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玩心不散甚至有点重,还想再试一遍。
就想看看倪红尘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
于是乎,神商止又一次扬起软软的暗红长肠。
倪阿飘反应依旧神速,这次直接依靠双膝与地面的摩擦力奋力往前爬。
到了附近就伸出双手轻轻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很害怕,但不敢乱抖。
一不小心就会扯断。
而神颠婆也将视线里那位偷看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那张煞白的脸和灰白的唇,以及他在微弱灯光下没有影子。
不然差点都忘了眼前这位红衣是一只资深阿飘。
“我真的不敢忤逆阿止了,我真的长记性了,我会想办法控制好自己的。”
“我……我保证会在日后当中用行动证明给阿止看行吗呜呜呜别抽我……”
神商止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要笑岔气。
倪红尘对失控后的她态度更加卑微。
这个设定太特么有意思。
挖到宝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
也许之前倪阿飘经常受控制吧。
简直就是给她这憋屈至极的副本世界生活带来了不小的乐趣。
但凡哪天合二为一战力爆表,红衣美鬼会不会天天在她面前嘤嘤嘤?
坐等,挺想看的。
于是乎,神商止带着愉悦的心情将那东西小心翼翼塞回原位。
腹部伤口也被其暂时按回原本幅度,并用衣服碎片小心遮住。
果然人在干坏事的时候从不感觉麻烦和受罪。
她这才将手在水龙头前冲洗干净。
不顾手上的水珠落在地上自己做造型就直直向前冲。
正事还得干。
下一秒,一股刺骨的冰凉又在神颠婆手腕上盘踞。
一转头正好看见倪阿飘略带疑惑的眼神,桃花眸子一眨一眨。
“我都这样不要脸的取悦阿止了,还是不能留下阿止么?所以阿止现在又要干嘛去?”
“今晚情况这么复杂我还能干嘛,眼下要让桑桑彻底解除痛苦与控制,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办法。”
“让她和藤蔓彻底分离,之前我以为藤蔓和她是法力和主人的关系,结果竟是寄生和被寄生关系。”
这就是预言技能告诉她的信息。
也是白毛让顾卿言转达的话的意思。
只有这样做,蜕变后的桑鹤筱才能符合神商止对其开局灵力状况的第一印象。
倪红尘眼珠来回转做思考状。
很快却摇摇头,一本正经看向神颠婆。
“不行阿止,这使不得,阿止会中计的!一旦成功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不可能不成功!”
“So?大哥你别光质疑行不行?能不能把解决办法直接甩我脸上?如果没办法就闭上嘴别瞎捣乱。”
神商止摇摇头,双手交叉抱住肚子靠在距离最近的床边。
望着门外无尽的黑暗将思绪放空。
“我知道你的意思,想想我开局时第一次见到的她大概就明白了,但眼下已经深入局中无法自拔。”
“反正横竖都是算计,两边博弈逼却着我二选一,哎呀,怎么又回到人类的经典问题之一了呢?”
“如果我的女朋友和母亲同时掉进水里我会救谁?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
就在这时,后面上铺吱吱呀呀的响。
包蓉在床板上跪坐,腰板挺得很直。
手抓生了锈的栏杆两眼放光。
看来又听到重点了。
学霸真可怕,在哪都能学习一二。
有人愿意听,神颠婆也变得更有激情。
结果刚要开口就被倪红尘无情打断。
“阿止等等,可能有件事比阿止揭晓那个答案更加重要,公主请看这里。”
倪阿飘挪开身体,露出一道红色的图案。
看似杂乱,实则暗藏玄机。
神商止仅看了一眼心就开始狂跳。
所以倪红尘在她即将失控之前偷瞄的就是它?
而那位不等神大佬说话便立马开口解释。
“阿止有没有觉得熟悉?熟悉就对了,就是鬼画符,阿止方才挤血时就将它造了出来。”
“方才的失控怕就是因为此,我想准确来说应该不是阿止刻意弄出来的,大概是陆敏贤所为。”
“呵,那边反应还真快,自以为很了解我的阿止,觉得阿止忙于其它事就不会注意地面。”
“将血擦一擦补一补,硬要弄出这种形状好继续达到推动效果,办法真好,可惜我也在场。”
“不得不说陆某好怜香惜玉呀,看来是真的舍不得杀掉我呢~”
神大佬听到那形容词愣了好几秒。
脑子里回放好几遍这才确定没听错。
所以那个词真的能用在他身上?
还好倪红尘的取向正常,不然就是个零。
虽然是装的。
好辛苦,好想替他演两集。
然后就看见红衣美鬼抬起头看向上铺那位女孩,一本正经地说话。
“这么有用的答案揭晓需要条件交换,现在就是你交换的最好时机。”
“包蓉你现在就去卫生间拿一块抹布打湿,然后把这东西擦干净,不要留一点颜色。”
“搞完了咱再继续这个话题,放心,我和你们一条心,也能保证你在附近不会受到攻击。”
包蓉也不废话。
赶忙从床上爬起借助梯子颤颤巍巍落地。
再通过扶住各种坚硬设施走进卫生间。
随手抓起一只帕子打湿就往宿舍最里面冲。
很快就趴在地上吭哧吭哧擦起来。
第一遍,模糊图案。
第二遍,擦得只剩一道道红影。
第三遍,地板恢复如初。
好同桌对自己的劳动成果也很满意,然后为保险起见擦了第四遍。
顺带把有液体的地板也全部擦一遍。
主打一个不给对面任何可乘之机。
倪红尘这下靠在最里端的墙上死盯门口。
而神大佬看见刚爬上床的包蓉一秒切换的求知眼神,再次燃起激情的火。
轻咳两声就是一顿说。
“我的女朋友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我妈跳下去了自然会有我爸来救,我又不是没看过这名场面。”
“既然这问题是女朋友主动问的,所以我当然要这样回答,这叫看人下菜,对面想要安慰就哄着。”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能死,桑桑亦是,大哥不也是么?陆狗玩得再花我都能受住,桑桑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