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错了,不要再挠了。”
被苏天宇控制住身体的赛飞儿扭来扭去。
那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脱。
之后果然正如之前所说。
乖乖的出声求饶。
“怎么样?”
“现在知道威胁我是什么样的下扬了吧!”
“你这只调皮的小猫咪。”
“不给你点教训,还真以为我很好说话。”
苏天宇双手抱胸,目光居高临下。
赛飞儿被一顿折磨。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轻轻的抽泣着。
“喂,让我看看,不会真的哭了吧!”
苏天宇凑得近了一些,原本轻轻抽泣的赛飞儿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尾巴缠在苏天宇腰间,想要以此扭转战局。
但是猛的全身发力。
“啊嘞!”
赛飞儿的眼神瞬间清澈了。
就算是突然袭击,也没有办法撼动一丝。
“那个…”
“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你相信吗?”
赛飞儿眼睛中露出了讨好似的目光。
“你觉得呢?”
一把抓住缠在腰间的尾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哎,等等,哒咩…”
但可惜,赛飞儿的阻止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唔…”
又被一下子抓住了尾巴,赛飞儿浑身一个激灵。
撸猫这种事情,苏天宇很有心得。
一般都是先摸摸头。
等到小猫咪放松警惕之后,就可以随意的摆弄了。
不过现在很显然不适合从头开始。
而赛飞儿也不是一只真正的猫咪。
毛茸茸的尾巴尖,轻轻的摆弄着。
尾巴感觉很有力量,毛茸茸的感觉手感也很好。
顺着尾巴尖慢慢向上。
突然,赛飞儿抖动了两下。
抬头看去,只见刚才还闹腾很欢的赛飞儿脸颊红润,双目无神。
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样,一动不动。
“喂…”
苏天宇轻轻喊了一声。
赛飞儿的目光稍微聚焦了一点。
只是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
“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告诉你吧!”
苏天宇起身坐在一旁。
将他和阿格莱雅合作的事情说了一下。
同时,也解释了为什么与元老院的人见面。
自然是他暗中发展的势力。
崇拜强者。
这样的思想几乎是刻在生物的基因之中。
苏天宇认准了几个人,稍微展现了一下力量。
对方立刻倒头就拜。
因此,苏天宇暗中培养的势力也在悄然发展着。
一切润物细无声。
只是此刻,赛飞儿默默的点了点头。
好像对此的兴趣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
“什么情况?”
苏天宇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赛飞儿都变得很安静。
安静的让苏天宇都有些不适应。
难道是太过火,赛飞儿生气了?
苏天宇暗自思索着。
但很快就推翻了这一想法。
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应该不至于弄痛之类的。
“算了,可能是每月的亲戚来了。”
搞不懂的苏天宇索性不再多想。
暗自思索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很显然。
他这一次来到翁法罗斯的时间要比记忆中的剧情要早上一些。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房间里有些昏暗。
苏天宇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沙发上,赛飞儿蜷缩着身子。
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点也没有困意。
脑海中会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
伸手摸了摸嘴巴,嘴巴撅起。
“好像电流传遍全身一样的感觉…”
光是想一想,赛飞儿都能感到全身所带来的愉悦。
但是自己尝试的时候,却没有类似的感觉。
“哼,哪里有让女孩子睡在沙发上的。”
赛飞儿起身,双手叉腰,一脸的愤愤不平。
“我都是为了宣告主权,猫猫可从来不会吃亏。”
赛飞儿似乎是说服了自己。
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苏天宇旁边。
看着他呼呼大睡的模样,悄悄的躺到了另一边。
二人近在咫尺,赛飞儿都能感觉到心脏在怦怦的狂跳。
这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比她第一次偷东西,感觉更加刺激。
距离那么近了,看着苏天宇。
赛飞儿感觉和平常有很大不同。
“明明睡觉的时候那么安静,醒着的时候却那么张狂…”
心里嘀咕着的同时突然感觉被抱住了。
赛飞儿眨巴了一下眼睛,二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紧紧的贴在一起。
赛飞儿睁大了眼睛。
但看苏天宇依旧还在呼呼大睡,并没有发出声音。
轻轻的挣扎了一下。
“小猫咪…”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低低的呢喃从苏天宇嘴中吐出。
赛飞儿感觉脑袋正在被轻轻的抚摸着。
“这是把我当成了小猫吗?”
赛飞儿愤愤不平。
“不过被摸摸的感觉还是怪舒服的…”
赛飞儿逐渐享受了起来。
眼睛都慢慢眯成了一条缝。
在这么安详的范围内,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当中。
已经多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意识苏醒的瞬间,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就算是赛飞儿也已经完全记不得。
意识有些飘忽。
回想起了幼年。
作为一名孤儿,被一名老妇收养。
从小便生活在多洛斯的城邦,老妇靠着一个小小的织坊谋生。
她一生拮据,生意从不讹骗,每当她在门中匆忙,灵慧的女孩赛飞儿就在门外游荡。
老妇教导赛飞儿不能无端扯谎,唯有诚实讨人喜。
赛飞儿表面承应,实际上却被身后物欲横流的街道吸引。
老妇还不知她编织的白裙,早就沾上了狡诈的泥。
多洛斯城的花天锦地,令人心和言语变得纷杂缭乱。
自诩耳明嘴利的赛飞儿,也敌不过那千百张多变的面孔。
待赛飞儿归返,已身无分文。
她满腔愤懑的向贼神立誓,定要把他们的口袋掏空。
直到月色升腾,一支华簪将老妇的白发结盘。
赛飞儿用妙计赌赢得了一支华簪,却在原主的谎言中成了盗窃的赃物。
当骄横的原主上门讨要时,老妇慌忙引咎,坐实了不存在的罪。
根据多洛斯的律法,盗窃罪需血脉株连,一夜之间,谎言推倒了织坊,撕碎了老妇的美名,令赛飞儿背负罪行。
赛飞儿在老妇的辩护下披上兜帽,遁入无光的夜,她立誓自此贼不走空,满口诳诞。
只是彼时,她未察觉到人们贪图的并非一支华簪,而是她体内金色的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