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南枝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
朱长生送她回家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苏南枝放下布包,揉了揉酸痛的腰,一股熟悉的坠胀感从小腹传来。
她微微叹了口气,虽然有了灵泉水的滋润还有许老爷子调理身子的药方,她每月一次的经期虽然没有上一世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还是有些微微不适。
一个下午的考试,让她现在只想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好在空间里的洗澡间的水永远温热着,倒是不用费力气烧水洗澡。
苏南枝很快就在空间里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纯棉睡裙,喷了一点重生之前闺蜜送给自己的香水。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苏南枝看着床顶的蚊帐,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谁?"她开口,声音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那双手的主人却没有回答,只是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指节的温度似乎通过单薄的睡裙将她的浑身点燃。
苏南枝浑身一僵,本能地挣扎起来。那双手却收得更紧,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从身后传来,震得她耳膜发颤。
“放开我。”
苏南枝无声呐喊,身子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已经伸进裙摆的双手像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停下了动作。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随后落在她的耳尖。
“你会喜欢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苏南枝觉得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她心脏狂跳,一双眼睛无措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掀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流连,游刃有余的力度仿佛在无声宣告,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他而生。
苏南枝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轻颤。
男人的手满是恶意的在她凹陷的腰窝处打转,带着薄茧的指尖蹭着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绯红。
“不……”苏南枝刚想开口,就被忽然间收紧的力道打断。
男人的五指张开又收拢,像是丈量什么。
睡裙的布料被推至胸口,微凉的空气让她不自觉地瑟缩。
下一秒,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裸露的肌肤,沿着脊椎缓缓上移,粗糙的指腹刮蹭过每一节凸起的骨节,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看,"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热气再次钻入她耳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说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微微一顿,一道湿润落在她的肩头。
睡裙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露出肩膀一侧大片雪白的肌肤。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苏南枝猛地绷直了背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床单也已经皱成了一团。
"真敏感。"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后,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
一只手掌突然钳住她的手腕,十指强硬地挤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用力得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
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身子,指尖不断在胸衣边缘徘徊,似有若无地触碰着那处柔软的弧度,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不……不要……” 苏南枝尾音带着颤,更像是无力的讨饶。
男人的低笑引得她的胸腔也轻轻颤动起来,温热的鼻息随即覆上她后颈,紧随其后的是湿润而滚烫的吻,缓慢地、带着研磨般的力道烙印下来,如同在标记领地。
苏南枝紧咬着唇瓣,却抑制不住破碎的呜咽声从齿缝间溢出。
她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在情欲的海浪冲下绷到极致。
“怕了?”男人的唇落在苏南枝的耳尖,作乱的手终于覆上她最柔软的地方。
苏南枝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仰起脖颈,像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突然,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他带着翻了个身。
"啊——"
惊呼还未出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浓密的剑眉下,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竟含着几分戏谑。
"顾西州!"
苏南枝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顾西州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她能看清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发丝凌乱,双颊绯红,因为错愕唇瓣微微张开。
"怎么?"顾西州低笑,"不认识我了?"
苏南枝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结实的臂膀,却被他一个俯身压得更紧。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有力的心跳,还有某个不容忽视的灼热存在……
“你……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苏南枝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在和顾西州说还是和自己说。
顾西州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劲动脉,叹了口气,“南枝,你真是个胆小鬼。”
他的声音满是柔情和蛊惑,"你在害怕什么?我们男未婚女未嫁。"
苏南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啊,他们男未婚女未嫁。
她为什么要怕。
当顾西州再次低头靠近时,苏南枝缓缓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像是终于臣服的蝴蝶。
就在这时,“碰”的一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