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刺激到阿止脑中那封印……那谁受外因的影响很大,主要是系……”
还没说完,神商止就开始剧烈头痛,感觉脑袋都快要炸开。
承受间她的大脑也在强行高速运转。
到底是关联到了被封记忆里的哪一件事让封印破防?
疼得莫名其妙。
“之前这些词也提过,但我的头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
“好人为哦,这b核心特么的到底是谁在控制,系统?被老娘知道了就等着死吧……”
红衣阿飘见状也赶紧转移话题。
“但我不会,如果有我会反击,而且我很有用,趁着现在……有一些悄悄话想现在就跟阿止说。”
“我觉得今晚我的行为应该也帮到了阿止,不出意外的话,阿止的失控会恢复到副本世界的状态。”
“失控之事目前无法避免,次数和条件也难以把握,但失控的根源想必阿止早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好在应该不会再被陆敏贤那狗东西所直接操控,拔出了他的确定性阿止应该会安全许多……”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
声音很大,是桑鹤筱所在的方向。
倪红尘赶紧站直并正色,神商止也伸出右手剑指。
包蓉更是停止磕CP并坐直。
二人一鬼齐齐往前看。
只见桑桑顶着奚竹的身体,身体背后的藤蔓尖尖们距离貌似离她有点远。
已经露出它粗壮翠绿的根部与茎的连接处。
“这植物的根要开始裸露出来了……所以这个青铜壶的作用是什么?用特殊办法将它硬拔?”
倪阿飘往右边飘几步,探头朝左边查看。
期间还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不一会儿就点点头回答道:
“通俗来说可以这么理解,壶本身的能力其实是保存一些特殊的东西,拖拽和吸收只是顺带。”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此能力和它的主人相关,苍梧衍早有准备,所以在其之上奠基好了灵力。”
“法器只要催动就能用,但桑鹤筱的魂魄经不住这般狂造,如果强行直接拔,她会魂飞魄散。”
“所以风靖翊方才的前奏应该是在帮她固定魂魄,以助其保持完整。”
但因为神商止所看到的颜色的缘故。
那会儿还以为前奏风平浪静。
甚至显得有些休闲。
再来个同款茶杯就对味。
“感觉大哥说的有道理,我与桑桑同行这么久,也就在回溯时间的精神病院那会儿看见其发过威。”
“她的法力差不多都在玄风剑内,而玄风剑上有鬼画符,其实她也在被冥界间接卡喉。”
“我其实在想一件事,如果此刻要被分离的是我,我能不能承受的……”
“阿止现在也承受不住,我知道阿止很能打,黑气只要够多看起来也很强。”
“但这不是简单的有很多法力就能撑住的,姓苍梧的也知道这些,他会按照这个标准保住你。”
“至于原因……我不能说,怕阿止这里会疼,刚刚看见阿止死抓衣角我就心疼。”
倪红尘适时接话,眼神中竟然带着几抹忧郁和怜悯。
还在神商止的脸上来回看。
嘴微张,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皙修长的右手还在他的太阳穴位置指了指。
这哥貌似又委屈上了,一副时刻准备哭哭啼啼的模样。
搞不懂他这是何意。
神经病。
她都没哭。
神商止轻哼一声,头又扭到另一边。
不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伸出左手看看手腕。
那里依旧没有动静。
只感觉明显刺痛,像是在接受电击。
今天是第三天,她还没有乱杀人。
难得当一回好孩子还有错?
很快又听见旁边阿飘的说话声。
“这方法倒是很像旱地拔葱的字面意思,如同一个人如果想完整拔出葱可以使用一个大号的铲子。”
“只要找好角度挖的深一点,就能将葱连根带土一块弄出,此法如果运用得当能达到预期效果。”
“葱能保持完整,铲子更是不会损坏,铲土人也不会出事,唯一受损的就是葱周围那一小片土地。”
“话虽粗糙,但意思是施法之人如果法力高强便不会受什么罪,法宝也会不偏不倚的完成任务。”
倪红尘说到这里也自觉闭嘴并微微低头。
神商止为数不多的黑气竟自己跑出来,打着旋在她身边晃荡。
就那一点点黑气中也夹带着足足的情绪:
担心和愤怒。
红衣阿飘的比喻生动形象,意思也很明显。
桑鹤筱就算抗住了也会受重伤。
能保住魂魄完整,以及达到不死的目的就已经是最好结果。
毕竟这绿植也没有停止过吸食宿主魂魄的步伐。
也许这就是最开始在阴阳堂见面时,神商止感觉桑小狗很弱的原因。
在忘川游乐园时神大佬的法力也不强。
所以倪红尘为了他的阿止的命当了一次大救星。
还让神颠婆狠狠装了一次逼。
要求不能太高,桑桑能把灵力使用出来就不错了。
当然纪意也没有神颠婆想象中的那么强。
所以后续红衣阿飘哪怕冒着受控制的风险也要二次救下她们仨。
但顾卿言堂堂仙帝,喜欢的人不至于太弱。
何况九尾狐可不是什么狐妖都能修炼成功的。
也不知道那白狐狸这会儿在经历什么。
这俩果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还好神商止有特殊技能。
人没死就总能想办法崛起。
阴阳堂,一个专门收留各路大冤种并让其拼命干活的黑心地方。
很爱上班,没别的,就喜欢和老板和同事们斗斗法。
但自从知道纪意也在受不好记忆的困扰以来,面都没有怎么见过。
艹。
当然藤蔓们也不是吃素的。
它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尖尖试图缠住奚竹的身体。
然后这才发现,前不久与其的分离就是永别。
除了没有完全分离的根部以外,其余地方想碰到奚竹的肉体都是再也不可能。
对哦,还有还在接触的部位。
于是乎,它们将全部力量挪至根须处,试图在寄生主身上站稳脚跟。
只要底撑住,那东西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