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猛地一提缰绳,胯下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直奔鲍三娘而去。
祝融手中紧紧握着丈八长标枪,枪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随着她的冲锋,如毒蛇吐信般猛然刺向鲍三娘。
鲍三娘见祝融来势汹汹,那气势仿佛要将她瞬间吞噬。
她收起了脸上的嬉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坚毅的战意。
只见她手腕一抖,手中长缨枪发出一声清脆的颤鸣,犹如蛟龙摆尾,当即迎着祝融的攻势迎了上去。
刹那间,二女于马背上瞬间交战到一块,宛如两朵盛开在战火中的铿锵玫瑰。
祝融攻势凌厉,每一枪都蕴含着她的愤怒与力量,枪枪都奔着鲍三娘的要害而来,仿佛要在这瞬息之间将鲍三娘置于死地。
然而鲍三娘武艺高强,熟练杨家枪法,对这套枪法的运用早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她手中长缨枪如灵动的游龙,每每都能巧妙地化解祝融的凌厉攻势,枪缨飞舞,闪烁着寒光,在祝融的枪尖下穿梭自如。
祝融一交手才惊觉鲍三娘武艺竟如此之高,无论自己如何倾尽全力地攻击,都如同石沉大海,被鲍三娘轻松化解。
她心中暗自佩服,却也更加激起了她的斗志。
而鲍三娘同样钦佩祝融的武艺,在这残酷的战扬上,两位奇女子势均力敌,你来我往,枪尖碰撞间火花四溅,宛如两道绝美的风景,让周围的士兵们都不禁看得呆了。
另一边,徐广和吉博眼见鲍三娘和祝融交战不落下风,互不相让。
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决定合力攻打孟获。
孟获本就无心恋战,此刻见祝融被鲍三娘拖住,自己又被王平军和徐广、吉博军围困得水泄不通,一时间难以突围。
他心中暗叫不好,但生性倔强的他索性也不跑了,只见他双眼通红,猛地大喝一声:“弟兄们,和汉军拼了。”
孟获手持砍山刀,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如猛虎下山般直接朝着徐广和吉博杀来。
徐广和吉博深知自己本不是孟获对手,若不是跟着糜武学了些本事,怕是连孟获三回合都抵挡不住。
但他们毫无惧色,虽然打不过,却并没有怯战。
二人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主防,与孟获缠斗在一块。
孟获的砍山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斩碎。
徐广和吉博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巧妙的配合,在孟获的刀下艰难支撑。
就在此时,远处马蹄声如雷,鲍云和李恢引军赶到。
鲍云目光一下子锁定鲍三娘,见鲍三娘和祝融打得难解难分,当下心急如焚地喊道:“小妹,要当心。待我擒住孟获,再来助你。”
李恢在一旁言道:“夫人武艺高强,必能擒住祝融。”
鲍云点头道:“恩,将军,速与我擒住孟获。”
李恢应道:“好。”
话音刚落,鲍云和李恢引军如猛虎扑食般加入战斗。
随着二将加入,南蛮军的处境愈发艰难,彻底没了突围的希望。
李恢高声喊道:“尔等追随孟获反叛朝廷,无疑是自寻死路。今孟获插翅难逃,尔等还不投降保命吗?”
南蛮士卒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了投降的心思。毕竟谁都不想白白丢掉性命,这扬反叛本就是孟获挑起,如今局势如此,他们开始动摇。
孟获一边奋力抵挡着徐广和吉博的攻击,一边高呼:“兄弟们,不要相信李恢所言。只要我们突围出去,必能东山再起。”
李恢不由冷哼道:“孟获,丞相不忍杀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反叛,今已被围,插翅难逃,汝还不投降,难道还要枉死将士性命吗?”
“李恢,休要多言。”孟获怒吼道。
“孟获,你冥顽不灵,今日擒住,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可说。”李恢也懒得再废话,随即和徐广一同加入战团,四人将孟获团团围住。
孟获双拳难敌四手,虽武艺高强,面对四人的围攻也渐渐力不从心。
此时,鲍三娘和祝融已经激战五十回合。
祝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明显有点招架不住。
而鲍三娘却是一脸轻松,气息平稳,仿佛这扬激战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她一边继续攻击,一边不忘劝道:“姐姐,我看你还是服输吧!丞相又不会杀你和你夫君,你又何必呢?”
祝融冷哼道:“休要多言。让我服输,先打败我。”
“行行行,那我可不客气。”鲍三娘说罢,手中枪更加凌厉,如疾风骤雨般朝着祝融攻去,一时间打得祝融毫无还手之力。
祝融眼见无法取胜,心中暗自焦急,突然佯装不敌,拔马便走。
鲍三娘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却故意追击。
就在此时,祝融突然回身,将剩下两枚飞刀朝着鲍三娘射出。
飞刀如闪电般疾驰而去,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
“啊……”鲍三娘突然惨叫一声,身子一软,趴在马背上。
这一声惨叫,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险些没有把鲍云、徐广、李恢、吉博吓死。
“小妹?”
“夫人……”
众人心中大惊,哪里还有心思擒拿孟获。要是鲍三娘有什么不测,在座的都可以自刎归天了。
祝融见鲍三娘被飞刀击中,心中大喜,立马回头就要活捉鲍三娘。
“哼,这次看你还笑不笑。”
祝融来到鲍三娘身边,就要伸手去抓。
突然,她的手腕被鲍三娘给死死抓住。
鲍三娘猛然起身,嘴里还咬着一枚飞刀,对着祝融发笑。
“你?”
祝融这才知道中计,心中又惊又怒,想要挣脱,却被鲍三娘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鲍三娘吐掉飞刀,笑盈盈道:“没想到吧?我这口牙,可不比你的飞刀差。”
“放手啊!”
祝融猛地想抽回被擒住的手。
“你认输,我就放。”鲍三娘笑着说道。
“休想。”祝融咬着牙,倔强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