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小花哥哥更胜一筹。”
解雨臣被压得胸口发闷,恼火道:“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是现在问你的是吴邪,恐怕我就比不上他了。”
陈酌往他脸颊上吹气,无辜道:“那我也没什么好辩驳的,毕竟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的主观意识已经把我这个优秀的采花大盗枪毙了。”
解雨臣盯着他,突然暧昧一笑,“客观也是这样的,既然是采花大盗,那我这朵花,你是采还是不采?”
“采!”陈酌铿锵有力。
解雨臣道:“衣服脱下来。”
陈酌:?
“脱下来。”解雨臣又说了一遍。
陈酌眨眨眼,“不太好吧?”
进度会不会有点太快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虽然等不是办法,干才有希望,但他还没有准备好哇!
解雨臣‘啧’了一声。
陈酌站起来,快速把衣服脱掉。
解雨臣撑起身子,认认真真打量面前这具年轻紧实的肉体。
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除了脖子上一点碍眼的存在。
“穿上吧。”解雨臣淡淡道。
“哈?”陈酌满脸问号。
脱光站在老婆面前,老婆看他两眼,让他把衣服穿上,这跟骂他不行,有什么区别!
完全没有!!!
【来一颗伟哥吧,不是给我,是给我萎掉的老婆。】陈酌心痛道:【痛,太痛了,年纪轻轻,他就这样了。】
000翻了个白眼,【一般来说,两个人在一起,老公身材好,老婆就会馋,馋就会主动,身材不好就看脸,脸和身材都一般就看感情,但你们俩没感情,那就说明一点,你老婆不要你了。】
陈酌垮着逼脸:【你不准再说话了,再亲密的网友也要有自己独立的私密空间,都不准说话了!】
陈酌直接把衣服扔到一边,拽住解雨臣的手就往自己腹肌上摸。
“虽然有句话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必须要说,你的人生有三万天,请让我玩一天,谢谢,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就想在老婆身上做俯卧撑。
解雨臣任由他亲着,在亲吻落到小腹时,冷不丁拽住他的头发,道:
“你专门跑一趟,就是为了上/我?”
陈酌抬起头,“老婆,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吧!”
解雨臣冷眼睨着他,见他黑漆漆的漂亮眸子瞪大,拽住他头发的手松了力,轻掐一下他的脸。
“起来,明天还有事。”
陈酌直接赖他身上,贴着他的脸颊,“老婆,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解雨臣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喉咙一紧,安慰性摸摸他的脑袋。
“这两天我跟吴邪会去一趟四川,张起灵和王胖子会去巴乃,你要加入进来吗?”
陈酌蹭了蹭他,“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解雨臣冷冷的眸色回暖,“明天张起灵他们就出发,我们后天出发,还有点装备从国外运输回来。”
“……”
解雨臣额头青筋直跳,“你先起来。”
“不要。”
“我帮你。”
“……”
陈酌立即翻身躺在他身边。
…………
第二天,解雨臣一大早就去找吴邪了。
陈酌则是在王胖子的铺子里找到其他两人。
新月饭店的账,霍仙姑出面担保,王胖子点都不虚的带着张起灵回铺子。
张起灵抱着猫,安静的坐着。
王胖子在他旁边列出巴乃的装备清单,见陈酌走进来,哟了一声。
“这不是陈老板嘛,昨儿潇洒够了,今天终于想起我们哥俩了。”
陈酌脸皮也厚,“此言差矣,我还能记得找你,那就说明我还没有潇洒够,不然我就流连忘返了。”
王胖子翻了个白眼。
张起灵缓缓抬起头,看着陈酌坐在自己身边。
他懵懵懂懂的,即便陈酌说自己没有潇洒够,也只是温柔的抚摸小猫后背。
陈酌把他怀里的猫抓出来,往旁边一扔,张起灵的眼睛随猫而走。
陈酌撇撇嘴,把他脑袋扭过来看自己,“宝贝儿,想我了吗?”
张起灵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陈酌又问,“是不是下午就要出发了?”
张起灵‘嗯’了一声。
他在陈酌这里得到了大多数失去的记忆,剩下的由张海客补充。
他对张家古楼的探索欲望,其实没那么大。
但张海客说这是一次引出它的人的机会,让他跟着九门行动。
张起灵同意了。
“我说你怎么一来就黏着小哥!”王胖子简直没眼看,“整得老子在这很多余一样,啧。”
陈酌做了个鬼脸,“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就是这样的害群之马,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我进入你们视线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王胖子故作嫌弃摆手,“去去去!像你这种瘟马是要被单独隔离的,要亲嘴,要干啥去里面,别在老子面前秀!”
陈酌不置可否,当即就牵着张起灵往铺子里间走。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对视。
陈酌笑了笑,把他按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挂在他脖子上。
张起灵低头一看,是哨子,哨子只有大拇指长,其形状像极了指骨。
陈酌捧住他的脸亲他,试图收取哨子利息。
张起灵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亲自己,但还是配合着,甚至回应起来。
陈酌的吻是薄荷味的,因为解雨臣的牙膏是这个味道。
张起灵长长的睫毛扫过陈酌的脸颊。
他没有闭眼,而是平静又迷离的看着陈酌,试图深度学习。
一吻结束。
陈酌捏了捏他软乎的耳垂,轻声道:“我不知道张海客跟你说了什么,但张家古楼不是那么容易闯的,即便你是张起灵。”
“小心一点,撑不下去就吹这个哨子,我来找你,你知道的,我的秘密。”
陈酌向来不按原著去看事情发展,一点点的蝴蝶效应都可能引发大事故。
张海客确实是站在张起灵这边的,也是真心的。
但张海客怎么说呢,他也有自己的行事标准。
有时会出于自己的考量做一些多余的事,即便没有恶意。
好比张起灵想吃苹果,那张海客可能送过来的是水果沙拉。
有没有苹果呢?
有。
张起灵也吃到了苹果,甚至更多。
但他只是想吃一个苹果。
张起灵可是任务目标,虽然在原著没死,但总归是要麻烦一点。
而陈酌最讨厌麻烦。
“我知道了。”张起灵将哨子放进衣服里,和皮肉相贴。
怎么会这么乖啊!陈酌心里都是感叹。
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人了,强大清冷似神明,迷茫懵懂如稚子。
最重要的一点,张起灵对爱的观念都是他一手塑造的。
虽然还不太明显,但足够让陈酌兴奋了。
在空白的纸上一笔一划写下爱和爱的标准。
多么令人热血沸腾!
“好可爱的宝贝啊!”陈酌又抱着他猛亲,“我愿意为你一拳把这糟糕的世界打成大蛋挞。”
而张起灵却在想蛋挞是什么?
为什么要打成蛋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