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别怕,我不会让它咬你的。”
张永昭顿住,被她需要,这是一件很令他开心的事情。
“嗯。”温颜紧张的回答。
那大黄狗忽然动身,吓得温颜直接攥住男人的手腕,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
“别怕。”他轻拍着温颜的手背,“就算它扑过来,我会解决它的。”
还是男人勇猛啊!
就在温颜紧张万分的时候,那大黄狗只不过是瞥了一眼神经的二人,翘着尾巴扬长而去。
温颜:“……”
别人家的狗狗就是那么恐怖,而自己家的狗狗则是英武神威——
“好了。”
张永昭宠溺的说,笑容满面。
温颜松开他的手,有几分尴尬,希望他不会介意。
两人上车之前,张永昭道:“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吃午饭。”
温颜看了一下,这地方陷入比较偏乡下,应该没什么吃饭的地方。
张永昭似乎看出她想的什么,只道:“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算……”
砰!
张永昭已经上车,关上了门,没有听见温颜准备拒绝的声音。
“小颜,你跟上我。”
“我——好。”她怎么扭捏起来了?
她是从哪里来的封建女性,觉得跟人家吃个饭就不对劲了?
而且人家张永昭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将来,生意上的事情还有得来往,怎么就不对劲了!
跟着张永昭的车,半个小时后回到城关区,只不过没有回农贸市场,而是直接去了张永昭说的好地方。
那地方装修算不得好,但是胜在干净整洁。
“他们家的烤鸡很出名,等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嗯。”温颜喝着茶水。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张永昭问。
“没有。”
张永昭点了很多菜,显然两人根本吃不完,“太浪费了。”
“我只是想把这里好吃的推荐给你,没想到——”张永昭挠头,“是我考虑不周。”
“不如打包。”
“打包回家?”
“嗯。”
这么多菜,打包回家,张母都不用做晚饭,郑小菊,童大牛也可以尝尝,关键是,这烤鸡,还有他点的那些菜,味道真的很不错。
为此,他们还多付了几毛钱买下几个碗打好包,才开始用饭。
“你觉得,味道如何?”张永昭问。
温颜点头,“很好吃,很合我的胃口,麻辣鲜香,不太像兰城的口味。”
“嗯,店主不是本地人,说是他们家乡菜,”顿了顿,张永昭说,“我这个人,除了爱吃之外,也几乎没什么别的兴趣了。”
“巧了,我和卿卿也爱。”
“哦,是吗,那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你们去尝几家,我觉得好吃的。”
“好啊。”谁会拒绝取悦自己的味蕾?
回到蛋糕店后,温颜将大碗递给郑小菊和童大牛看了一眼,“下午随便弄点蔬菜,咱们吃鸡,嗯,还有红烧排骨,剔骨鸭——”
“看着就像是很好吃的样子。”
温颜道:“不会让你失望的。”不得不说,张永昭应该也是个吃货。
傍晚,赵国军送傅枭寒回来,也一起留下用了晚饭。
洗漱上床后,傅枭寒想到饭桌上赵国军说烤鸡好吃,询问做法的时候,温颜说,这烤鸡,剔骨鸭都是从餐馆里打包回来的。
她为什么会去餐馆打包菜回来?
他按住想亲吻她的冲动,想问一问她今天的事。
“颜颜。”
“嗯。”
“你今天去娃儿坝一切都顺利吗?”
“顺利啊。”
“小菊说,你和张永昭一起回来的?”
温颜忽然抬头,抓到男人那一丝闪烁的眸光,她哈哈大笑,“是这么回事。”根本就是想问张永昭吧?
傅枭寒装作无所谓的,“所以,这烤鸡,是你和他去吃的,然后带了一些回来?”
“傅先生真是聪明。”
男人叹了一声。
温颜伸手拿着他下巴,“怎么,傅先生在吃醋。”
傅枭寒清了清嗓子,“是有那么一点,”他看着她,“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我去娃儿坝,然后他刚好也在,”她看着傅枭寒,认认真真的说,“张大哥也是去找商路生他们,让他们去他工厂工作的,张大哥他真的是个特别好的企业家。”
这都是企业家了。
“在那里遇上,然后机缘巧合,他带着我去找了个高人,算了个适合工厂,还有红关区门面开业的好日子。”
“你们一整天都在一起啊。”语气有那么一丝失落。
温颜哭笑不得,“喂,我是你傅枭寒的妻子,我是有夫之妇,你可不能这么去想人家张大哥啊!”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傅枭寒也无奈。
他肚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小?
“可能是我想多了,”他有几分可笑的样子,“一定是你这个小妮子勾引得我……”患得患失。
“什么?”说出来,她想听!
他看着她:都怪你太迷人!
温颜看着他,什么表情?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她深呼吸一口气,撑起身子,然后直接爬他身上去,“傅先生怪我咯?”
“嗯。都怪你。”让我吃醋,让我患得患失,让我变得小心眼。
女子红唇轻启:“那我补偿补偿你。”话音未落,就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在他身上,她就像个小猫儿一样,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
他还意犹未尽,女子已经抽离,趴在他胸口,“正月二十二,卿卿她们应该也回来了。”
“嗯。”
男人的声音有些情动的沙哑,温颜早已见怪不怪,等他腿脚彻底好了,她也不想忍了。
翻身下来。
她盖着被褥,想着在开业之前要做的那些事情,然后将今日娃儿坝,只有商路生,阿欢和那两个姑娘要到工厂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傅枭寒。
说着,说着,温颜渐渐的困得睁不开眼,直到说了上句没下文彻底睡着。
傅枭寒看着她,伸出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红唇,发丝,脸颊……
他坐起来,俯身亲吻她额头,还好她没有怪他小心眼。
“颜颜……”他轻声呼唤,苦笑不已。
他的脚,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如果要做点什么,其实也可以了。
可是——
他们早就默契的决定,想在那个贴满囍,真正意义上他们自己的家里完成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