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对于这种自制剧本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还没问凃常兴和白轻轻他们给自己弄了个什么故事,就有人来抢人了。
虽然这个任务和她来之前猜的不一样,但是强抢民男这件事还是让江挽碰上了。
“这位道友看着不像是剑修啊,我等倒是有事想要和道友讨教一番。”几个筑基期的修士把江挽等人拦下,流转在林叙白的目光透着一股算计。
“我们还有要事,下次有机会遇到再说。”凃常兴好声好气的拒绝。
“别啊,我看这位道友也想和我们论论道,你们若有事,留他一人你们离去便是。”几人像是豺狼虎豹盯上了猎物般的眼神,牢牢固定在林叙白身上。
“就当交个朋友嘛,这永柊乡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谁不想好好活着。”右侧的男子更是往林叙白靠近几步,“啧啧,道友这模样,可是得天欲宫的仙子欢喜的紧,若是跟了仙子,道友的好日子可在后头。”
说着,还将前不久发生在街上的那件事拿出来说。
“放心,如道友这副身姿,仙子们怜香惜玉,绝不会给道友难堪的故事,必定将道友捧在手心,到时候道友要什么没有,何况天欲宫的仙子个个容貌修为不俗,道友也不吃亏啊!”
江挽白一眼:“这么好的事那你们自己怎么不上?”
把不知所措的林叙白往身后一带。
林叙白小步碎碎躲到江挽身后弯出头来:“就是就是。”
三人默了一瞬,他们也想啊,可是谁让天欲宫的人看不上他们。
他们看上这个弱气的粉衫青年就是觉得他好控制,而且这容貌气质也确实不俗。
天欲宫的人一定会喜欢,到时候他们能讨得不少好处。
他们也在一旁观察好久了,这几个人的修为都不高,身上的法衣灵器看起来也不怎么。
许是看江挽几人的修为不高,几人根本没有把江挽等人的拒绝当一回事,反而在被拒绝后直接亮出了刀剑。
“噌——”
带着火灼热意的剑自行出鞘,狂躁的剑光化作一道炽热的火花漩涡朝着江挽面门袭去。
“轻舟。”
“叮——”
清脆的撞击声响彻,一寒一热,一蓝一红的两道气劲于相交的剑锋之上猛烈碰撞。
强烈的蓝光剑气轻而易举的荡平了火灼炽热,一股深入骨髓的凌冽寒意随着剑势流转,瞬间将几人周身三尺的空间冰封锁住。
三人大骇。
“噗——”
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三人被一剑重伤,跌落倒地,口吐鲜血。
刚才还拿在手里的剑也断成三截。
江挽眉头微拧,面无表情的冰冷眼神嫌弃地扫过地上三人,手一挥,召回身侧的寒芒剑器散发着阵阵微鸣声,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与嘲讽,整个人透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意味。
“咳咳、”
三人眼中皆是惧意,满脸通红咳出血色,仿佛被不知名的大手强行扼住了脖颈,彻骨的冷冽从被剑气所伤之处向灵脉蔓延。
这下好了,他们踢到铁板了,几人立刻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果断跪地求饶。
“饶、饶命!”
“饶命?那就把买命钱留下。”江挽下意识准备再起旧业,说完才察觉不对。
这次可不止她和林叙白两个人了哈。
果不其然,对上了凃常兴那不赞同的目光。
凃常兴愁得皱眉,他就说得看着点江师妹吧,林师兄你怎么不看着点呢。
想想这位师妹之前在门内都干过些什么,为了赚灵石她是真什么都能干的出来啊,门内还只是未遂,这一离开宗门,到外面岂不翻了天。
他都不敢想江师妹下山以后的这段时日都干了些什么,凃常兴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还以为有林师兄在身侧,江师妹会收敛点,可看师妹这一手要灵石的熟练架势。
唔……很难评。
要是白轻轻知道凃常兴的想法,绝对会吐槽他纯属想太多,以江挽师妹和林师兄归元宗人尽皆知的关系,恐怕江挽师妹前脚杀人,林师兄后脚放火。
被凃常兴寄予厚望的林叙白耸了耸肩,两手小幅度一摊表示自己这个脆弱小身板可压不住,无能为力啊。
或许是凃常兴眼底的怨念太强又或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林叙白还是给了凃常兴一个宽慰。
放心,他们出门在外没人知道他们是归元宗的。
凃常兴这才收回愁闷的眼神,放心多了还松了口气。
江挽:“……”
其实,你还是放心的早了。
“嘭——”
伤势最重的一人没能撑住化为了原型——一只三色大鹅。
“咳嗯,今天看在我心情不错,你们滚吧。”
二人连连点头,扶着被打回原形的妖修大鹅,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这背影又凄凉又好笑。
“江师妹,没想到你出门这些日子,竟然筑基了!”凃常兴惊叹道,“不愧是天生剑骨啊!”
“哈哈,是吗,多亏廖离师姐送我的轻舟剑,不过我这剑招确实比以前熟练多了!”江挽干笑,她都不知道她筑基了呢。
这些日子练小号上头,仔细一想她好像还真没打过筑基期以上的,连金丹期的也没遇见过。
天知道她和人打斗的时候不光要控制出手的力度,还要控制住拿剑的力度,注意别用力过猛把剑柄捏碎。
“多谢师妹,还好有师妹护我。”林叙白一阵后怕地拍着胸口。
江挽:“是我拉着你出来的,保护好你是应该的。”
“出门在外,男孩子也得保护好自己。”
凃常兴也安慰了林叙白几句,原本没见到江挽之前他担心江挽,如今看到江挽如此轻松用最基础的剑招就能使出这么令人炫目的剑势击败敌手。
真不愧是令松定峰上下翘楚以待的剑修天才。
凃常兴现在又开始担心林师兄。
在他看来,林叙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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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兄,可他确实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符修。
这趟来永柊乡也是无妄之灾,得保护好了。
凃常兴嘱咐道:“这永柊乡的规则古怪,许多人就在生死一线间,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尤其魔门弟子在那些散修之间搅风弄雨,我们一定要小心。”
好在他们出门带了不少辟谷丹,还能应付。
“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今天我们几人,不,应该说你们两个,被其他人都记住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好好讨论我们要定个什么故事。”白轻轻摸了摸下巴。
被白轻轻一提醒,江挽注意到,周围街道上的人,不论是摆摊子做生意的还是买东西逛街的,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了然。
江挽回想刚和林叙白进入小镇时,这里的人目光从来没有在他们身上过,在茶肆时也没人招待,连茶都还是他们自己煮茶。
那时只以为他们二人是外来的陌生人,不受欢迎,现在想来,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感太低,永柊乡的居民注意不到也看不到他们。
“对了,轻轻你们来这么久了,知不知道发布这个任务的是谁啊?”哪个倒霉蛋发的巨坑任务!
“唔…知道是知道,你们跟我们来吧。”白轻轻眉心微蹙,抬头看了眼天色才转身带路。
*
青石板铺成的小桥下,流水潺潺,飘零的花瓣泛起涟漪。
石阶上,两男一女此时正在桥上拉扯,‘激烈’争吵。
游胜:“你逃不开我的掌心的,你只能是我的!”
祁璎珞:“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
游胜:“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开我。”
“不、我、”
饶志义:“为什么,你又、去找、他了,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他。”
“喏,那个说话干巴巴的,就是你要找的任务目标了。”白轻轻眼神示意。
江挽顺着看过去,那三个像是木桩一样,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配上他们说的话,莫名有种喜感。
就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好尴尬,光是在旁边当观众都觉得能抠出三室一厅的尴尬。
尤其是台阶下那个,说几个字就要看下掌心,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他们在演什么?木偶剧吗?”
“体谅一下,这些话能说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白轻轻拍了拍江挽的肩。
江挽暗自摇头,就在这时,天空落起了雨。
而那边勤勤恳恳演戏的三人也停下了木桩一样的念白,纷纷抬头展望。
“下雨了。”
江挽仰头,伸开手掌,一片顶端深如血末端洁白的花瓣落在掌心。
“是花瓣。”白轻轻。
林叙白:“是海棠花啊。”
“又是花瓣雨啊。”凃常兴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发愁。
江挽问道:“花瓣雨怎么了?”
“一旦下了花瓣雨,就说明即将要天黑了。”
下雨就要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