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还年轻,你的未来也有无限可能!眼前的困境只是暂时的,你相信我,咱们回城的日子不会太遥远。”
外公和外婆平反那是早晚的事情,她这么努力,也是想尽快为外公和外婆平反。
只要这次给师长段伯伯做手术顺利,让部队发现她的价值所在。
然后再把自己研制的某些特关效药拿出来,到那时她可以在军部说得上话。
再向军部申请为外公外婆平反的事情,就水到渠成。
唐婉清不知道女儿阮安宁心中的打算,但听到女儿安慰的话,她的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温柔笑道。
“妈妈相信我们家安宁。”
唐婉清想到刚与父母来到桂花村时,举步维艰,要不是因为有刑峰暗中帮助,她恐怕都坚持不到看见女儿的那一天。
她也很清楚,这五年父母身体的情况。
要不是因为女儿精湛的医术,她父亲的身体都熬不过今年冬天。
想想,至少她父母健在,女儿在身边,还遇到刑峰这们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阮安宁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唐婉清切菜的工夫,她从自行车前筐里拿出一个布袋子递给自己妈。
“这是什么?”
唐婉清见女儿递给自己一个布袋,赶紧把手往围裙上擦了擦,然后接过布袋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两盒药。
当看到那药时,老脸瞬间红透了,赶紧像做贼一样捂得死紧。
“宁宁,这个?”
什么补肾壮阳,她没有看清,只看到前面几个字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妈,你跟刑叔结婚这么久了,趁着年轻赶紧给我生个弟弟。”
唐婉清脸色更红了。
她不是没想过,但心里有很多顾忌。
“妈,你难道忍心刑叔一生没有一儿半女吗?”
唐婉清垂眸,轻轻咬了咬唇,她自然是不忍心。
“妈,你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想,你过得幸福,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幸福。”
阮安宁心里很感动,她妈心底大概是顾忌怕生了弟弟和妹妹,就觉得亏欠了自己。
唐婉清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说了声。
“好!”
门外的刑峰听到阮安宁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动容。
安宁虽然不是他亲生女儿,但他跟婉清结婚以后,便把安宁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
他也没想过以后再生育的问题,可刚才安宁处处为考虑他的话,他心底十分感动。
阮安宁吃过午饭就离开了,唐婉清像每个老母亲一样,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身体,别一忙起来就不按时吃饭。
刑峰回房偷偷打开女儿安宁送的东西,当看到是两盒补肾壮阳的东西时,他笑乐了。
这小姑娘还真是贴心,怕他这个老父亲不行,补药都给他送上了。
唐婉清刚忙完回房,看到刑峰手里的拿药时,脸色一红,尴尬地站在原地。
刑峰刚硬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那笑让唐婉清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媳妇儿,这药——”
“这药,你别管了!”
唐婉清走过去伸手要去拿走。
刑峰却把手举高了些,唐婉清的手落了空。
反而被刑峰顺势抱个满怀。
“怎么能不用呢!这可是咱们女儿的一番好意。”
刑峰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如二月桃花般娇艳的媳妇儿,他的身体下意识有了反应。
未尝情事前,他不知男欢女爱之事,如此令人销魂蚀骨。
他这一辈子彻底栽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但他却甘之如饴。
“媳妇儿,咱们给安宁生个弟弟好不好?”
刑峰低沉的嗓音在唐婉清耳边响起,炙热的呼吸一寸寸洒在她脖颈处。
“等将来咱们都不在了,安宁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刑峰低低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诱哄。
唐婉清羞得脚指头都弯了起来。
刑峰没有逼她,而是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应。
直到看到她轻轻点头,虽然弧度很小,但他却像是马上要得到糖果的孩子,笑意爬上嘴角。
……
阮安宁从桂花村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大队,而是去了镇上县委大院的家属区。
有一阵子不在朝阳村,她也准备了一些营养给周老太太。
到家属区的时候,佣人说周老太太正在休息。
阮安宁没有打扰周老太太休息,而是在客厅里坐下来,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些医书看。
佣人给阮安宁倒了茶,还给阮安宁切了新鲜的水果。
阮安宁来过很多次,佣人知道阮安宁是周老太太的贵客。
大约过了半小时,周老太太睡醒了,佣人告诉她阮安宁过来拜访,在客厅一直等着。
周老太太漱了口,赶紧走了出去。
一到客厅就看到阮安宁正低头在看书,阮安宁听到脚步声,合上书站起来。
“阮丫头,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人叫醒我?”
周老太太笑着坐了下来。
“我反正闲着也没事,等您睡醒了也没关系。”
阮安宁拿出营养品递给一旁的佣人。
周老太太见阮安宁又拿了营养品过来,让佣人把库房里的那根百年人参拿出来。
周老太太把人参送给阮安宁。
阮安宁看到这上了百年的人参赶紧推辞。
周老太太见阮安宁不收,故意拉下脸。
“你这丫头给我送了那么多营养品,我也没有推辞照单全收,怎么,老婆子我送你一点东西你都不要,你这是瞧不上?”
“周奶奶,这东西这么贵重,您自己留着用就行。”
上百年的人参,药用价值极高。
老太太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她。
“再贵的东西用到关键处才能体现它的价值,给你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周老太太对这些身外之物看得淡。
阮安宁不再拒绝,笑着接过。
“好,那我便收着。”
阮安宁正跟周老太太聊着要离开一阵子的事情,电话突然响起。
佣人起身去接电话,佣人把电话交给周老太太。
周老太太走了过去,接过电话。
“什么?凝雪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老太太的音量陡然拔高,阮安宁闻言立即从沙发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