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啊!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兽夫了,你杀了他,就把我也杀了吧!呜呜呜!”
漠夏本来想一把抱住他的腿,但是见他也蹲着,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
只能张开嘴就大喊:“我阿母为了你,连亲雌崽都不要了,王啊!你不是说补偿我吗?!”
囚穹:“......”
“嘘,这样不好看,嘴巴闭上,眼睛睁大些。”囚穹轻声开口。
漠夏立马就合上了嘴巴,随后还扬起一个笑。
囚穹掐着她下颚的手还没收回来,他点了点头。
“嗯,这样好看多了,漠夏雌性,记住,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在他这,杀是恩,不杀也是恩,赏是赏,罚也是赏!
漠夏点着头,“那你别杀他。”
“塔斯,丢他出去,丢不出去,你也就别回来了。”囚穹轻声开口。
塔斯连忙应声,随后便跟阿里央撕打起来。
囚穹站起身,轻声道:“走吧,雄性打架没什么好看的,去黑雾里等就好。”
漠夏摇头,“小红狮子,别打了,咱们赶紧滚蛋吧!”
阿里央刚想说话,就听囚穹开口道:“塔斯、既然漠夏雌性不想跟你说话,那就杀了他吧,我这里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来的。”
漠夏一把抱住囚穹的小腿,“别,我想说。”
“那就起来,跟上。”囚穹有些无奈。
他想说,能不能不要随不便抱他腿。
漠夏一喜,“塔斯,千万别伤害我的小红狮子啊——”
......
不多时、
漠夏在黑雾里,摩挲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囚穹。
之前在阿母的饭桌上,她听到囚穹好战,还觉得是不是冤枉他了。
现在一看,没冤枉啊!
这家伙就是好战。
“瞧我做什么?”囚穹半阖着眼。
漠夏沉默一瞬,认真道:“在想你为什么那么好战。”
囚穹掀了掀眼皮,“夏可雌性告诉你的?”
漠夏摇头,“猜的。”
囚穹低笑道:“漠夏雌性,整个兽世大陆,没人见过几千轮前的景象,我好战,也是为了整个兽世。”
漠夏小声嘟囔:“几千轮前,说的你好像见过似得,万一没有现在好呢?”
“翼龙有传承,我自然见过。”
囚穹慢慢悠悠的回应,随后转移话题道:“漠夏雌性,真想离开?”
漠夏,“我想活,不想死,我是流浪兽,自然没有大义。”
囚穹,“你阿母也是流浪兽一族。”
漠夏没吭声,夏可想让她无忧无虑,她虽然不想离开头一次感受到的母爱。
但是她也不想母亲唯一的念想落空。
况且,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喜爱战争的人。
囚穹见她不吭声,缓缓道:
“说句自私的,我不想望初巫师离开,听说海族那个世音伤也快好了,我的猫最近可是一门心思在你身上。”
“漠夏雌性,你挑雄性的眼光确实不错。”
漠夏:“......”
她无语住了。
她还以为这家伙是不是看上她了,不想自己离开。
结果是看上她老公了!
“呵、呵呵,所以你不想让我走?”漠夏气笑了。
囚穹,“不然呢?”
漠夏瘪着嘴,“没啥,走肯定是要走的,你想拦?”
囚穹,“那倒不会。”
漠夏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拦就好。
“其实......不光这些,我也有点舍不得漠夏雌性这么有意思的人。”
囚穹似乎猜到漠夏刚刚的意思,出言逗她。
只是这一句话,直接给漠夏夸上天了。
她轻咳两声,一脸憋笑道:
“有意思吧?不是你的!你这种动不动杀兽的,是遇不到我这么有意思的人的!”
囚穹勾了勾唇。
只是静静等待着,外面小红狮子的怒骂声,以及塔斯一边打,一边劝说的声音咋咋呼呼的。
吵得他头疼,也就黑雾比较隔音了,不然漠夏哪里还能在这聊天。
囚穹轻轻敲了敲石床,“那狮子,最喜欢的?没想到......”
你喜欢嘴碎的。
漠夏认真点头,毕竟五个兽夫,谁现在在这挨揍,她就最喜欢谁。
反正不能让人给杀喽!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在用爸妈功劳的小辈。
也是当上皇亲国戚了。
半晌、
囚穹不说话了,漠夏托着腮帮子,等着塔斯。
忽的、
漠夏想到了什么,笑嘻嘻道:“王,问你一个问题呗,万一你找的雌性不喜欢你,出去偷情,你会杀人不?”
试想,都包办婚姻了。
那肯定没感情,王在这一锁,王妃出去拿着王的兽晶包养几个兽夫......
想想都刺激。
漠夏想到囚穹想杀人,但是被铁链锁着,只能无能狂怒,不由的笑出了声音。
只是、
下一秒,她笑不出来了。
囚穹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握着她的腰,定定的看着她。
这一幕,何曾熟悉。
漠夏愣在了原地。
缩着脖子小声说:“咱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囚穹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漠夏,“有阶级差距的。”
“哦,那你说,我以后的伴侣都能出去偷情了,跟我找你,有什么区别?嗯?”囚穹阴恻恻开口。
无非一个是暗戳戳偷,一个是光明正大偷。
漠夏:“......”
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她坐在他腿上,脸到脖子都红了。
没出息啊!
一张脸,就给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了。
其实不光是脸,是那股子气质,跟别人的都不太一样,张力爆炸。
“漠夏雌性觉得,我的伴侣有可能出去偷吗?”囚穹问。
漠夏直摇头,“没、没有。”
囚穹点头,“没有还不下去?坐上瘾了?”
漠夏:“......”
“下去就下去,不是你拖我上来的啊......”她小声嘟囔了一嘴。
囚穹气笑了,这只是打个比方!
不打比方,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
他只是冷笑一声,没有理会。
就在漠夏翻身离开时,她灵机一动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看腻你了,你只会是第一个,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是雌性,她还能不懂雌性?
囚穹差点被气的翻白眼,他一把将漠夏重新摁了回来。
“我听闻,漠夏雌性说过,我要不是王好歹尝尝我的咸淡,所以......”
“漠夏雌性这是在告诉我,做第一个不如做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