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人鱼》案件解锁20%,奖励2000元!已打入宿主账户。】
再次收到入账消息,陈立冬已经学会调整自己的喜悦,他只露出一点点浅笑意思意思一下。
不过屋内气氛剑拔弩张。
几位警察在王队的示意下,举着手-枪包围住郑美鱼及其保镖,楼下的酒吧经理也被控制住。
郑美鱼脸上只闪过一丝意外,无奈地耸耸肩,指着凹陷的地板:“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找这个吗?”
她语气自然:“一起下去看看?”
【她好像真的不怕。】
“你能看一眼下面有什么吗?”陈立冬不认为下面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她何必在这儿跟王队打机锋。
除非地下室里要命的东西都被转移了。
没两分钟,小圆球的声音就传到脑海里:【有三排……你等等我查查资料,噢SM的道具。】
【有残留的血渍。】
【很空旷,有点恶心。】
直到下去后,陈立冬才懂小圆球的意思。
约莫五百平一眼都望不到头的地下室被划分成两大区域——豪华的主人房,有床有沙发有地毯甚至还有淋浴间及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浴缸;情-趣室,四四方方的地方有三排各色的道具,皮鞭、手铐、尼龙绳子以及乱七八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玩意儿,甚至还有绞刑架。
陈立冬好奇地从头走到尾,这儿动线设计的很合理,下了地下室就能瞧见左边的主人房、右边的情趣室,中间则满满当当铺着暗红为底黑色玫瑰为纹的地毯。
【《你好,美人鱼》案件解锁30%,奖励5000元!已打入宿主账户。】
为了保留证据,他也没有乱碰乱摸,只是从头到尾看了遍。
“SM犯法吗?”
他悄悄打开手机搜索起来,发现它们属于刑法和道德的模糊边界,如果造成人员轻伤及以上,或强制拘禁限制人身自由,或死亡……都会被判刑。
但更多时候,民不举官不究,这些“个人情-趣”很难有一个明确的划分。
远处,郑美鱼倒也的确有恃无恐。她的声音飘来,带着一贯的嚣张和挑逗:“王队,这种事咱们心知肚明就好,怎么就非得摆在明面上呢?”
她无奈摊手:“我和自己的情人玩玩情-趣,应该不犯罪吧?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不上拘-禁、伤害,你说是吧?”
见周警官溜达到自己身侧,陈立冬小声问:“真的判不了吗?”
周斯礼沉吟片刻:“需要证据,她致人轻伤及以上或他人举报她故意伤人、非-法拘-禁的证据。”
“这些血液需要取证吗?”陈立冬伸手指向那一排排道具上带着的暗色血迹,情绪外露,“好气哦。”
既然任务进度才推进到30%,那说明他才只触碰到一点点……也对,目前他也只接触到一个水库溺亡的人,至于郑美鱼的犯罪心理和手段,更是一知半解。
哎!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开心起来。
就这一晚入账7000块钱呢。
“需要的。”很快就有侦查技术同事接到电话过来,对现场及各色道具拍照留存取证。
郑美鱼目光冷下去,嘴角绷直:“王队,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队转头看向现场,一本正经:“郑总,这些年的名单需要你提供一下,你也知道我们得走个形式,必须得了解一下弱势一方的身体及心理健康,你明白吧?”
“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就只能请郑总去咱们局里多喝几天茶,看什么时候想起来名单的信息了。”王队也没当一回事儿,他见过太多这些误以为自己很牛能够一直踩着灰□□线游走的富一代富二代们,真查到违反犯罪的证据就老实了,“郑总觉得呢?”
王队又补充:“对了,在郑总一日没提供证据时,酒吧便一日营不了业。”
郑美鱼咬唇气急:“你威胁我?”
王队挑眉:“怎么会呢?我们走正常流程罢了。郑总还是好好回想一下配合一下。”
……
陈立冬一边听那边的机锋,一边跟在技术人员屁股后面学习他们是如何取证、如何不破坏现场的。
他们甚至戴着手套口罩把这三排的道具全部打包带走。
他正疑惑着,就听身侧周警官开口解释:“他们会检验并核对残留血渍所属人员。如果撬不开郑美鱼的口,从这些人入手也是一种方法。”
陈立冬噢噢两声,又转悠回主人房,对着卧室里面巨大的浴缸若有所思。他望向周警官,眨眼:“我之前不是在水库救过一个人吗?当时水并没有全部灌进去,但对方在我救他之前就已经死了。”
“还没能解剖吗?”
周警官轻微摇头:“还没有,家属还在闹呢。但法医从死者肢体表征提过不像是溺死的,看能不能从内脏器官发现些什么信息。”
好好好。陈立冬决定这两天就去接触下死者家属。
为什么会拒绝解剖呢?
他记得对方还因为丈夫出轨来警局闹过,出轨的丈夫死掉了,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去解剖出轨丈夫的尸体,岂不是很妙……看着对不起自己的人连具全尸都没有,不应该也是一种报复么?
陈立冬挠挠脑袋,越想越困,没忍住疯狂打了几个哈欠。
“案子没破之前,你就在我那儿住吧,”周斯礼看似询问,语气却笃定,“我那边安保要好一点。”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住了,之前双手受伤就是周警官和家里的阿姨照顾的他,一来二去的陈立冬也没了那份不好意思的心。
他顺势点点头:“好。不过我白天要出去。”
周斯礼眼眸含笑:“当然,我白天也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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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t酒吧暂时被查封开不了业,也不知道郑美鱼是妥协了还是啥,她第二天递交了一份足有36人的名单递交给王队,语气还有些挑衅:“王队,你们会传唤对方的吧?”
王队点头:“当然。”
郑美鱼满足了:“那我就等着了。”
直到真的去传唤后,陈立冬才知道为什么郑美鱼的态度为何如此违和,因为这些男人全部都是已婚已育。
警局传唤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家属一听自己的老公涉及“酒吧SM情-趣案调查”,基本都在家里掀翻了天,更有跟着来警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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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恶心玩意儿的女性,还有好几个。
陈立冬也算是在隔壁小办公室,听了一耳朵的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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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审讯椅里,他今年39岁,有两个孩子,一个刚读高二,一个孩子才刚上小学一年级。
审讯警察记录他的基本信息后,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通过什么途径认识的?”
——“……这个,好几年了!”
“老实点!”
——“7年前吧,那时候我老婆刚怀孕三个月……我下了个交友软件,然后就和对方聊了起来。她给我发过她的照片,都是她勾引我的……后面我们约着见面在heat酒吧,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她原来是heat酒吧的负责人……她问我要不要玩点刺激的,然后我就被蒙着眼带去了她说的秘密基地……”
男人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一切,算了算,这是他平淡生活中唯一的激情,可惜激情过后,他明白自己有妻有子女,只能和刺激告别。
——“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她一直都在调/教/我,后面也是她说了结束,但是……”
男人语气带着丝忐忑和羞耻:“她问我这几个月快乐吗?她说她不希望我之后因为欲/望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所以她要为我……为我……绝育。”
被调/教的过程中,他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意志力和清醒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为那当时灭/顶的快乐。他逃脱不了,更拒绝不了,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接受了。
审讯警察:“……绝育?”
眼镜男点头:“她要了我2个蛋蛋当纪念品……其实我不怪她,我知道她是没有安全感,是我对不起她是我配不上她,她那么美那么有魅力家里还有钱,而我什么也没有,连婚姻也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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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冬望向自己身侧的女人,她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今年也四十岁了。他见过很多四十岁的人,有像郑美鱼这般看不出年龄的女性,也有如身侧这般,一眼便知受了无数磋磨和苦痛的女性。
她头上已经有了白发,相比眼镜男一身还算得体合身的名牌logo休闲装,她便只穿紧身不合身的T恤牛仔裤,T恤上有一个超大的动漫人物,明显是捡着孩子的衣服穿。
她在哭,哭的小声哭的悲痛,整个人靠着墙滑落下去,本就松松垮垮只用一根黑色头绳固定的头发,也在动作中凌乱起来。
陈立冬微微闭眼又睁开,四下张望,从旮旯角落找到半抽卫生纸巾,缓慢地递给对方:“不值得。”
女人抬起头,狼狈地用袖子擦眼泪,没有指责没有大骂,只抽过纸巾擤鼻涕。
“你说得对……不值得。”
“我今年四十岁了,我之前是做护士的,经常上夜班很苦,后面坏了孩子孕吐厉害,他说养我我便辞了工作专心在家带娃。”
“有了孩子,再回归到护士昼夜颠倒值夜班的生活,就不太适应了。再后面我就只在闲暇的时候摆摊卖点火鸡面卖点火腿肠……”
女人一边抽噎着,一边询问:“我这种情况,我能争取到2个孩子的抚养权吗?”
“我没有钱,但是我不想把两个孩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