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吗?
难道她杨玉贞离婚了,还会找个老灯来侍候,她贱不贱啊!
中女离婚,除非生活过不去,其实找个小五岁左右的弟弟恋爱是最合适的,给你生活的激情和愉悦,等到这个男人变得烦人,一脚踹了就是。
中女恋爱在七八十年代还有些麻烦,但在互联网时代,不知道多容易。
甚至所有的女孩子想恋爱,就要知道一个原则,它是取自孙子兵法和主席语录。
杨玉贞自己总结的大白话为:“只要基数够多,你就能达成目的!”
相亲如果不能成功的原因,不是你错不是他错,就是基数少了。
先认识一百个可以做对象的男人,基本都能脱单。
你一百个男性对象都不认识,说什么自己不够好,自己太挑了那不是笑话吗?
基数太少,是不能作为评判标准的。
比如杨玉贞是百分百要再婚的,因为她血气充盈身体有这个需要!
但这个年头不支持她只恋爱不结婚!
她有钱有能力,再婚对象只能是弟弟。
找个老灯图他的养老金吗?
今天应该把包打听带来的,让她跟着自己再砍一刀的,啊哟,错亿!
她想杀温行止一大笔是真,但是自己绝对不能湿了脚,儿子在部队,自己的名声比较重要。
算了不玩了,摊牌吧,直接找这个老灯要钱吧。
“你是在调戏我吗?” 杨玉贞轻笑一声,忽而想起自己 “小镇无知泼妇” 的人设,遂微微垂眸,再抬眼时已换上另一副神态,语言直白粗糙:“你媳妇知道你这吊样子吗?”
温行止脸色霎时变了。
她又低笑出声:“难不成你真觉得自己魅力非凡?都半只脚进棺材的老灯了 ——”
温行止气息都变重了,遇上了杨玉贞,再怎么温文儒雅都不行,都会暴怒的,这个女人太知道自私刺激男人了!
杨玉贞话音顿了顿,眼睛戏谑的在温行止的脸上转了一转,故意拖长语调,“我倒要猜猜,你让你那爱‘拉皮条’的媳妇跑出去做什么?莫不是给你腾地方随地大小便?”
温行止胸腔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克制怒火,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杨玉贞换了个跷腿的姿势,指尖慢悠悠敲着桌沿:“你这身份定然藏着猫腻。你说自己只有两个儿子,且都健在 ——”
温行止没说话,但抬眼中,冰冷刺骨,好像在说你可以去死了!
杨玉贞根本不怕,她忽然逼近半分,声音陡然压低,“那你死去的儿媳妇又是谁?她的名字…… 该不会叫姚珍珍吧!”
温行止瞳孔猛地一震,这一次是真的面露惊讶,连握着酒杯的指节都泛了白。
“她还生了个儿子,过年就满三岁了!” 杨玉贞乘胜追击,字字清晰。
温行止的眼睛微微眯起,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见状,杨玉贞心中暗喜:看来这老东西确实在乎自己的孙子。
也对,他这把年纪早已不能生育,膝下已有的孙辈自然成了心头宝。
只是不知为何,他非要将姚珍珍赶出家门?
但看这反应,定不是嫌弃孩子,多半是他自身身份特殊,怕牵连家人,才不得已让她们母子离乡。
想来姚珍珍也非善茬,怕是借着有孕为由,声称不便随丈夫下放吃苦,才扮成寡妇模样,干干净净地回了老家待产。
若不是生下这孩子能换得好处,以她那般自私的性子,怎会甘愿怀胎十月,还独自生产?!
所以,姚珍珍肯定自己是能回温家的。
可前世所有人都平反之后,姚珍珍怎么没回温家呢?
温家这么有钱,比乔家不更好吗?
杨玉贞笑了笑,那是姚珍珍这朵小白茶见识没有跟上来,自以为改嫁了,又和乔仲玉领过结婚证,就不敢回去了。
其实乔仲玉真不值得任何女人对他好!
他配不上杨小米,其实也配不上姚珍珍。
“我感觉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儿,我要不要举报呢?”杨玉贞装模作样地拖长语调。
温行止脸色骤变:“她……那只是个孩子,你……”
杨玉贞忽然轻笑出声,眼尾的戏谑都快溢出来:“你媳妇要回来了,我们中间可以省下一个小时的谈话了,行了,我不和你讨价还价——五千块!”
“什——什么?”温行止惊得差点碰倒酒杯,“五千块?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一九七七年的五千块!
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家庭,在那个工资普遍只有几十块的年代,一辈子都存不到这个数!”
杨玉贞脸色陡然一沉,眼神凶狠又威严:“我知道你有钱。不过先允许我自我介绍 —— 我这人出了名的讲义气、讲信用,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违逆我的意愿!”
温行止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 太……”
“嘘!” 杨玉贞竖起中指晃了晃,“别跟我讨价还价,这儿不是菜市扬,你我身份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我就问一句: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温行止气得指尖发颤,最终放下酒杯,咬牙道:“好,我答应。但,我要怎么信任你?”
如果杨玉贞以后把他当成钱包,随时提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