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陆家村。
因为陆瀚涛,陆家村是元朗有名的富村,早早的就已经安上的路灯,路面更是被铺设了最好的柏油路。
在陆家村,陆瀚涛更是说一不二,因为几乎大半陆家村的人都需要依靠陆瀚涛的陆国集团生存。
夜。
陆家祠堂右侧的一个人家,灯火通明。
陆瀚涛和妻子,以及陆永富、陆永泉等小辈齐聚一堂。
陆瀚涛刚刚给东涌那边的乡老大林同打去电话,让他们先消停一段时间。
“我早就跟你说过,做生意就好好做,如果永瑜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想着自己女儿不一定在外面受什么罪,陆瀚涛的老婆边哭边说。
“放心吧,永瑜不会有事。”陆瀚涛安慰自己老婆。
“涛叔,金强和永就去外面打探消息了,只要救出永瑜,到时候就直接找沈信干了,我打头阵,敢动我们陆家的人,绝对不能这么善罢甘休。”陆永富拍着桌子道。
“闭嘴,等永瑜回来再说。”陆瀚涛心下虽然也很生气,但现在什么都没有把自己女儿救回来重要,他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话落,陆瀚涛拿起电话,打给了沈信。
“沈信,你让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你什么时候放了我女儿。”
“别急,今天你们就能团聚。”沈信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狗叫声,但马上狗叫声就消失了。
众人还以为是陆金强和罗永就他们回来了,正准备问问情况,却看到身穿黑色西装,没有系领带的高晋,冷着脸一马当先的走了进来。
“是你?”陆永富一眼就认出这个差点打碎自己喉骨的家伙。
“你来干什么?”陆瀚涛起身质问。
“我老板好像说过,他不高兴,会死人的,你们不会忘了吧?”高晋说着目光盯上了陆永富。
他记得,就是这个家伙对自己老板不敬的。
“你什么意思?”陆瀚涛脸色阴沉。
不过,他的话音未落,高晋却动手了,他猛地冲出去,直奔陆永富的喉咙。
在体育馆被高晋打了一下,陆永富现在喉咙都在疼,看到高晋这一下,脸色大变,连忙挥手格挡。
高晋却突然收手,一下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在仰身躲过陆永富的拳头后,水果刀精准刺入了陆永富的脖子。
噗嗤~
感受着脖子上的疼痛,陆永富伸手捂住了脖子,双眼大睁,踉跄后退。
“不是说乡下人狠吗?我想看看有多狠。”高晋依旧面无表情。
“阿富!”
看到陆永富出事,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哑巴权就已经冲了过来,李富则在门外,留意外面的情况。
也就三两分钟的时间,屋子内的陆氏小辈就全部被放倒。
陆瀚涛见状,忙打开大衣柜,想要拿出里面藏起来的猎枪,却被高晋用枪抵在了下巴上。
“我都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了,你还想怎么样?”陆瀚涛一脸惊怒,第一次他心里有了恐惧,因为这三个人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我老板的录像带,我不相信只有一盘。”高晋面无表情的说着,手中的枪对准了陆瀚涛身边的妻子。
“我真的没有备份。”
“三秒钟,你不说出备份,我就打死她。”随着一声脆响,高晋掰开了撞针。
“三!”
“二!”
“一!”
“有,有,在保险柜里。”陆瀚涛不敢赌高晋不会开枪,只能老实说出来。
“跟我打开保险箱。”高晋一把拉起了陆瀚涛。
哑巴权则对着陆瀚涛老婆露出了开朗的笑容,一刀抹了身下一个陆氏族人的脖子。
见到这一幕,陆瀚涛的老婆捂住了嘴,整个人都在颤抖。
很快,陆瀚涛就被带了回来,高晋手中也多了一份录像带。
此时,陆瀚涛也看到了地上了无声息的族人,他忙喊:
“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东涌的工程绝对进行不下去。”
“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说过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老板最不怕的就是刁民,有一个就杀一个,一直杀到刁民成顺民。”高晋说着猛地一拳打在了陆瀚涛的喉咙上。
“咳咳~~~”
陆瀚涛捂着喉咙,嘴里吐出大口的鲜血。
“瀚涛。”陆瀚涛的老婆忙扑了过来。
“放…放过我家人。”陆瀚涛嘴里边吐着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恳求。
高晋冷漠的看着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老板给过你两次机会,你不珍惜啊,我老板说了,他不喜欢隐患。”
话落,高晋一脚踢向了陆瀚涛的老婆。
“权哥,拿汽油。”
“阿巴阿巴!”哑巴权闻言用手比划,为什么不用炸药。
“今天先不炸了,改日,改日。”
“阿巴阿巴!”
很快,两桶汽油就被洒满了整个别墅,一根火柴被扔下,高晋、李富、哑巴权三人坐上来时的车辆,快速消失。
车上,高晋给沈信打去了电话:
“老板,解决了,又找到了一份录像带。”
“嗯,回来吧。”
………
就在高晋他们离开不久,陆家大火快速扩大,很快整栋别墅都燃烧起了熊熊大火。
“阿就,那里好像是涛叔家啊。”
“哦。”罗永就因为青梅竹马的陆永瑜被抓走,根本没在意陆金强说什么。
“草,真的是涛叔家。”陆金强猛地踩下油门,快速赶往陆瀚涛家里。
他们来到附近的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陆家村的人,只不过火势太大了,凭借他们根本灭不了火。
大火整整燃烧了两个小时,整栋别墅已经完全化为了灰烬。
如果不是陆家村的人拼死阻止,大火可能都得烧到陆家祠堂。
走入一片废墟的陆瀚涛家里,陆金强与罗永就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咽了口唾沫。
“烧死人了,完了,涛叔死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尸体中哪个是陆瀚涛,但村民还是开始议论了起来。
陆金强与罗永就则悄悄来到了外面。
“阿就,不像是走水。”
走水,就是失火的意思。
“你是说,有人放火?那也不至于涛叔他们跑不出来吧。”罗永就道。
陆金强则心不断向下沉,怕就是怕是先杀人后放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