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到了后,见还有人要往下跳,他赶紧拦住。
“让我来,我力气大!”
他一说完,就三下五除二的扒了棉袄棉裤,里面只穿了裤衩和和背心,露出一身炸裂的肌肉。
他还趁人不注意把手表收入空间。
“都闪开!”
陈大牛深吸口气,直接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冰窟窿里。
“刚刚那个同志好高壮啊!”
“是啊,他一定能把人救上来的。”
“你们谁知道孩子怎么落水的?”有个刚赶来的钓鱼佬问道。
“好像是帮他爸抄鱼时,失足掉下去的。”
这时一位老者叫道:“都愣着干什么呢?去找绳子啊!”
水面下,虽然水有些浑浊,但对于有着超强视力的陈大牛来说,还是能勉强看清。很快就发现了落水的两人。
“糟糕!”陈大牛暗叫不妙。
小孩的腿被破烂渔网给缠住了,已经没了动静。而那个中年人被小孩死死的抱着大腿,在那无力的扑腾,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他加速往下游,很快就游到两人跟前。伸手抓住了烂鱼网,一把就扯断了。抓着两人衣服,就开始往上游。
此时岸边上,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是啊,那个孩子在下面都好几分钟了,可千万别...”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会没事的。”
这时,水面上,哗的一下就涌出了三个人头。
“出来了,出来了!”岸上的人看到大牛他们后,直接把绳子扔了过去。
陈大牛抓住绳子,很快就被众人拉上岸来。
孩子已经没气了,小脸苍白,嘴唇发紫。那个中年人也是面色苍白,昏迷着。
好心人直接把大牛的棉袄棉裤递给他,陈大牛摆摆手,表示自己暂时不穿。这时一个戴眼镜的老头,推开众人挤了过来。
“让让,我是医生,我来救孩子。”
老头说完就抓着孩子的两个脚踝,把孩子倒背在背上,开始慢慢的小跑起来。
陈大牛直接走到那个昏迷的男人旁边,推开一个正在施救的钓鱼佬。
“同志,让我来吧。我也是医生。”
他扒开男人的嘴巴,见没什么异物,就开始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1234...30”“呼、呼”
周围人看他这操作,“嗡”地一下,直接炸锅了。
“这是干啥?”
“我没看错吧?男的和男的?”
“伤风败俗啊!我要去举报他!”
“就是,还说自己是个医生呢!”
这边本来过来看热闹的阎埠贵,听到这些人的讨论,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也没看出来,陈大牛竟然好这口,看来以后得离他远点。不,不对,解成他们也要离远点。
陈大牛没搭理周围的议论,做完人工呼吸又开始按压胸口。
“咳咳,呕...”很快男人吐了一大口水,醒了。
他刚恢复意识,就大叫着:“牛蛋,牛蛋,我的儿子!”
一旁的陈大牛:好名字!
待中年人看清老中医在为自己儿子施针时,开始往那边爬了过去。
“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
钓鱼佬们不忍,直接扶起对方,往老中医那走去。
此时老中医已经为小孩扎了好几针了,可除了一开始倒背时吐了口水外,就再也没动静了。
他急得额头见汗,心知时间就是生命,不能再拖了,否则这孩子可就真见阎王了。
他刚要拿针插孩子中脘穴,陈大牛就推开了对方。
“老同志,我来吧!”
他没理会众人,又开始对着孩子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老中医盯着陈大牛的操作,先是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缓缓开口道:“小同志,你这法子和协和医院那套人工呼吸还真有几分相似哩!这胸外按压的手法,竟也和《金匮要略》里记载的法子像的很呦。”
他说话带着川省口音,陈大牛没有回他,而是仔细做着人工呼吸。
他用精神力扫描小孩,然后直接把小孩肚子里的泥沙和脏水,直接收进了空间。
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空间还可以这样使用。
“哇!”孩子突然哭出声,手脚开始乱蹬。
人群瞬间安静,接着爆发出惊呼:“神了!”
“这大高个,太厉害了吧!”
“是啊,真是开眼了,嘴对嘴就把人给救了!”
那父亲看着儿子得救后,直接扑通就给陈大牛跪下:“恩人啊!谢谢您救了我儿子!谢谢您救了我儿子,谢谢您...!”
他一边说一边给陈大牛磕头,陈大牛赶忙把人扶起。
“你和孩子身上都是湿的,赶紧回去吧,不然到时会生病的。”他说完把自己的棉袄披在孩子身上。
中年人立马要推回来,被陈大牛拦住了。
这时群众看陈大牛还穿着大裤衩和背心,赶忙脱下自己的棉袄:“来来,穿我的!”
“还是穿我的吧!”
陈大牛笑笑:“谢谢大家好意,我不冷。”
中年人拉着陈大牛问道:“恩人,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
陈大牛还没说完,阎埠贵就过来抢着答到:“他叫陈大牛,轧钢厂职工医院医生,和我住一个院,我是他三大爷!”
他抬了抬眼睛,一脸的笑容,好像是他救了人家似的。
“陈医生,我会去找你的,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等大伙走后,戴眼镜的老中医一把拉住陈大牛:“小陈同志,我叫蒲夫州,我想知道你刚刚救人的手法哪儿学的?”
陈大牛听到对方的名字一愣:“蒲夫州?四九城中医学院的蒲教授?”
“小同志,你知道我?”
陈大牛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我可太知道您了,57年时,四九城流行的乙脑就是被您给消灭的。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师父一直对您推崇备至!”
蒲佬摸了摸胡子:“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同仁堂的李润之。”
“原来你是他的徒弟,怪不得医术这么厉害。”他疑惑道,“那你刚刚救人的手法是你师父教你的吗?李老头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大牛摇了摇头,说道:“这法子是我改良来的。我参考了毛熊国的一些研究成果,还有王原昶教授关于胸外按压救人的报道,同时结合了中医古籍《金匮要略》里记载的救人方法。”(真实资料,不是我乱编的,鹰酱国1960年才发表论文)
他说完又把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等详细的操作流程说了一遍。
蒲教授听的眼睛发亮:“妙啊,中西合璧的法子我得好好研究,很符合我们学校的宗旨。”
他看着陈大牛还穿着裤衩子和背心,忧心道:“小同志,你不冷吗?”
陈大牛把胳膊伸给对方:“不冷的,您试下我身上温度就知道了,我从小火气就大。”
蒲佬把手搭在大牛手臂上试了试,又轻轻捶了大牛的胸大肌:“小同志真壮!”
很快众人分开,蒲佬记下了大牛单位地址,最后还说等他研究好后,会来找对方的。
回去路上,陈大牛骑着车,带着阎埠贵缓缓往回赶。
阎埠贵拿着鱼竿和钓桶坐在后边,看着大牛穿着棉裤和背心,感叹道:“年轻真好!”
陈大牛听到后笑道:“怎么了阎老师,您是不是不行了?三大妈是不是天天晚上抱怨您?”
阎埠贵老脸一红:“小屁孩,你懂什么?”
“别不好意思啊,我对这方面是专业的。您要有需求,找我看病,我给您打折。”
“滚滚滚,赶紧骑车吧。这西北风冷不死你!”
陈大牛咧着嘴大笑,吼道:“老子今儿救人了,这西北风再冷,也干不过老子这股子热乎劲儿!”
阎埠贵听到后,晃荡下钓桶嘚瑟道:“大牛啊,虽说你救人有功,可这钓鱼技术...”
陈大牛一噎:“阎老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