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将士得知糜武大破魏吴联军,士气高涨!一个个铆足劲誓要生擒孟获!
几日后,诸葛亮整军完毕,引军约三万直奔泸江而来!
孟获自去年被诸葛亮二擒释放,深知不能再与诸葛亮正面交战,而后退至泸江对岸,拘舟固守不出。
又过几日,诸葛亮引大军来到泸江北岸,望着破涛汹涌的泸水陷入难色。
古代河流多没修缮,水流湍急是常态,行军打仗最怕过江,只要敌军拒守对岸,就难以过江作战!
曹丕屡屡不能攻破江东,皆因长江之险。
孟获深知此理,故而提前将所有船只拘留至南岸,在南岸深沟高垒,想以此来退汉军!
“水流湍急,我军少船,孟获又在对岸设有高垒,如我军强渡泸水,必然损失惨重啊!”马谡不由担忧道。
费祎言道:“孟获自从被丞相所擒,倒是学聪明了!今据泸水而守,倒真有点难取。”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眉头微微一皱:“幼常,董茶那和阿会喃可有来信?”
“还没有!”
“泸水难渡,要破孟获,唯有依靠此二人作为内应!”
“恩。”
“传令下去,先安营扎寨,等董茶那和阿会喃消息。”
“诺。”
命令下达,汉军就在北岸安营扎寨!
诸葛亮现在也只能依靠董茶那和阿会喃,汉军缺乏船只渡江,加上孟获早已防备,如强渡泸水,就算能生擒孟获,只怕会死伤太多将士。
诸葛亮引军一到,孟获就得知了消息!
自从去年退道泸水南岸,孟获就一直在此南岸驻军!
孟获前两次被擒,兵马折损严重,拿下被诸葛亮俘虏的南人,放回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孟获身边。
虽然这些人没有回来,但孟获在南中地处声望颇高,几个月又蛊惑了很多南中各族人加入反抗朝廷。
这期间孟获的夫人祝融也带来部落数千助战,现在孟获手里有兵约三万余人。
大寨内,孟获召集众人商议应对汉军之事!
孟获对众人言道:“诸位,诸葛亮不死心,今又引军前来攻伐,现大军就在北岸。诸葛亮此人足智多谋,不可与之交战。汉军虽强,今有泸水可阻,诸葛亮纵然有通天之能,也休想渡过泸水。我军只需坚守南岸,汉军久攻不下,必然不会久待。只要等诸葛亮无功而返,我军则可渡江夺取益州,从此以后,南人将永不为奴!”
“大王英明……!”
孟优等将闻言,纷纷振臂高呼!
孟获正是以南人永不为奴来蛊惑这群人,南人本就对朝廷不满,经孟获这么一蛊惑,纷纷前来助战!
祝融言道:“夫君何必如此惧怕诸葛亮?先前是我没有来助你,今要是诸葛亮敢渡江,我必生擒诸葛亮,为夫君雪耻!”
孟获微微一笑:“夫人武功盖世,自然不怕诸葛亮。只是诸葛亮此人,诡计多端!稍有不慎,就会中计!前番两次被擒,皆是中了诸葛亮诡计。现在只要我们不与之交战,诸葛亮则无计可施也!”
“恩。”
“大哥说的没错,汉军不堪一击!如不是诸葛亮善于用诡计,焉能战胜我们!”
“恩,所以各位,谨记我的命令,各部族只需坚守,不可与之交战。谁要是敢违抗本王命令,杀无赦!”
“诺!”
众人皆拜!
“阿会喃董茶那!”
众人正要离开,孟获突然叫住二人。
阿会喃和董茶那皆是一愣,随即转身参拜:“大王,有何吩咐?”
孟获语重心长道:“二位兄弟,诸葛亮此人最善于蛊惑人心。前番二位兄弟被俘,诸葛亮假仁假义释放,其实就是想收拢人心。我等弟兄世居南中,今既然一起反叛朝廷,就是为了南人永不为奴而战。我希望兄弟们,都能与我同心,共御汉军。”
“大王放心,我等弟兄对大王忠心耿耿,自然与大王同心拒敌。”
董茶那和阿会喃当即单膝下拜,以表忠心!
孟获赶忙将二人扶起:“二位兄弟快快请起!”
“谢大王!”
“恩,二位兄弟,请!”
“告辞!”
董茶那和阿会喃随即拜别孟获!
孟获一直目送二人离开,这才落座:“董茶那和阿会喃心中感激诸葛亮释放之恩,今诸葛亮前来攻伐,必会联络二人,以作内应。”
孟优闻言,微微一怔:“董茶那和阿会喃追随大哥多年,不至于会背叛大哥吧?”
祝融冷哼道:“既然如此,夫君何必杀此二人?”
“夫人不可,董茶那和阿会喃追随我多年,何况我只是猜测而已!我相信他们不会背叛,但也需提防二人勾结诸葛亮。如真敢背叛,我必杀之!”
“恩。”
孟获这次真变聪明了,这几个月他也感觉到董茶那和阿会喃那点小心思。
主要是这二人老是归劝孟获不要反叛朝廷,还在族人当中为诸葛亮讲好话。
孟获因此对二人起疑心,但二人追随多年,又在族中颇有声望,如随意杀了,恐族人不服!
加上现在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二人勾结诸葛亮,孟获虽然疑心,但也相信他们不会轻易背叛。
阿会喃和董茶那离开之后,二人回到自己所在营寨商议。
“兄弟,孟获刚刚所言,明显是对你我二人起了疑心。莫不是他已知道我们二人暗中联络丞相?”阿会喃一脸担忧的问道。
董茶那摇了摇头:“不至于,以孟获的秉性,如知道我们暗通丞相,只怕早就杀了我们。”
“说的没错啊,只是现在孟获对我们起了疑心,我们该如何帮助丞相生擒孟获?”
“孟获一旦起疑心,对我们必有防范啊!”
“哎,这如何是好?”
“要不今夜我过江去面见丞相,将孟获起疑心之事告知?丞相足智多谋,必能想到办法。”
“这?要是被孟获知道你过江,焉能不杀?”
“我自有脱身之法,今夜过江,明早就到,孟获必定不会知道。”
“也只能如此了!”
“那好,今夜我就过江。”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