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燃看着霍代真欲言又止的神情,淡然地笑了笑,“你想说的是难怪不知道萧烬寒快跟夜家大小姐订婚了吧!”
霍代真听到了晏燃的话,转过头来看着她,一脸诧异的表情。
你知道了,还能这样淡定?
你男朋友都要订婚了,而且订婚的对象还不是你!
晏燃看着霍代真脸上的表情,笑了笑,“其实我们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看着霍代真瞪大的双眼,继续说道:“就连萧烬寒自己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他要有未婚妻了!”
“啊?”霍代真惊呼出口,“不是说萧烬寒一直迷恋夜家大小姐,最终求得夜家大小姐的同意,两家才订婚的吗?”
晏燃:……
这话,萧烬寒本人知道吗?
晏燃看着霍代真被刺激的脸,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等会儿,你可以直接问萧烬寒,我想作为主角之一,他更有发言权!”
说完,就直接到更衣室换衣服去了,留下霍代真一人站在门口独自风中凌乱。
原以为晏燃是看中了萧家的权势,知道萧烬寒要订婚了,还跟在他的身旁当小三。霍代真是最讨厌小三的,因为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父亲的小三被活活气死的。
但是刚才听晏燃的话,事情的真相好像根本不一样,而且她看晏燃那通身的气度,也不是从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女子,毕竟那样的女子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也见过不少,后期不管她们怎么伪装,自小从环境里带来的思想和习惯也是改不了的。
这件事情还得回去跟长辈说一声,毕竟有些事情的决定,还是受了订婚事情的影响。
霍代真想清楚后,也拿着泳衣进了更衣室。
男更衣室
萧烬寒和霍谨也算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彼此之间更为熟悉一些,说话也更直接了一点儿,霍谨看着萧烬寒冲了澡后,从沐浴室里出来,忍不住问道:“萧二哥,你跟要跟夜梦订婚了,怎么还带女人来这里?”
“订婚?”萧烬寒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边嗤笑了一声,“我昨天晚上才听到外公跟我说,我要跟夜梦订婚,原来作为订婚者的男方,我才是最晚知道的!”
……
你不知道自己要订婚了?
霍谨看着萧烬寒不似做假的表情,也跟霍代真一般彻底陷入了迷茫。
“你不是一直迷恋夜梦吗?好不容易让她答应了……”
霍谨看着萧烬寒似笑非笑的表情,咽下了后面的话,看来,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我喜欢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女朋友晏燃,其它的女人,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还迷恋夜梦?想什么呢?”
看着霍谨微张着双唇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跟夜梦订婚,谁安排的这件屁事,谁去善后…”
然后,将霍谨从更衣室的沙发上,把他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去泡泡温泉,解解乏!”
霍谨麻木的跟着萧烬寒一起来到了温泉池,看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晏燃和霍代真,两人就找了一个池子泡了进去,找侍者要了一杯酒,边喝边聊起了天。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帝都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霍谨听到萧烬寒的话,才回过神来,“萧家想收购郊区的一块地,想建一个高档庄园,包括高尔夫球场、马场等等,正在说服大家一起合伙入股……”
“建一个庄园,还需要你们入股?”
……
“大伯已经这么差钱了吗?”
……
被萧烬寒这么一问,霍谨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对啊!凭帝都四大家的财力,要建一个庄园怎么可能还要让大家来凑钱,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嘛,如果萧家这么做,只能说明,他们的财务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一想到这里,霍谨的背上就冒出一冷汗,再想到父亲兴致勃勃的样子……
霍谨在温泉池中,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萧二哥,那你看……”
本想问问萧烬寒的意见,却看到他眼里闪出耀眼的光芒,眼神出露出迷恋的目光。
这才是迷恋的目光吧?那萧家说的他迷恋夜家大小姐一事,就……呵呵呵了!
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看到姐姐跟刚才跟萧烬寒在一起的,呃,晏小姐,是姓晏吧?一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两人的确像是初入凡间的仙子,美得脱俗。
“宝贝,你终于换好衣服了!”
萧烬寒看到晏燃后,也不管身旁的霍谨有没有被他的举动和话震惊到,只顾自己地来到晏燃的面前,递给她了一杯果酒,用毛巾裹住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宝贝,我们去那边泡温泉可好?”
边说边不由分说地将晏燃搂到了离霍家两姐弟很远的私汤里,再回头望了望,确定看不见两姐弟后,才将毛巾从她身上扯下来,抱着她坐进池汤里,“宝贝,你太美了!”
萧烬寒看着晏燃这身藕荷色比基尼泳衣,将她柔美的腰线完全勾勒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天鹅颈滑进锁骨,让她充满了诱惑。
“怎么穿成这样?”喉结滚动的声音裹着温泉蒸腾的暖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萧烬寒将晏燃紧紧地搂在怀里。
温热的水流漫过两人交叠的肩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雪松气息,在氤氲水汽里酿成醉人的蜜。
晏燃指尖点了点他紧绷的下颌,狡黠地笑:“温泉庄园的规定,不穿泳衣不让下水。”话未落音,耳朵突然传来一阵酥麻,萧烬寒咬着她耳垂呢喃:“以后这套泳衣只能穿着我看。”滚烫的呼吸扫过敏感肌肤,惹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了缩。
远处传来脚步声,萧烬寒立刻侧过身,用宽阔的后背将晏燃完全遮挡。
手臂像铁箍般圈住她的腰,掌心在她后背上一下下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再敢穿成这样给别人看......”尾音被含进柔软的唇瓣,他的吻带着侵略性,却又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后脑,生怕弄疼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