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技术部深处,昏暗房间。
几个黑客盯着屏幕。屏幕上显示着他们攻破的久语核心财务数据库界面,进度条前进。
“成了!老大,进去了!”一个黑客激动道。
“久语防火墙就这水平?”
技术负责人露出笑容。
“干得好!快把账本传回来!”
压缩文件包传回红莲主服务器开始解压。
解压完成的瞬间,刺耳警报声响起!
“怎么回事?!”技术负责人脸色大变。
主控屏幕上,刚解压的文件开始崩解,乱码、警告符号和错误提示弹出!
一股逆向数据流,沿着入侵通道,反冲回来!
“陷阱!自毁程序!还有……反制代码!”
一个老黑客尖叫,狂敲键盘,指令无效,服务器防火墙瓦解!
“拔网线,物理隔离!”
太迟了,红莲技术部所有联网电脑屏幕,突然变红。
屏幕上,一个由跳动的字符组成的骷髅头图案浮现,下方一行白字。
“感谢惠顾。账单已寄出。”
紧接着,所有屏幕黑屏。焦糊味从主机里飘出。
整个技术部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的光。
几乎同时。
久语集团顶层办公室。
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城市。杯中威士忌只剩一点,冰块轻响。
苏轻语站在我身侧。张十五立在角落。
加密通讯器里,宋无瑕的声音传来。
“纪总,账单已投递至红莲核心服务器,反向追踪程序确认红莲离岸账户坐标,归零指令就绪。”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灯火,一晃。
“付账时间到。”
声音平静,杯中的冰块,轻响。
次日,股市开盘。
久语集团的股价如卢天雄所料,突然开始暴跌。
恐慌性抛盘涌现,并持续下滑。
红莲商会总部,交易室。
卢天雄盯着屏幕上持续下跌的股价,脸上难掩兴奋,对着电话吼道。
“跌!继续砸,全力做空!有多少空单下多少,杠杆用足!我要让纪久昇今天就把久语吐出来!”
他好像已看到久语崩盘,自己掌控大局的场景。
整个上午,久语股价一路向下。午间休市时,市值大幅蒸发。
交易室里气氛热烈,红莲的交易员们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卢天雄靠在椅背上,点燃雪茄。
久语集团顶楼,办公室。
苏轻语看着屏幕上绿色的跌幅,脸色很难看。
“久昇,跌幅太大,市场恐慌了。”
张十五沉默地盯着监控屏幕。
宋无瑕的声音从加密频道传来。
“纪总,红莲的空单已达峰值,杠杆很高,资金基本入场。”
我看了一眼腕表,离下午开盘还有五分钟,拿起内线电话说。
“公关部,按计划发布公告和财报。信息部,启动净化程序,目标:所有造谣源头和水军账号,无瑕,归零指令,执行。”
下午一点,股市开盘。
红莲交易员正准备继续做空时,久语集团的官网和主流财经平台同时发布两则公告:
第一则:《久语集团关于近期市场不实传闻的严正声明及真实财务状况公告》。
措辞强硬,指控有人恶意造谣操纵市场。附上四大会计师事务所联合审计的详实财报,显示现金流健康,西南物流节点建设超前,并购顺利,盈利稳健提升。
第二则:《关于红莲商会及其关联方涉嫌财务造假、非法资金转移及市场操纵的实名举报材料(部分证据公示)》。
材料图文并茂,清晰展示红莲通过离岸架构转移利润、虚增资产、伪造交易流水,以及近期恶意做空久语的证据链。其中包含加勒比海和开曼群岛被锁定的账户信息。
两则公告引爆市场。
前一秒还在狂欢的红莲交易室,所有人僵在原地,盯着屏幕。
久语股价在开盘第一分钟被直线拉升。
买单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吞没所有卖盘。
不到三分钟,股价不仅收复15%的失地,还强势翻红,涨幅迅速扩大并持续上涨。
红莲商会持有巨量高杠杆空单,股价暴力反弹意味着巨额浮亏指数级增长,强平线被瞬间击穿。
卢天雄捶打桌面,怒道。
“假的!都是假的,顶住平仓!快平仓!”
但市场恐慌转向红莲,无人接盘,亏损如黑洞吞噬保证金账户。
“卢总,保证金不够了,系统在强平其他资产补仓!”
“强平来不及亏损太大!”
“杠杆爆了!卢总!爆仓了!初步估算,亏损超二十亿!”
“二十亿!”
卢天雄身体晃了晃,他抓起水晶烟灰缸砸向显示巨额亏损的电脑屏幕。
“砰——哗啦!”
屏幕粉碎。
“纪!久!昇!我要你死立刻死,阿彪!”
守在门口的心腹阿彪推门而入。
“卢总!”
卢天雄喘着粗气,吩咐说。
“去联系血杜鹃,目标:纪久昇!地点:京海,不计代价,不留活口,明天日出前我要他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是!”
阿彪转身离开。
三天后,云顶酒会。
久语股价逆转重创红莲的消息是焦点,我周旋于试探和恭维之中。
我端着香槟,脸上是社交微笑。
一位身着酒红色鱼尾裙、气质冷艳的女人端着两杯红酒,径直走来。
“纪总,久仰。幸会。”
她递过一杯红酒,说道。
“星穹资本,杜娟,敬您一杯,祝贺久语漂亮的反击。”
星穹资本,背景神秘的外岛投行,出现在此合理。
“杜总过奖。”
我平静接过酒杯,酒没问题,问题在杯沿,一种无色无味、遇唾液即溶的神经毒素“夜莺之吻”。
“纪总谦虚了。”
杜娟眼神幽深,说道。
“能让红莲栽这么大跟头,不止是运气,纪总下一步打算怎么对付那条疯狗?”
她轻晃酒杯,等待我的动作和毒发。
我没有犹豫,酒杯送到唇边时,舌尖顶破藏在舌下的微型透明胶囊,宋无瑕特制的广谱解毒剂瞬间化开,中和毒素。
我仰头一饮而尽。
血杜鹃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她抿了口酒,等待。
五分钟,十分钟,目标应出现眩晕麻木,无声倒下。
然而,我依旧站着,眼神清明,甚至带点玩味地看着她,又拿了一杯香槟。
血杜鹃的笑容僵硬了。眼中闪过惊愕,她的毒从未失手。
在她心神剧震的瞬间,我贴近她,耳鬓厮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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