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站在何雨柱身后,看了看屋里的两寡妇,也小声问他。
“柱子啊,要不要婶子进去撕贾张氏?”
何雨柱见她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哪是贾张氏的对手,就赶紧劝阻。
“刘婶,您可别去,贾张氏这个肥婆,刚才撞我都不吃亏,您进去要是被她碰一下,只怕得吃个大亏。”
这时,刘海中听了他们几人的对话,又看了屋里屋外三人的站位,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脉络。
再看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那个邻居,除了喘气声稍微急了点之外,真不像有事儿的样子。
于是伸手搀了一把,这人也能顺着他的力气爬起来站稳了。
然后他还发现,何雨柱堵在门口始终不让,甚至跟老刘两口子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往后面转头。
于是就问这人。
“你说是傻柱打你的,难道他是用屁股把你拱翻的吗?”
这人听到质疑,马上就叫起了撞天屈。
“就是他打我的啊!我在门口往里面一看,他就弓着腰,往后面一顶,把我就顶翻在地上了,他练过功夫的,一下就把我打成内伤了。”
“去去去,还内伤,我看你是屎包被挤到粪门上了,内急吧?
“人家的事你瞎掺和什么,先让开让开,等把这事搞明白了再说。”
自从聋子进去了,易中海放出来后也夹起了尾巴。
现在这院里威望最高的应该就属刘海中了。
所以他这么一呵斥,这邻居也不敢咋刺儿,乖乖的往后退了几步。
刘海中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正要询问事情的缘由。
就见到阎埠贵指使的那个邻居,把易中海家门给敲开了。
易中海老婆掀着门帘,探头往这边看,不知道又对那敲门的邻居说了什么,就缩回头把门帘放下了。
那邻居冲着这边的阎埠贵大声说。
“一大妈说,一大爷今儿身体不舒服,早早吃了药已经躺下了。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街道并没有派人来院里,明说他们联络员身份,是继续保留还是撤销。
也就是说,自从王红梅受牵连给调走之后,街道的人都无视了95号院,谁都不想沾上这坨屎。
所以他们仨,按理还是有联络员的身份。
照他们三个自定的排行,还是一二三大爷。
刘海中对于院里的事,也不愿意让易中海出头,当即就无视了那个邻居,问起了何雨柱。
“傻柱,这么晚了,你们这是闹什么呢?”
门外虽然乱糟糟的,但何雨柱堵在门口,外面的人说什么他都听在耳中。
那些起哄架秧子的就不用理了。
刘海中的态度好像更偏向他。
而阎埠贵,上来就借着背后倒地那人的话,直接指责他又欺负人了。
更是指使人去敲易中海家的门,想把易中海拉出来,这态度就很明显。
所以何雨柱就倾向于,先让刘海中来出这个头,等拖到公安过来了,算盘精就没什么发挥的余地了。
就回答道。
“刚才我把这间耳房的门锁打开了。
“之后,离开了那么几分钟去前院。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这俩寡妇就直接闯到屋里来了,我就堵在门口,没动她们俩一指头,这贾张氏就开始撒泼叫魂了。
“现在很明显这两个寡妇是闯空门,被我抓了个现行。
“我说二大爷,你还没派人去请公安啊?”
刘海中之前已经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又简单,一眼就看完了。
他也知道这房子之前是何雨水住的,现在何雨水又嫁出去了,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所以闯空门偷东西这种说法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两寡妇被堵在屋子里这是一目了然,就是不知道她俩进这屋里想干嘛。
他就隔着何雨柱,朝门里的寡妇问道。
“我说你俩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屋子里干嘛?”
贾张氏拍着大腿,只顾喊老贾,冲不出去又想不出好理由,那就只能喊死人了。
秦寡妇则一脸委屈地开口解释。
“二大爷啊,你也知道这间房是雨水住的。
“她出嫁之前我们就聊过,她说她结婚之后去婆家住,房子就空下来了,可以借给我们家。
“前天我又跟柱子提了一下,昨天问他要钥匙,他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一声不吭就走了。
“今天下班之后,他把房门打开了,我就进来收拾屋子。
“结果柱子他反悔,不肯借房子了,然后就说我俩闯空门,你说我上哪说理去?”
刘海中就问何雨柱。
“秦淮茹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呲着牙冷笑一声。
“二大爷啊,这娘们儿嘴里可没有一句实话。
“你还不如叫光天光福跑一趟,把公安请过来。俩寡妇被我堵在屋里,公安过来瞅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若是信了她的,到时在院里可就威信扫地啦。”
其实自从上次,何雨柱把易中海连同何雨水一起捆了。
张所长明确的说过,他何雨柱才是受害者。
院里的人算是明白了一点,擅自闯入别人的房子,那么挨打也是自找的。
所以刘海中见两寡妇被堵在屋里就明白,这事,俩寡妇应该是不占理的。
而且,这事闹起来了,想学易中海把事情摁到院里处理,好像也不太可行了。
于是他就对屋里俩寡妇说。
“那现在大家都别动了,等公安到了,让公安一个一个的问话,好吧。”
接着他就不理俩寡妇了,转头到院里找他俩儿子去报公安。
而刘婶站在一边,看见秦寡妇在屋里,居然没有显得很慌张。
又想到刚才院里起哄架秧子那些人的说法,就悄悄地在何雨柱后面小声说。
“柱子啊,你得小心寡妇两婆媳合伙诬赖你,这种事可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何雨柱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在打鼓。
这年头可不是几十年之后。
当下对于那种罪行,可是直接发花生米的。
但是当下对于这种罪行的认定,还是更加注重现场的人证物证,并非是女人开口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