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寒说的话,直接把周正给噎死,他如何不知道,自从傅枭寒,霍卫军两个人和温颜,宋卿结婚以后,周韵,周书航都不太对劲了。
还有周荷,周秀,她们两姐妹连说都不能说,一说就哭鼻子,说什么是不是嫌弃她们在乡下长大,没有周韵有见识——
想想,周正都觉得头疼。
“不用傅旅长操心。”他真是后悔,不该找傅枭寒,那样他暗中操作可能他还不知情。
而现在——
他该怎么办?
难道真让韵儿嫁给赵浩军那种混蛋玩意儿?
要是淑君知道,怕是要气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这可不好办。
傅枭寒是第一次被周师长赶走。
他起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周师长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请见谅。”
周正端起茶缸,不敢不敢,上京来的高干子弟啊!
傅枭寒想了想,“还有周荷,周秀,这两个人,周师长,婶子也不要太溺爱了,她们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单纯无害,甚至,她们犯的错误可不比周韵小。”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师长,我只是提醒您,并没有别的意思。”
要不是颜颜,宋卿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主动认亲,他真的很想捅破这误会。
当然颜颜,宋卿的担心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颜颜和宋卿真的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们才是周家的女儿。
毕竟,当年那包被,贴身的小衣服都让温家,宋家的人给扔了……
“多谢你的提醒。”周正喝着茶,看也没看傅枭寒一眼。
“那就好。”
傅枭寒说完,便要走,周正连忙喊住,“这些拿回去吧,无功不受禄啊。”
“这是我特意给周师长你带来的。”
“不用不用,这些东西太贵重,我不敢收。”
傅枭寒:“……”
很好,他成功把周师长给气到了。
虽然交谈得不怎么理想,但是,至少有他说过的这些话,周正要找人捞周韵,他还得考虑清楚一点。
“拿走吧。”周正将东西挂在了傅枭寒的手上。
傅枭寒看着手里的礼品,他真想问问,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颜颜,宋卿才是他的亲生女儿,还会不会这么讨厌他?
笑了笑,傅枭寒也不计较,周师长也算好脾气了,没给他甩大脸色!
傅枭寒只好先把礼品带走。
看到关闭的门。
周正瞬间破防,放下茶缸,后仰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这件事可真棘手啊!
其实在开口之前,他几乎都已经猜到了傅枭寒的反应,说来说去,只能怪他和淑君没有把孩子教育好!
要不是韵儿自己作,怎么也不会有这一天!
她但凡早一点告诉他们,赵浩军在纠缠她,哦,不,她如果懂得放手,不再去喜欢傅枭寒,也不会这么惨。
想到刚刚给傅枭寒脸色看,周正有几分后悔,他真是——
真是老糊涂了啊!
以后,傅枭寒肯定不会再多看他这个臭脾气的老头一眼了,呵呵,也罢,反正他马上就要调回上京去了,从此,应该也不会再有见面之日。
周正心中想什么,傅枭寒自然不知道。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他提起电话机想给颜颜打电话,才想起来,颜颜,宋卿今日去了军区医院,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回家,于是算了。
随后起身,走出办公室看到赵国军后便道:“去把吴军,杨永国找来。”
“是,旅长。”赵国军应声后,立马就去找了。
约是十分钟后。
吴军,杨永国一身汗的敲门进来。
傅枭寒拧着眉头看了看,说道:“你们两个和周荷,周秀的婚事都退了吧?”
“退了。”
傅枭寒松了一口气,看着两个身端体正的人,还好没让周荷,周秀二人给嚯嚯了。
杨永国咧嘴一笑,“旅长,之前我们不是和你报告过了吗?我们二人跟您去上京。”
傅枭寒当然记得,只不过出任务回来,万一他们又和好了呢?
吴军说道:“旅长放心,我和杨永国我们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和周荷,周秀没这个缘分,就不会再纠缠。”
“及时止损,你们还算英明。”
看旅长夸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灿烂,现在不和那两姐妹约会,他们也不用去想要买什么东西讨好她们了,挺好的。
不过,吴军想起来一件事,“不过她们的婚期没变,换了新郎。”
“换了新郎?”傅枭寒有些吃惊,展开说说啊。
吴军继续道:“周荷周秀婚期不变,她们一个人嫁给周师长的警卫员张友庆,一个嫁给张友庆同乡,一个义务兵名字叫张祥之。”
傅枭寒张了张嘴,算了。
吴军,杨永国面面相觑,刚刚傅旅长到底是想说什么呢?怎么不说了?
杨永国哪儿知道傅旅长想什么,他要是知道,那他就是傅旅长肚子里的蛔虫!
傅枭寒笑了笑,“你们两个啊,算你们幸运。”周荷,周秀与赵浩军明显就藏着事情。
也不知道赵浩军到底掌握了二人什么把柄,周荷,周秀似乎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连赵浩军在监狱里的生活费都是她们姐妹在负责,真是精彩。
吴军、杨永国再一次对视。
傅旅长到底在想什么?
那玩味的表情,真是让人看不透,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好了,你们忙吧。”
至于张友庆,还有那个张什么的,明明知道周荷,周秀姐妹两个刚退婚,婚期都没改,他们还敢凑上前去娶,那只能说明他们也心存侥幸。
人各有命,他也不好过多的干预。
至于吴军和杨永国,他是真的惜才,所以才会问问他们的意见。
“是,傅旅长再见。”
“那我们走了傅旅长,傅旅长再见。”
傅枭寒挥挥手,走吧走吧,只要不跟周荷,周秀两个人纠缠,吴军,杨永国的未来不会差的!
看着桌面上的大前门香烟,茅台酒,傅枭寒不自觉的想起周师长那生气的模样,他不禁笑了。
“算了。”他将大前门香烟,茅台酒收起来,也许有一天他会接受。
看了看腕表,起身,开门与赵国军道:“有事给我家中打电话。”
“是旅长。”赵国军回答道,如今,该进去的都进去了,他也没那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