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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二更合一)

作者:消失绿缇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阑市有盛大的跨年活动,但是这次祁彧没带着季悠凑热闹。


    季悠抱着书包进了他的公寓。


    里面依旧空荡荡的,大片的空间都没利用上。


    她把书包放在沙发边上,然后乖乖的坐好。


    祁彧说要给她做饭,对此季悠持十分担忧的态度,但是又不能打消了祁彧的积极性,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答应。


    祁彧一眼就看出来她的犹豫,于是颇有些不满的扯了扯季悠的马尾辫:“啧,还不相信我。”


    季悠昧着良心道:“没有啊。”


    祁彧亲了她一口,然后一边弯着腰,一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想吃什么,只要网上有菜谱,我都能做。”


    季悠眨眨眼,舌尖舔了舔祁彧亲过的地方:“简单一点吧,西红柿炒鸡蛋什么的。”


    这个总不会做不好,反正鸡蛋和西红柿她怎么都能吃。


    祁彧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个糖醋排骨,等我。”


    他一拧身坐在季悠身边,一边扯过她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在手机上下单。


    虽然食材去市场买更便宜,但显然祁彧不在乎省这点钱。


    季悠帮着他选好,交了款,祁彧又跟景尚的门卫打了招呼。


    很快,有物业的管家把菜品送到了他门口。


    景尚收取的租金高,但服务也是一顶一的好。


    祁彧挽了挽袖子,去书房把菜谱打印了出来,然后拎着所有的菜去了厨房。


    季悠跟过去:“我帮你洗吧。”


    天色逐渐沉了下来,十二月下旬,太阳直射南回归线附近,北半球的黑夜变得极长。


    季悠往窗外一望,天空是彻彻底底的黑色,玻璃上结上一层水雾,这些水雾将在第二天早晨变成冰霜,仿佛给玻璃又加了一层保护膜。


    然而一望向地面,无数彩色的灯光布满了整条大街,暖盈盈的光晕照亮了树梢上雪白的冰晶。


    整座城市正是繁华的时候。


    偌大的公寓套房里,他们只点了厨房的灯光,仿佛把房间里所有的温度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


    祁彧


    拧开了热水阀门,季悠在水池里洗西红柿,而祁彧,则鼓弄着电饭煲将米饭放进去。


    这是最平淡如水的跨年夜,这也是最刻骨铭心的跨年夜。


    他们仿佛一对长大成年的男女,一起体会着生活的点滴。


    季悠因为家里的特殊情况,所以早早的就开始学着自力更生。


    但唯有做饭她实在是一窍不通。


    在学校有食堂吃,在家里季立辉又不让她碰火。


    所以洗完西红柿,季悠就努力的在一边撕外面的一层薄皮。


    因为祁彧的菜单上说,这样做出来的西红柿炒蛋更好吃。


    祁彧在那里研究糖醋排骨,根据菜单把所有调料混在一起,将排骨扔进去腌着。


    季悠皱着眉头道:“这皮太难弄了,要不直接切了算了。”


    她记得以前吃爸爸做的好像也没那么多讲究。


    祁彧又拿起菜单看了一眼:“呃...这上面说煮一煮就好撕了。”


    两人对视片刻,季悠软软道:“我已经有点饿了。”


    祁彧用没沾到油的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她脸上溅到的水珠:“那就直接切。”


    季悠的刀工不错,很快把两个西红柿切成瓣状,然后放到盘子里,等祁彧开始做。


    印象里,爸爸做这道菜很快,也就五分钟。


    但祁彧做的很慢。


    他先是倒少了油,鸡蛋刚一下去就黏在了锅上,再又没掌握好鸡蛋熟的时间,等倒西红柿的时候,鸡蛋已经变成鸡蛋饼了。


    对于菜单上说的少许,祁彧毫无概念,季悠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了一大勺糖进去。


    但是不管怎么样,热气滚出来的时候,香气也溢满了整个厨房。


    季悠靠在门框上,轻轻的晃着腿,看着祁彧的背影。


    他关了火,正耐心的将西红柿炒鸡蛋倒进盘子里。


    他的神情异常专注,从季悠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微垂的睫毛。


    在乳白色瓷砖的映衬下,祁彧的睫毛十分漆黑,他太过专注,以至于眼睑都没有颤一下。


    瓷盘里,西红柿炒鸡蛋红白分明,格外好看。


    以为加了些水淀粉的缘故,所以汤汁黏黏腻腻,


    均匀的凝在盘子边缘。


    祁彧很快又把腌好的排骨倒入油锅里,等米饭煮好后,排骨也跟着上桌了。


    他身上带了些做菜的油烟味道。


    祁彧干脆将衣服脱下来,露出结实赤-裸的上半身。


    家里有地暖有暖气,其实一点也不冷。


    麦色的皮肤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细腻有活力,纹理清晰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季悠瞟了一眼,耳根有点发红。


    她相劝祁彧找件衣服穿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说出口。


    美食在前,又有美色欣赏,何乐而不为呢。


    她拿了碗筷,给祁彧和自己盛了饭,然后两人坐在了餐桌的对面。


    季悠一抬眼就能看到祁彧温热的胸膛。


    她轻轻咬了咬筷子尖,呼吸急促了些。


    “吃吧。


    祁彧倒像是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诱惑,他抬手给季悠夹了一块排骨。


    胳膊伸过来的时候,小臂的肌肉微微鼓起,季悠甚至能看清他手臂上的血管。


    屋里怎么这么热,热的人都快出汗了。


    季悠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橙汁,定了定神,然后夹起排骨咬了一口。


    貌似没有那么嫩,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她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真好吃。


    祁彧倒是没动筷子,他双手轻轻交叠在一起,望着季悠:“好吃吧,好吃我跟你说个事。


    季悠抬起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爸知道咱俩在谈恋爱了。祁彧尽可能的平静道。


    这件事不能瞒着季悠。


    虽然祁厉泓不至于对季悠做什么,但是以他爸的手段,总也不会甘心受人钳制。


    “咳咳......


    季悠猛地捂住嘴,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然后震惊的看着祁彧。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还能平静的下来?


    祁彧赶紧把水杯递给她:“别急别急。


    季悠喝了一口,把嗓子里的米饭压下去,然后喏喏道:“他怎...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夏依芮说的吧,你也知道,我爸和她爸关系


    还不错。


    祁彧毫无愧疚之心的把这口锅扣在了夏依芮头上。


    季悠当然信了,难免也有点埋怨。


    夏依芮怎么这样啊。


    “不过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我爸不会做什么。祁彧又给她夹了一块鸡蛋。


    但这次季悠有点吃不下去了。


    她担心的事情很多,于是踌躇道:“你爸爸怎么可能同意你早恋呢?


    而且像祁彧这样的家庭背景,应该忌讳和顾虑更多。


    “我跟你说过我家里的情况很复杂吧?


    季悠点点头。


    是那次聚餐的时候,祁彧当着他爸爸的面说他们不熟。


    季悠还记得自己乍一听到有些许失落,后来祁彧跟着她一起回了家,在她家的楼底下,祁彧跟她说的。


    “多亏我哥,他知道我爸的软肋。


    软肋?


    堂堂阑柏军区的**,能有什么软肋,还是只有祁衍知道的?


    季悠怔怔道:“祁衍哥?


    祁彧低头吃了一口米饭,沉默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然后抬头。


    “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我现在简单跟你讲一点,你随便听一听。


    季悠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紧张的凝视着祁彧。


    这是祁彧的家里事,是他的秘密。


    但他现在要开始分享他的秘密了。


    祁彧勾唇一笑,伸出手,越过餐桌,拇指拨了拨季悠小巧冰凉的耳垂。


    “别这么看着我,弄得我想亲你。


    季悠顿时放松下来,有些气急败坏的腹诽,这么重要的时候他也能开玩笑。


    祁彧逗她一句,便眯着眼,开始认真回忆。


    “我那时候还小,只知道因为某些事情,我父母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不是出轨那种俗套的,是那种说起来情有可原但作为当事人却无法接受的事。


    所以我爸哪怕心里有多少委屈,也没法开口求我妈原谅。


    我妈回忆了一下嫁给我爸的这些年,觉得倏忽养育了两个孩子,操持了一个家庭,却把自己给过丢了,人生完全失去了价值,也没有自己的世界和


    圈子就像是被挂在半空中展示的金丝雀一点不着地。


    人人羡慕她的地位和家庭觉得她的老公平步青云她的儿子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少年。


    但我妈那时候每天都要吃盐酸帕罗西汀片来稳定自己的情绪。


    但她一直是个十分坚韧好强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对我哥管控的那么严格。


    她很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分析了自己目前的状况和能够利用的资源毅然和我爸分开了。


    没离婚因为军婚太麻烦但事实上就是分开了。我爸因为常年住在军区里我妈就带着我和我哥出去住了我外祖父留下来的别墅。


    我住了段时间实在是不习惯家里每天就很压抑所以特别没同情心的甩下我哥逃回了大院。


    我妈其实能力特别强对自己下手也足够狠所以哪怕从头做起也很快就打出一片天地赚的钱比我爸的固定工资多多了。


    但也因为那件事我妈做事开始有点偏激除了更严苛的要求我哥之外还不许我哥参与跟军人有关的任何事情更不许读军校当然我哥也不感兴趣罢了。”


    说到这儿祁彧顿了顿似乎嗓子有些干了。


    季悠见他喉结轻轻动了一下适时把自己的橙汁递过去


    微凉酸甜的液体滑入喉咙祁彧觉得嗓子滋润了很多才又开始轻飘飘道:“虽然我爸也没好到哪儿去但比我妈还是心软了点所以我从小过的比我哥要自由也比他正常。


    我哥是典型的领导型人格喜怒不形于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就连教我的特种兵老师都说让我离我哥远一点别变成他那样的人。”


    季悠听闻心里有些酸涩和别扭。


    她是亲眼见过祁衍的人。


    祁衍矜贵儒雅是她见过最斯文英俊的男人。


    他的气场似乎与生俱来让人忍不住要臣服追随。


    哪怕他表现的淡漠对祁彧言语刻薄但季悠却知道他是真的关心祁彧这个弟弟。


    所以他才背着祁彧让季悠许下了永远不许离开的承诺。


    他愿意付出代价去保护祁彧尽可能自由的天地却不愿意让祁彧知道


    分毫。


    所以季悠真的难以想象,祁衍小时候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活,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祁彧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漫不经心的弯了弯眼睛,轻轻的摩擦着季悠的指骨。


    祁衍到底是他亲哥,他怎么可能真的离他远一点。


    血缘的联系其实很奇妙,哪怕祁衍从来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祁彧也没真的讨厌过他。


    “别多想,只是因为当时出了件事,把一个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都给吓到了。”


    季悠反手抓住祁彧的手,喃喃道:“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穿上衣的缘故,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祁彧的手异常的凉。


    “我哥跟我妈在一起生活之后,因为我妈对我爸的恨意,一度把他改为了姓孟。


    我妈做的生意越来越大,接触的人也越来越多,不管遇到了什么阻碍,金钱上的,还是政府部门的,她都从来不屑借助我爸的帮助,所以商场上的敌友们甚至不知道她还有这层关系。


    我妈不是喜欢留余地的人,当时因为一个客户拖欠还款,她公司的资金链差点断了,我妈就用手段把对方逼到了死胡同。


    对方大概实在是狗急跳墙了,竟然脑子一热买凶把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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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


    还是从私立学校里公然带走,把老师和校长都给吓疯了。


    而且他们不是为财,是为了泄愤。


    一般这种情况,想要救回来基本就难了,因为绑匪钻进深山老林,躲到什么地方都没人知道。”


    季悠倒吸了一口冷气,轻咬住了腮肉。


    **这种事对她来说似乎只存在于新闻中,既可怕又遥远。


    只是阑柏军区**的儿子被**,怎么当初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她确定,没有在柏市听到任何报道,而父母作为警察,也没有回家说过这件大事。


    祁彧继续道:“当时我手臂的伤刚痊愈不久,我哥就被人**了,我爸听到都快失去理智了,差点把军队拉出去挖地三尺找人。


    我那时候九岁,我哥也就十二岁吧,警方判断生存希望渺茫,一直催促我妈联系对方和解。


    我妈当时接电话手都是抖的,但她依然表现的很冷静,也


    给对方开出了很丰厚的条件。


    可惜对方早就豁出命去了只想报复我妈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


    可能他也知道哪怕暂时得到了钱等放人之后警察也不会放过他的。


    当时其实闹的声势很大整个都乱了套了警察那里也是出一个方案否决一个方案因为碍于我爸的身份他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基本也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后来为了不引起百姓惶恐这件事封锁在了内部只有少数人知道确切的情况。


    对方恐吓过我妈后就再也不联系了警方追踪号码在一个老旧的小旅馆里发现了那人上吊的尸体。


    我哥的消息彻底断了一切又要开始重新调查。


    又过了三天警方这边一无所获我妈我爸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因为这个人既然决定**那就说明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报复了我妈。


    可是三天之后的那个下午我哥却自己回来了。”


    季悠错愕的低喃:“回...回来了?”


    虽然知道现在祁衍好好的但她还是跟着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大事。


    祁彧苦笑:“他身上有不少擦伤衣服也不那么整洁了而且三天没洗澡身上灰突突的。


    不过他的情绪很稳定说话也极其有条理就好像他刚放学回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我当时扑上去抱着他他还嫌弃的把我推开说自己身上都快馊了要去洗澡。


    梳洗过后


    警察根据他提供的线索找到了绑匪藏身的地方两个成年的职业绑匪挂在内网上的在逃人员全**。”


    季悠情不自禁的一抖突然觉得公寓里暖气的效力没有那么强大了一股凉意好像穿透了她厚厚的毛衣直达脊骨。


    她咽了咽口水竟然觉得嗓子有点沙哑仿佛自己在听一个杜撰的故事一样。


    “全...**?”


    祁彧点点头:“一个特别荒的溶洞黑漆漆的方圆几里都没什么村落除了现场有很多打斗痕迹外地上有烧焦的木柴和丢弃在一边的面包包装袋。


    问我哥怎么逃出来的,我哥就说一醒过来两个人就死在地上,他就跑出来了,还吃了他们剩在那里的面包。


    可是警察仔细检查了溶洞好久,也没发现有第四个人的dna。


    后续只能定性为,因为哪里是没开发过的深山,里面可能有黑熊之类的猛兽,那个溶洞应该是某个动物的家,两个绑匪是被猛兽弄死的,而我哥因为昏迷,逃过了一劫。


    季悠抿了一口水,努力镇定道:“那祁衍哥真的福大命大。


    祁彧一挑眉,起身拉开椅子,坐在季悠身边。


    “那两个绑匪,一个窒息而死,脖子上还留着麻绳的勒痕,一个被**刺进胸口,**上只有另一个绑匪的指纹,哪个猛兽这么牛逼。


    季悠蹙眉:“那是两个人互相残杀?


    祁彧若有所思:“嗯,也有这种说法,反正**都**,他们都是被人雇佣的职业绑匪,后来也就没再仔细调查。


    季悠软软道:“大概是分赃不均吧,我以前听爸爸说过好几种类似的案例,匪徒之间内斗最后警方不费吹灰之力一举全歼。


    祁彧道:“但是我那个老师认为,是我哥把他们俩解决掉的,而且他很坚定。


    季悠的手微微一抖:“不...不可能吧?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把两个成年绑匪弄死?


    “可能到底怎么回事,只有我哥自己知道。祁彧耸了耸肩。


    季悠用手心捂着祁彧的手掌:“但还好现在都没事了。


    祁彧一笑,察觉到季悠担忧的目光,他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回来。


    “反正我家就是乱七八糟的,四个人拧在一起,越是别扭越是挣脱不开。至于我妈和我爸的矛盾,我曾经问过我哥,他说为了维持我爸在我心中得体的形象,所以不说。


    季悠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漫长很沉重的故事。


    这世界上的好多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辛酸和秘密,能够顽强的活下去,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她以前觉得自己的童年充满了晦暗,但起码她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有深切爱着她的父母。


    他们努力给她勾勒了一个可以幻想可以期待的爱情的模样。


    “祁彧,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十六岁的少女,轻轻的捧住了少年的脸,认真的凝视着他的眼睛,在懵懂无知的年纪,说着最浪漫郑重的誓言。


    灯光柔和的落在他们的脸上,给皮肤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有几缕碎发从皮筋的束缚里挣脱出来,软软的罩住季悠的耳垂。


    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漆黑的眼珠里好像氤氲着水光。


    祁彧宠溺的撩起她的头发,低声道:“傻瓜,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合一啦,我手机不用进水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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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野女。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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