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到了医院来找到了易禾,冷着脸看着她:“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闹脾气?”
“我今天过来产检,刚做完检查出来,就看到蒋莱站在外面,跟护士有说有笑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杀掉他。”易禾阴郁着脸,眼神里面暗藏着杀意。
“好,你要怎么杀?要我帮吗?”孟沅面无表情的看着易禾,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自从易禾跟蒋莱结婚后,三天一闹,每次易禾都说要把蒋莱给杀掉,但是孟沅每次都只能劝,已经劝了不下十次了,她感觉自己也很累了。
“啊!”突然听到孟沅答应了,易禾都有些懵了。
看看着易禾呆愣的样子,孟沅急切的问道:“要不就今天晚上吧!到时候我用特殊药水帮你保存起来,那样他也能一直陪着你了。”
“但是.....你不是说,在这个世界杀人是犯法的吗?”易禾想到蒋莱可以躺在家里,永远的陪着她,心里也泛着喜悦。但是又想到了蒋莱永远都不能跟她说话了,又不愿意了。
“没事儿,我做事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是我做的,你只要回去等消息就可以了。”孟沅也不想再劝了,直接破罐子破摔道。
这下轮到了易禾着急了:“我现在还不是那么着急要杀了蒋莱,只要他能在十分钟之内找到我,跟我解释我就可以原谅他。”
孟沅点头:“那也行,这次我就陪你一起等,要是超过一分钟,我都去解决了他。”
“好。”易禾坐回了小板凳上。
“易禾,你怎么还乱跑啊!我看到别人从就诊室走出来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蒋莱从远处跑到了孟沅的办公室,看到易禾后担忧的说道。
看到易禾没有事情后,这才有些抱歉的看向孟沅:“堂姐,真是不好意思,易禾怀孕后情绪总是不稳定,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嗯,我还有事情,你自己哄吧!”说完,孟沅也没有管两个人,直接就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着孟沅离开后,蒋莱半蹲在易禾的面前,试探的拉着易禾的手问道:“这次又是发什么脾气?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给我点提示呗!”
“我出来后,就看到你在跟女同志聊天。”易禾也没有扭捏,直接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蒋莱霎时间哭笑不得:“就因为这个事情啊!我是在跟她了解怀孕生产的一些情况,我也好做好准,谢长晏他的笔记到了生产就没了。”
“真的?”易禾看着蒋莱,反问了一句。
蒋莱认真的点头,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本本子:“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看,我刚才了解了很多东西呢!”
易禾低头,看向了本子,就看到了本子上的字迹,看样子是刚写上去的,易禾立马就被哄好了。
……
……
军区家属院——谢家。
鱼灼音想到了航母上的第二个重要的点,那就是水下炸弹。
这个时期的炸弹技术都还是比较差的,更别说还是水下炸弹,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她在本子上随笔画了起来,要想做到防水,材料就得重新制作了,不然一定做不到防水。
但是鱼灼音翻看了许多的书籍,又回忆着自己脑海里面的记忆,也没有想到可以适用于炸弹防水的外壳。
原本拿着毛笔的鱼灼音,手上不自觉的乱动着,在艳丽的小脸上画了一笔又一笔。
“小鱼都变成小花猫了,在想什么呢?跟我说说,或许我有办法解决呢!”谢长晏伸手夺过鱼灼音手上的毛笔,脸上笑意明显的问道。
鱼灼音不解,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的化妆镜,就看到满脸的墨水,她瞪大了双眼,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嗯……我脸上……怎么有墨水?”
“我刚走过来,就看到小鱼你拿着毛笔在脸上东画西画的,要不是我抢的快儿,你都要放到嘴巴里面吃了。”谢长晏跟鱼灼音解释了几句。
“打水……洗脸……丑。”鱼灼音努努嘴巴,双手指着自己的脸颊说道。
谢长晏笑笑,就从旁边拿过来了水壶,倒了一脸盆水出来,拿着鱼灼音的毛巾,帮着鱼灼音擦拭着脸庞。
等到把脸洗干净了,一盆水都黑了,谢长晏端着脸盆出去倒水,把毛巾清洗干净了。
这才走进房间里面,他伸出手捏捏鱼灼音的脸颊,温声询问:“小鱼,刚才在想什么呢!或许我有办法帮你。”
“我要研究……一款防水的炸弹……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鱼灼音慢吞吞的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谢长晏也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看到了旁边放着的碗,对着鱼灼音说道:“小鱼,你说瓷器怎么样?这个可以防高温,炸的时候外壳也有一层杀伤力。”
鱼灼音顺着谢长晏的视线看了过去,也看到旁边的碗,眼睛瞬间亮晶晶的。
对呀!只要把黏土和铁制作在一起,做出来的材料肯定是会不一样的,并且也能做到防水。
“长晏……你真聪明……这个方法很好……我现在已经有了…很好的主意了。”鱼灼音欣喜的看着谢长晏说道。
谢长晏摸摸鱼灼音的的脑袋,在鱼灼音的头上摸摸。
鱼灼音低下头,就开始绘制图纸,还有材料的比例,每一笔数据都是核算到最精准的数字,每天一点一点的,在一个多月后,终于绘制完了。
(PS:假的,看看就好,请不要打假。)
“这就是最后的图纸吗?”谢长晏拿着体子对着鱼灼音问道。
鱼灼音点点头:“嗯……你可以送给……陈爷爷……他们…研究出来……我在绘制后面……的图纸。”
“好,那我叫孟医生进来陪你,就去给你送图纸,你休息休息。”谢长晏看着图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他看的是一个头三个大。
这个图纸比数学还歹毒。
“孟医生,麻烦你过来一下。”谢长晏站在门口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