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颗石头，不管大小，她都要偷偷摸一摸，看有没有灵力。
如果是喜欢，或者是有灵力的，她就会偷偷拍下编号，等出去后给陶霖看。
周永望不想现身打扰程雯，所以便在监控室里盯着。
“这些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吗？”
周永望皱眉，想了又想，看了又看，实在是想不明白，“算了，先记下。”
他谨记方乐生的话，认真地记录好程雯每一个感兴趣的物件。
这里的石头太多了，程雯一直弯腰有些难受。
于是，她坐下来，打算休息一会儿。
这时，她注意到了身后的两袋黑土。
它们黑得油亮纯粹，还散发着清新的气味。
“这……不可能吧？”
程雯按住激动的心，四处张望，然后做贼似的抓起一把泥土。
“我的天？？！竟然真是黑灵土！”
程雯惊呆了，捧着泥土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她迫不及待地拍照发给陶霖，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123：啊啊啊，陶霖，我找到好东西了！！！】
【霖：泥土？有什么用？种菜吗？】
【123：不是，是给绿影和紫芜的。】
【霖：哦，那确实是好东西，你把编号发我，我现在就给你查查。】
程雯激动得快疯了，赶紧把编号发过去。
五分钟后，陶霖回信息了。
但…是个坏消息。
【霖：雯雯，这些泥土是在一个叫BBQ86的星球上挖的，但是…这颗星球已经不存在了。】
这句话如同一盘冷水，泼灭了程雯刚升起来的希望。
【123：那我能把这两袋泥土带回去吗？】
【霖：按理来说是不能的，但你可以跟负责人沟通一下，看看它们现在是什么状态。】
【123：嗯嗯，然后呢？】
【霖：如果这两袋泥土检测过没有用的话，你就问问能不能送；如果不能送，那你就问问能不能卖。】
【123：报价报多少合适？】
【霖：你随便报，只要他们肯卖，那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123：好的，我马上去。】
见到这两袋土后，程雯已经没心情管石头了。她原路返回，去到刚才遇见负责人的地方。
周永望从监控里看到了一切，所以提前一步出来等着了。
程雯上前，笑着打招呼：“周楼长。”
“嗯。”周永望笑眯眯道：“怎么了，有事找我？”
“是这样的，我在那边看到了两袋泥土，感觉挺特别的，我想问问它们检测过了吗？”
“噢，哪两袋？”
周永望装傻，让程雯带他过去看。
“就是这两袋。”
“哦，这个啊。这个…检测过了，没什么用，种不活东西的。”
“那能送给我吗？”
“不能。”
“呃……”程雯有些尴尬，又讪讪笑道：“那能卖给我吗？”
周永望笑了起来，就在程雯以为有戏时，他却道：“不能。”
程雯皱眉：“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没用吗？”
“是没用啊，但也不能随意处理掉，必须要存放够五年再统一销毁。”
“……”程雯非常不能理解，“卖给我不比销毁掉好吗？”
“抱歉，这是规定。”
程雯不死心，开始报价：“一万一袋，行不行？”
周永望摇头。
“五万？”
还是摇头。
“十万？”
“五十万？”
“一百万总行了吧？”
周永望还是坚持，“这是规定，不能出售。”
“……”
程雯都要气死了。
摇头摇头，就知道摇头！
她当即拨打步丰的光脑号码，气势汹汹道：“步爷爷，你在军区吗？”
“我在呢，怎么了？”
“我在你们军区的资源库，我看上两袋泥土了，可负责人说规定不能卖。”
“这个呀，确实是有这么个规定。”
“那你能不能把规定改改？”
步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喜欢啊？”
“嗯，我都开价到一百万一袋了，可他就是死脑筋，宁愿销毁都不肯给我。”
周永望一听，吓得冷汗直冒。
早知道他就先上报好了，没想到这小姑娘的来头这么大。
步丰想了想，说道：“你在那等着我，我过去看看。”
“嗯，好。”
周永望知道步丰要过来，更慌了。
他急忙通知下去，让资源库的全体人员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看着忽然忙碌的众人，程雯一脸不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周永望哭丧着脸道：“将军马上要过来了，这还不是大事啊？”
“……”程雯有些无语，到大门口去陪陶霖一起等着步丰。
等待期间，程雯已经跟陶霖说了个大概。
然后，两人就蹲在门口眼巴巴地张望着。
二十分钟后，步丰终于带着方乐生赶到了。
陶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也要进去。”
步丰不太在意地挥挥手，“走吧，带我去看看是什么泥土这么了得。”
“好。”程雯拖着陶霖，直奔黑灵土过去。
“就是这个。”
步丰蹲下来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周永望也赶紧解释道：“将军，这些泥土是在别的小星球带回来的，我们检测过了，种不活东西，属于无用资源。”
“嗯。”
程雯赶紧蹲到步丰身边，眼睛亮晶晶道：“步爷爷，开个价吧，我是真的想要。”
“你先告诉我，这些土有什么用？”
“种东西啊。”
“刚刚才说了，种不活东西的。”
“他说种不活就种不活啊，我不信，我要试试。”
步丰失笑：“你院子里的菜全死光了，还不死心吗？”
“……我这次改种外星植物。”
“你啊，不老实，问什么都不肯说。”
程雯急了，追问道：“到底卖不卖？”
“你直接拿走吧。”
“真的啊？”程雯惊喜不已，兴奋道：“谢谢，谢谢步爷爷。”
步丰眼里闪过精光，笑道：“我送你东西了，那你也送我点东西好不好？”
“呃…那你想要什么？”
“一万根骨头棍。”
“啊……”
陶霖无语，没好气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步丰哈哈大笑起来，“先别生气嘛，我又没说不给钱。”
“我们不要你的钱。这两袋土，你开个价，多少我们都买。”
“开不了价，明文规定了不能卖。”
“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
“可以是可以的，但我实在是想要骨头棍。”
“……”
程雯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好，我给你做。”
“雯雯。”陶霖轻扯她的袖子，不赞同道：“太多了，你一个人做很费时间的。”
“那也要做。”
为了绿影和紫芜，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