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
今年是56年,八级工制度正式开始实行,所有的工人都要进行一次考级,来确定自己的工资待遇问题。
何雨柱一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迎了上来。
“柱子,你听说了吗?咱们所有人都要评级了,你什么时候评啊?”
何雨柱说:“阎老师,我是采购员,不用评级的。”
“不评级?那你怎么确定工资待遇啊?”
“我是按办事员级别拿工资,我是16级,一个月37块。”
这评级制度刚开始实行,而且分成了好几套不同的标准,阎埠贵就只清楚他们小学老师的那一套标准,对何雨柱说的这种不太清楚。
不过他可以用工资和小学老师的对比,何雨柱一个月工资37块,就相当于8级小学老师的水平。
老师和厨子的评级一样,都是1级最高,老师是11级最低,厨子最低是10级。
阎埠贵现在还没有评级,不过以他的估计,他怎么着也能评个四五级吧,那就比何雨柱的工资高多了。
阎埠贵又好奇的问道:“你媳妇在食堂上班,她能评几级啊?”
“她又不会厨艺,我估计就最低一级吧。”
“那也不错了,你们俩口子加起来也有60多块钱吧,你家也没别的负担,小两口六十块钱怎么也够花了。”
“阎老师,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妹妹啊?还有笑笑娘家一堆人要养活,她的工资还要拿回去补贴娘家,我家三个人就靠我的工资活着,我也不容易啊。”
其实唐笑笑结婚之后,就没给娘家拿过一分钱。
不过这是为了照顾何雨柱月光的人设嘛,他家都没钱了,那别人找他帮忙,他就有理由拒绝了。
中院这边,易中海也在和贾东旭说话。
工人和小学老师还有厨子都不同,工人是1级最低,8级最高。
易中海很有自信能考个七八级,不过他对贾东旭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易中海说:“东旭啊,这次你一定要加油啊。我也不要求你能考到2级,1级怎么着也要能考上吧!”
到现在为止,贾东旭都还只是实习工。
按理说他进厂都好几年了,怎么着也要成正式工了。
可是每次考核,他就是没通过。
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贾东旭早就被开除了。
贾东旭记得1级工的工资可是有三十多块钱,他说:“师父你放心,这次我不管怎么样,也会考过的。”
“最好是这样,这几天我给你来个突击训练,一定要让你成功考上的。”
相比于易中海的没信心,贾张氏对自己儿子可是信心十足了。
她对院里的大妈说:“你们看着吧,这次我儿子一定会考个高级工出来的!”
易大妈在旁边提醒说:“贾家的,这次考级不是初中高级了,是分成1到8级,1级最低,8级最高。”
贾张氏脸色不太好看,她狡辩说:“我还能不知道这些?我只是说顺嘴了,反正678级都算是高级工,我儿子最少也能考上6级!”
有人笑问道:“我记得你儿子到现在为止还是实习工吧?连初级工都不是,他怎么一下就从实习工变成6级工啊?”
“就是,你以为这是比吃喝啊,这是比技术,技术只有日积月累,没有一步登天的。”
贾张氏不服气的说:“那是以前的考官针对我们家东旭,其实东旭的技术早就很厉害了,是考官故意压着不让他过的。
这次不一样,我听说这次是从东北过来的老师傅当考官,他们肯定十分的公正,不会欺负我们了。”
后面这句话倒是真的,东北是最早实行八级工制度的,关里的人都不清楚每级的标准。
于是这次上头就请了许多东北的老师傅来关内各地去当考官,来确定每一级的标准。
几个大妈互相看看,都是笑了笑,没有一个人真的相信贾张氏说的话。
贾张氏就是在吹牛,贾东旭怎么可能一步登天。
这时候何雨柱进了中院,贾张氏马上问道:“柱子,这次你要评级吗?”
“不评,我的工资早就定了,37块钱一个月。”
“哇,那不比1级工的工资还要高了?”
“差不多吧,1级工也有三十多块,2级工就比我高了。”
贾张氏不屑的说:“这有什么好吹的,等我儿子考上6级工了,工资比你高多了。”
何雨柱笑道:“你还是先让你儿子考上1级工再说吧,可别再没考过,还是实习工,那一个月工资才18块。”
贾张氏生气的说:“你等着吧,我儿子肯定能考过,而且能考到6级!”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可能是做梦梦到的吧。
这时易大妈问何雨柱:“柱子,你真的不去考厨师等级证吗?你学了这么多年厨艺,不考一下,太可惜了。”
“对啊,我可是听说厨子的工资很高的,1级就有八十多块!”
“什么?这么高啊,那要是8级厨师,不就有两三百块了吗?”
何雨柱解释说:“厨师的等级和工人不一样,1级是最高,10级最低。老师和厨师的一样,也是1级最高,11级最低。”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和工人一样呢。不过你真的不考了?”
“不考了,我这辈子都不当厨师了。”
何雨柱其实只是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他还想考一下。
易大妈说得对,毕竟都学了这么久了,不考一下,对不起以前的辛苦。
何雨柱也想知道自己融合了两世的记忆,这厨艺到底是什么水平。
很快就到了考级的日子,厨师考试要去各大酒楼里考。
何雨柱去了丰泽园,毕竟这里他最熟悉。
李经理一看到他,就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来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来考试的,你一个大堂经理,管得着吗?”
说完何雨柱就不理他了,直接去了后院,见到了他师父黄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