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体面的行为。
被广大网友看得真真切切。
虽然华墨粉丝数量庞大,但也比不过路人多。
【不是……这真的是顶流吗?这风度也太差劲了吧?刚刚主持人都说了只剩下五分钟了,怎么还能不看着时间啊?】
【我全程都看完了,有一说一徐义才是真的聪明。】
【徐义才身材好,颜值高,大方又情商高,华墨的话就很小家子气了,从一开始选题,又到后面挑衅徐义才,还得让女嘉宾帮忙,最后还一点脸都不要地抢了徐义才的时间,啧啧,难评。】
华墨粉丝这回也一言不发。
觉得脸都要被丢尽了。
这次活动结束后,节目组将分数和答案都公开了,也将徐义才和华墨第一题的作答分别呈现出来。
“肯定会有很多观众问,第一题音乐那么混乱,到底该选择哪一段旋律呢?”
主持人将跑道上面的那一段乐谱放在屏幕上。
“答案就在这里。”
“这一段是抒情的旋律,因此嘉宾们需要答题的方向便是抒情。”
最终主持人很明白公布:“徐老师答案非常完美,一段抒情的旋律配上的歌词,满足答题要求,获得五十分。”
“华老师的曲风则是摇滚风格,与答题思路相反,但词句和旋律很完美,经过一致决定,获得四十分。”
最后一关的答题也是如此。
徐义才以三种可取方法获得了五十分,而华墨只写了一种方法,获得三十五分。
碾压式胜利。
弹幕有点不满意了。
【也没说要写下三种答案啊?这应该不算扣分点吧?】
主持人也看到了大家的疑问,将题目放出来:“题目虽然没有写下需要写出三种方法。”
“但在结尾的问题上详细写了,请将所有方法写在下面。”
这回,华墨粉丝彻底鸦雀无声。
华墨粉丝闭嘴之后,其他人声音更大了,也更为清晰。
【有一说一,我记得华墨的人设应该是清大的学生吧?这真的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吗?有点不相信了。】
【之前我记得他粉丝说,他是在大学期间学的音乐吧?之后毕业了又去国外进修。】
【这一点都不像清大的学生,清大要是有这样的学生,那八成就要倒闭了。】
弹幕说话都很难听,但这次也没有人替华墨辩解了。
不参加真人秀不知道,华墨一参加真人秀,反倒是将先前好不容易立下的人设彻底崩塌。
粉丝们内心对他期望多高,现在就摔得有多惨。
徐义才成功拿了第一。
毋庸置疑。
节目组特意让徐义才上来再跳一段舞。
徐义才一点都没有犹豫,看向华墨的眼神多了一抹挑衅,随即往前走了几步。
他先是吹了一声口哨。
身体随着音乐开始舞动,若是先前徐义才跳的是比较洒脱的风格,那这一次就纯纯是勾人了。
若即若离,勾得人心里不上不下的。
修长手指勾着衣摆,在镜头靠近时,轻轻往上撩了一点,隐约露出点腹肌,却没有往上继续撩,又放了下来。
【啊啊啊!卧槽!这小子在哪儿学会的这一招?】
【我真受不了了,能不能直接撩上去!谁教你这么撩人的,小徐!你是不是学坏了!】
姐姐们控制不住开始刷礼物。
徐义才很给面子读了出来,一边读,一边还带着点暧昧的意思。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柳溪月,心里说不出的闷得慌。
她微抿了下唇瓣,垂眸将手机拿出来,情不自禁地点开了直播间,在铺天盖地的弹幕下。
送出了礼物。
【神秘人送出了X100嘉年华。】
徐义才眼睛都亮了,声音更加勾人:“谢谢神秘人姐姐送出的一百个嘉年华。”
尾音上扬,勾得人心痒痒的。
柳溪月心里却莫名觉得不高兴。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谢礼物的?
拿到了第一,取得了本场最高的约会资金,徐义才拿着红包走到了舒烟身边。
“说吧,明天想去哪儿?”徐义才大方道。
花自己的钱心疼,花节目组的钱,他可不心疼。
舒烟也看见徐义才额角的汗水,拿过一张纸递给他:“你定就行,只要是跟你,去哪我都高兴。”
【哇!我磕的CP是真的!是真的!】
【这谁能不爱啊?就算先前是假的,但现在也觉得是真的!】
柳溪月将弹幕尽收眼底,她面无表情按灭了手机,往徐义才那边走了两步:“恭喜啊,徐老师。”
徐义才很高,比华墨要高出半个头多。
看着柳溪月时,他眼眸是微微垂着的,淡漠疏离,完全没有刚刚对待舒烟时的轻松。
“谢谢柳老师。”
柳溪月抬眸盯着他,眸间清冷却明显有几分不悦。
跟她相处三年,徐义才对柳溪月情绪感知很敏锐。
若是在家中,他会故意去逗柳溪月开心,可现在,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华墨的替身,这三年来他从未忘记,也从来没有忘记柳溪月曾经居高临下对他说的那句话。
你永远都是他的替身,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徐义才偏开视线,当着柳溪月的面将红包递给舒烟:“资金放你那,我这容易丢。”
舒烟呆愣捧着红包,啊了一声。
柳溪月见他疏离的态度,心里对他的一点好感和不舍荡然无存,冷着脸不再说话。
视线从徐义才身上移开后,她又看向了舒烟。
柳溪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口:“听说舒老师也是学跳舞的,一会应该有女嘉宾的才艺比拼。”
“舒老师要不要跟我同台?”
这是挑战书吧?!
舒烟秉持着不想得罪柳溪月的想法,硬着头皮答应了:“当然可以了,能跟柳老师一起,是我的荣幸。”
等柳溪月离开后,舒烟戳了一下徐义才。
生怕别人听见,舒烟凑近徐义才,压低声音道:“徐哥,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和柳老师有过节?”
徐义才睨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她是顶流影后,我不过是个像鸭的主播。”
“一个天一个地,怎么可能跟她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