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手感从手中传来,你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不看了,尾巴变不回去吗?”
听见不看了,他脸上马上扬起笑容:“最喜欢您了,尾巴因为太着急变不回去……”
你看着紧紧缠在腿上的蛇尾,褐色的鳞片将皮肤映的十分细腻。你伸手摸过蛇尾,鳞片下的肌肉微微颤抖,身边的人传来闷哼:“主人……”
他伸手握住你乱摸的手,黑色的竖瞳染上一层红晕:“睡觉吧,求您了。我看着您睡,主人。”
你手挣扎了几下,被他按在项圈上。冰凉的触感从手中传来,他凑的极近:“再摸,您一会要找遥控器电我了……”语气带上无奈,更多的却是撒娇。
你勾着唇,朝他挑了挑眉:“那我摸着你一起被电,好不好?”
他亲了亲你的手臂,蛇尾缠的更紧了些:“主人,我会心疼的。我要主人好好的陪着我,只能看着我。”
你被他痴迷的样子逗笑,亲了亲他的项圈:“缦芭,你让我越来越喜欢了。”看着眼前冰凉的项圈心中浮出烦躁,“找个机会把项圈摘掉,让你有选择的机会。好不好?”
他瞳孔缩了缩,将蛇尾卷的你有些疼:“为什么?我不要选择,我就要待在这。待在你的身边!”
整个蛇尾缠在你身上,上半身紧紧搂着你的肩膀。你用力推了推,没推开。索性拍了拍他的尾巴:“换个说法,拥有特赦令你可以赖着不走。名义上我还是你的监护人,不过监护人的身份可以改变。恋人,妹妹,兄弟,大姨……什么都可以。我就算再养一个兽人,你们也是不一样的。”
“不要……”他下巴在你头顶上蹭了蹭,“才不要主人当我妹妹……更不许养其他的兽人,不管是什么样的!”
“养了怎么办?”你存心逗他,开着玩笑。
头顶上的蛇没有一丝犹豫:“杀了他,您只能有我一个。不可以养其他畜牲,有我一个就够了。”说着松开了尾巴,将被子盖在你身上。
你听着他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缦芭,不可以随便杀生。不会带别的兽人回来,家里有你足够了。”你本以为他会求着你,不让带新的兽人回家。
他缱绻的勾着你的手指:“嗯,那样最好。主人~”最后两个字在他口中呢喃,咀嚼让你心脏颤了颤。
你红着脸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睡吧,不要嘟囔了。”
你的行李箱放在地上,他一脸不情愿的帮你收拾东西。蹲在行李箱边,手上拿着你的衣服。眉毛深深皱着,衣服被叠了一次又一次:“主人,我陪你去出差好不好?”
你将他手中的衣服扔进行李箱,他跪在地上脑袋窝在你的怀里。
你只能看见他眼尾红红的,勾起他的头发在指尖绕了绕:“这次要出国,你的证件不好弄。在家等我回来,应该就去5天?”你托起他的脸,“怎么又要哭,小蛇哭多了不漂亮了。”
他歪过头咬着唇,因为你的动作脸上浮出鳞片:“嗯,这个月30天您已经出了4次差了。还要去5天,下个月才回来……”声音低低的,“回来还爱我吗?”
你双手托住他的头,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只是出差工作,我怎么不爱你了?”亲了亲他低垂的眼睛,“在家很无聊吗?”
竖瞳缩了缩,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会,蛇类是不会无聊的……”不在犹豫,将你扔进去的衣服叠好,“不差什么东西了,您出门要好好吃饭。”
“会的,在家需要什么自己买就好。”你拉过行李箱,“抱一下?”
他笑着将你送出门,没有回应你的拥抱:“航班会不会来不及,快去吧。”
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他收拾好的箱子“?”冷风吹的你一个激灵,上了车打开手机给朋友打电话。
朋友声音带着懒散:“干嘛?你现在不应该替我去开会?”
你:“我家缦芭好像生气了?”
朋友“呦?他对你不是百依百顺。一点脾气都没有,怎么生气的?”
你:“出门没抱我。”
朋友无语的声音传了出来:“就这?我那个小狐狸吵完架还离家出走呢。谁家兽人跟男朋友一样天天哄着主人啊,都很高冷的……”
你捏了捏他挂在你脖子上的鳞片,想起他失望的眼神:“哦,那你知道怎么开特赦令吗?”褐色的鳞片被打了一个小口,周围磨的十分光滑。
朋友:“啊?你给他开特赦令?为什么?”
你:“没有特赦令,很多地方他去不了。你别管太多,有办法开吗?”
你看着他一次一次的确认你对他的感情,一直很自卑认为自己不配你的喜欢。你想让他有底气说爱你,不用担惊受怕的想自己会被送走。
朋友:“啧,你不会动真感情吧?等等我把小狐狸电话给你,他可能有办法。蛇冷冰冰的,你怎么这么喜欢?特赦令下来,不怕他跑了?”
你想起他祈求留在你身边的样子,心不由得紧了紧:“不会,我很好。他也很好,我想给他选择的机会。”
朋友心虚的声音传了出来:“行,你高兴就好。那个会议我得和你说一下,可能5天结束不了。15天左右,而且可能要签保密协议。手机可能不能联系外面……哈哈,麻烦你啦”
你揉了揉眉心:“算了,我到机场了。帮我问问你家狐狸,回头见一面请我吃饭。”
航班除了几位你熟悉的面孔,就没有其他旅客。坐在位置上给他发了消息:
“缦芭,在家乖乖的哦。”
“出差时间延长到15天了。”
“刚刚知道,用不了手机。爱你(?????)”
飞机还没起飞,但信号不太好。消息还在转。
一位穿着西装的安保人员,手中拿着手提密码箱:“小姐,手机我们要收起来。全程不能透露出去,麻烦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撇了一眼屏幕,第一条消息发了出去。暗灭手机,将手机放进箱子中:“嗯。”
会议每天不断的开,在游轮上彻底与世隔绝。直到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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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靠岸。安保人员找到你:“小姐,您朋友托我们问。您如果你家兽人有什么意外,你会不会生气。”
你听见这个问题脑子嗡的一声,脑子一阵钝痛:“现在可以下船吗?”
“原计划是今天晚上,但是……”
你将通行卡塞到那名安保手中:“我现在要下船。”
“好的,您跟我来填个单子……”
直到坐进车里手里攥着手机,看见三个小红叹号。
将电话播过去,提示音一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朋友的电话也打不通,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
“大门一直不开,门口的饭一次都没拿进去。敲门里面也完全没人理,您朋友来过密码也改了。灯从您走后就没开过……”阿姨将这些天的情况告诉你。
心脏像是飘在空中被高高挂起,恐慌如同潮水渐渐上涨。最早的航班是明天早晨,可你不想等了。
距离这里300公里的机场。4个小时后有一班回去的航班。行李被扔在游轮上,心里只想回去。
上了飞机,看着建筑渐渐变小。心中的不安却被不断放大,脖子仿佛被掐住无法呼吸。应该确定好信息发出去的……
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没有一刻喘息。手心被掐出纸印,推开家门的一刻。
门口没有熟悉的身影,开灯往里走去。树干上甚至落上一层薄薄的尘土,就连声音都无法控制的颤抖:“缦芭?”
推开自己房间门,里面十分混乱。衣服洒落一地,“缦芭,你在吗?”
光洒落的瞬间,冰凉的触感从后面传来:“和说好的不一样呢?主人。”黑暗再次袭来,肩膀处传来湿润感。
他的手滑过着你的脸。
顺着他的力气偏过头,黑暗中一对鲜红的竖瞳出现在你的眼前。气息喷洒在你的鼻尖,深黑的蛇信微微吐出“嘶~,不是5天吗?好久啊,有多久呢!您知道吗?”
你的瞬间委屈涌了上来,声音哽咽:“为什么不吃饭,不联系别人找我?”一把将他搂住,“刚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情绪像是找到宣泄口,变成泪水。
他的眸子中倒影出你脸上的泪,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想帮你擦。可是没触摸到又缩回来手,蛇尾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别看,别看……”
挣脱出你的怀抱,躲藏在你的衣物中。黑暗中他将脸低的极深,你手中一空,心脏再次揪紧:“不舒服吗?”
“变不回来…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低着头,拽着你的衣角深黑的指甲小心的握住你的衣服。(这里小剧场哦!)
你起身摸黑,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没事,没事。我晚上看不见的,我帮你拿被子。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好不好?”
他将脑袋捂的极紧,就连蛇尾都藏在被子下面:“不去医院……”
你蹲在地上,隔着着被子拍他:“我陪你,缦芭我们去看看。没事的,我让人来接。不管怎么样,我都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