不会喝了。
逛到现在乔漓已经有点累了,她觉得夏天衣服买个四五件够换洗已经可以了,陆少言提着大包小包,乔漓则去结账。
这么一趟下来,花了八十三,小孩的衣服布料少,但做工精细,价格每一件都和那件裙子差不多。
腰包里还剩下一百六十整,只是负责吃喝的话可以顿顿有肉。
夏天白天长,乔漓看这天色估摸着有六点多。
她不着急,于是慢悠悠地骑车回家,等到了家,意外的发现陆少辞少有的下课准点回来,梅姐则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了她多久。
刚看见她梅姐就小跑过来给她说,‘小辞让我告诉你他要绝食。’
乔漓:“……”
就因为她带陆少言一个人出门不带他。
还有他要宣言为什么要折腾梅姐?有点生气,“梅姐,你是啥时候来的?”
梅娟来的时间不固定的,她有老人孩子要照顾,但她能确保好三人的三餐,如果提前说,她更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因为家也离得近,于是她就闲着没事就来瞅上一眼,然后就赶上这家庭纷争。
“就刚来没一会。”
“行,我知道了。”
乔漓打量了一下厨房,又用手摸了摸堆叠的碗,她停顿片刻,想起橱柜里还有上次做油饼剩的死面,刚好能坐点面食小吃。
“梅姐,我想吃鸡蛋灌饼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做一份正常的,我和陆少言一人一半。”
她还专门补充了句,“记得打三个蛋。”
一个用在惯在饼里,另外两个煎着吃。
对于陆少辞绝食这事她是一点都不担心,记忆中乔漓为了嫁给陆闻远也干过绝食的事,那时候她一个小姑娘家都知道躲在被窝里偷吃饼干,在外面鸡飞狗跳的陆少辞主意更多,胃口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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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漓刚刚打量厨房就看出他偷吃了一块酥饼,两个大包子,堆叠的碗上有饭渣和油渍,水盆旁边有新鲜刷牙的水渍。
她难受扶额,不理解一个九岁小孩怎么会连碗都刷不干净。
餐桌上这么明晃晃的吃饭痕迹也整理不好。
乔漓看见陆少言纠结复杂的表情,挑了下眉安慰道,“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陆少言:“其实我不是很饿。”
所以她和陆少辞吃就行。
乔漓其实想说‘你肯定比陆少辞饿。’但陆少言看起来很担心陆少辞,于是她就摸了摸陆少言的头,直戳陆少言最在意的点,“小孩子晚上不吃饭长不高的。”
乔漓听老人说过摸头也影响小孩长高,没有科学依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陆少言头发和身体不同,意外地很有营养光泽,顺滑又柔软,感觉还挺好摸的。
原本乔漓只想简单吃鸡蛋灌饼卷鸡蛋的,就是最外面那层饼就行,没想到梅姐给两人来了个全家福,有酱料,有生菜,还有土豆丝。
梅姐很细心,煎蛋煎了两个完整的,切了饼之后单独卷进去。
“我要这个土豆丝多点的吧,你吃这个小的。”
乔漓目测刚刚好能吃下,小孩子的话半个应该没问题,她又找了两个油纸包了一下,省的碎渣漏一地。
她咬了一口,咸淡刚刚好,她的这份刻意多放了两片生菜芯,用来解腻的。
她又夸赞了一番梅姐的手艺,也感谢她这么晚还过来帮忙,梅姐对这倒是没说啥,只是劝她一定要不要心疼,混小子饿一两顿没事的。
乔漓笑了下,决定把陆少辞偷吃的事告诉梅娟,然后梅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放心的走了。
屋子里乔漓的房间本来离陆少辞最近,尤其她的床头朝南,距离陆少辞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等乔漓躺下,陆少辞哭闹的声音顿时变得更明显了。
隔音不好,隔味更差。
隔壁的陆少辞闻着新鲜出炉的鸡蛋灌饼的味道,觉得刚刚吃的两个笋干肉酱包一点都不香了,他揉着肚子,觉得他还能吃下半个。
但没人给他送,没有人!
怎么可能?
于是在乔漓打开门看到的就是陆少辞趴在被窝里光打雷不下雨,“我真是太惨了,我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最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