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谢依柔早早通知临江最著名的十家新闻在企业外等候。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各大家主登门签下合同,他们就能借势摆脱当下的尴尬局面!
要知道,谢氏集团之所以神仙尴尬局面,便是因为信誉受损,百姓都觉得,谢氏集团已经没有信誉导致的。
如果,接下来有临江本地家族当后盾,他们自然也就能够逃过一劫。
说不准,在临江数大家族的支持下,谢家还能因祸得福,从而走上另一个高度!
“谢总,今天真的会有临江其他家族上门签约?”
“你应该知道,我们之所以会来这,也是为了给谢家积分薄面。”
“这要是谢总随意胡说……”
面对各大记者的怀疑,谢依柔笑着摆摆手,“诸位大可以放心,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我也不会夸下这样的海口了。”
谢依柔笑眯眯答道:“集团是祖辈打下的基业,是谢家在临江的立足之本,我们怎么可能会拿它当儿戏?”
一旁的崔景轩随即附和,“不错,我们不会胡乱说话的。”
“诸位只管等着,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临江各大家主亲自登门的盛况了。”
“这样的盛况,也是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了。”
崔景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当然,如果在座的诸位有所怀疑,大可以离开。”
“毕竟,谢家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强制要求诸位,一定要为我们服务。”
只是,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未来过多久才能再见这种盛况,可就谁也说不准了。”
“这……”听着崔景轩与谢依柔一唱一和的话,在场的记者顿时变得犹豫起来。
虽然谢依柔和崔景轩的口气极大,说话丝毫没有顾及他们的面子。
可事实也和他们说的相差无几,如果他们说的都是实话,那么今天的签约的确会是一个大新闻。
自临江各大家族分开,已有数十年之久。
此后的时间里,临江各大家族对外依旧是合作关系。
实则,面和心不和,保持着谁都没有摆在明面的竞争关系,巴不得某一家就此没落。
而今,他们却再一次因为谢家聚集在一起,当然足够吸引这些记者的注意力。
眼见记者们不再多言,谢依柔得意笑着走回了会议室。
在谢氏集团不远处的辛霁华与张世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有意思,谢依柔倒是会扯大王旗,分明昨夜只是定下初步意向,她就将消息往外泄露。”
“难道,她就不怕咱们釜底抽薪,让谢氏集团难听的名声再往下掉一些?”
一旁,辛霁华笑着摇头,“恐怕,咱们这位谢大小姐早已不在乎了。”
“今天之所以布下这么一个大阵,也是破罐子破摔。”
想到这,辛霁华嘴角微扬,“不得不说,咱们这位谢小姐,当真是个下手狠辣的角色。”
“让叔伯们进去吧,正好给谢家一点甜头尝尝。”
张世骞点头同时,却又有些不甘,“可恨,咱们花了那么多时间,才将谢氏集团推到破产边缘。”
“转过头,却又要扶持她……”
一想到谢依柔接下来得意嘴脸,他就有些不甘。
给了谢家重新站起来的机会,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彻底将谢氏集团推倒……
“行了,谢家就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
“咱们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是了。”
辛霁华说罢,不再理会远处的阵仗,朝公司走去。
张世骞则是无奈摇头。
胆敢将一家百亿企业视作玩物的,恐怕也只有辛霁华一个人了……
随着辛霁华散播消息,得到消息的临江各大家族纷纷现身。
当记者看到各大家族出现,皆压不住眉眼间的惊讶。
他们想不到,谢依柔没有胡说,今天的确会有各大家族现身!
于是,他们争先恐后,抱着摄像机直奔各大家主。
“请问各位家主,为何会选择与谢氏集团合作?”
“据我们所知,谢氏集团的内部似乎出现巨大问题,距离倒塌只是时间问题。诸位久不怕,投入巨额资金,换来的,却是破产的消息?”
“诸位家主对谢氏集团的新总裁谢依柔是否抱有成见?”
“她仅仅接任谢氏集团不到一个月就将谢氏集团带入深渊之中,比之前任总裁相去甚远。”
“诸位家主就不怕,她会在再次搞砸局面?”
……
听着记者犀利询问,谢依柔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应付各大家主同时,她没少给崔景轩白眼。
要不是方才崔景轩态度如此恶劣,这些记者恐怕也不会问出如此犀利的问题吧?
不过现在,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无视这些犀利问题。
“你们的问题,无可奉告。”
“不过,我倒是可以直接告诉你们,谢氏集团作为临江本土企业,可没有那么容易倒下。”
“至于谢侄女,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一定可以带谢氏集团走上另一座高峰!”
张济说罢,带头走进大堂。
谢依柔不无感动地看着张济,心中却满是困惑。
在谢依柔看来,要说谢氏集团倒塌,获益最多的,必然是谢家。
按理,他们绝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还?谢家伸出援手才是。
“不要想太多,老夫在这个时候出手,也不过是为了当年的承诺罢了。”
“当年,要不是谢家,也不会有老夫的今天。”
“哪怕此后数十年,各大家族之间,隔阂加深再没有私下沟通。”
“可归根结底,咱们都是一路人,谁会希望,自己的地盘被外人霸占?”
谢依柔默默点头,“不管如何,还是要多写诸位叔叔伯伯的主持。”
交谈间,谢依柔已将数位家主引进会议室。
她指了指桌上的合同,嘴角含笑:“这就是昨夜和诸位叔伯谈好的合同。”
“诸位叔伯只管仔细看看,如果没有问题,劳烦诸位叔伯受累。”
怎料,张济却是看都没看,提笔写下名字,“有什么可看的?咱们可是一家人,我们还能信不过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