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
[冉冉这么可爱，肯定不是故意的啦！]
[再揪一下下，好耶～对称了！]
肆意和零零回头看了她一眼。
就看见了——她面前泽维尔的两个脑袋都缺了一角。
！！！
而缺的灵魂两角，苏木冉已经伸到嘴边了。
肆意瞬间瞪大了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零零蹿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双手。
苏木冉正在嚼嚼嚼，眼神迷茫地看向它们两个。
[哇——我有点热热的感觉诶。]
[灵魂也会热的吗？]
然后，它们两个就看到她脑袋上冒白烟了，脸蛋还红红的。
肆意：……
零零：……
这反应跟喝了假酒一样。
肆意试探地喊了她一声：【冉冉……】
苏木冉举起手手，眼泪汪汪的：
“冉冉在这里～你们是来和冉冉玩的吗？”
[冉冉没有家人～]
[冉冉也没有朋友～]
[冉冉是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疼，也没人爱～]
[但冉冉可乖啦！]
零零蹲在她旁边，心疼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问：
“主人，你想玩什么呀？”
苏木冉下意识地还想揪泽维尔的灵魂，肆意一尾巴给他甩滑溜了出去。
“冉冉想要听故事～”
苏木冉朝零零蹭了过去，整个人慵懒地靠在它的肩膀上。
肆意跳到她怀里，蹭了蹭她的脸蛋。
零零随便搜了一个故事，调了一下声调：
“从前，有一位贫穷的小女孩，她坚强又勇敢，长大后赚了不少钱。”
“她以为遇到了此生挚爱，为那男子花光了——”
自己的钱，惨遭抛弃……
它暗骂了一声：
“这什么傻逼玩意儿？是人能写得出来的吗？”
苏木冉眨巴眨巴着眼睛：“后来怎么了？”
“哦，亲爱的主人，后面很不幸的是，那男子激动地死掉了。”
“而女孩含泪赚了更多钱。”
肆意：【……】
零零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苏木冉打了个哈欠：“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主人真棒！”
……
一旁的泽维尔悠悠转醒，整个人都不好了。
灵魂撕裂的痛感，差点又让他痛晕了过去。
泽维尔挣扎着爬起来，看着苏木冉，眼中满是怨毒。
“苏木冉！”
苏木冉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向他，委委屈屈地说着：
“你、你竟然凶我，呜呜呜……”
泽维尔：“？？？”
我一觉醒来，你他妈的是把脑子弄丢了吗？
肆意轻轻拍了拍苏木冉的肩膀，安慰道：
【冉冉，不哭不哭，他坏，我们这就帮你打他。】
零零伸出手，随意弹了一下他脑袋上残缺的位置。
泽维尔捂着脑袋，倒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他怒吼道：“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木冉在一旁抽抽搭搭地说：“你、你不完整了。”
她歪了歪头，瘪着嘴问：
“你头上的脑袋是被僵尸啃了吗？”
“豌豆射手为什么没保护你？”
“是因为你太蠢了吗？”
一连三问，让泽维尔陷入了沉默：“……”
很好，是哪个混蛋咬了他的灵魂？！！
他的眼神阴狠地扫向零零和肆意，除了它们两个，不会有其他人了。
至于某个被排除的罪魁祸首，还在晕乎乎的，脑子还没上线呢。
————
虞辰坐在总局监控里看着这一切，很想罢工。
他要是过去了，感觉自己会不太好。
不过去呢，这三个货肯定要把泽维尔嚯嚯完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一闭眼，就出现在了肆意的空间里。
苏木冉看着凭空出现的虞辰，停止了哭泣，眼睛‘唰’地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是仙男哥哥吗？你是听到冉冉的愿望才来的吗？”
零零、肆意：哈哈哈哈哈……仙男哥哥。
虞辰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智障称呼，冷漠无情道：
“不，我不是。”
苏木冉也不灰心，好奇地问：“那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
虞辰深呼了一口气，及时将话憋了回去。
差点被她绕了进去。
……
肆意掏出一根棉花糖，递给了苏木冉：【冉冉，吃糖吃糖。】
它转头看向虞辰，心虚地解释着：
【局长，冉冉也不是故意的。】
【是这泽维尔……做得太过分了，我们才动手的。】
零零附和：
“小虞，黑户系统都出来了，我们解决它，是正当合理的事情。”
泽维尔忍着痛，笑出了声：
“所以你们系统就能吃人的灵魂，是吗？”
“你们和黑户系统又有什么区别？”
虞辰摸着下巴，冷冷道：“它们没吃你。”
“除了它们还会有谁？”
“它们是你的系统，你就是想包庇它们！”
泽维尔喘着气，心里的恨意灼烧着他整个人。
他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些东西，还有……苏木冉。
虞辰懒得理他，轻轻抬手。
苏然的灵魂被他粗暴剥离开，黑户系统也被他随手泯灭了。
而泽维尔承受不住这力量，直接晕了过去。
“苏然的灵魂，我带走了，至于这个人，你们送回去吧。”
虞辰没好气地踹了一下肆意，还有零零。
零零哼唧地问了一句：“你要把苏然带去哪儿？”
“哪里来的，就送回哪去。”
听到这话，它和肆意都没什么意见了。
苏然的灵魂缺了一角，会时不时的头痛，精神也可能会不太正常。
肆意想了想：【那局长，可以把莱易也送回去吗？】
“他绑定的不是黑户系统，是正常的宿主，不能送回去。”
【哦。】
莱易的存在也不是什么威胁，不送就不送呗。
……
“你们两个偷总局能量的事，惩罚还是要有的。”
“就扣你们的积分和能量。”
零零无所谓，它又没积分，也不发能量。
反正大肥猫会承担起一切。
肆意：【……】
负债累累，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苏木冉蹲在一旁，咬着棉花糖，一脸迷糊的样子。
虞辰瞥了一眼，有点想逗逗她：
“你现在吃的棉花糖，是我的。”
他伸手指着肆意，悠悠道：
“它可没积分给你买，跟我走，你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