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媛忍不住再次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干嘛?”
贺千枝看着肖媛媛,认真地说道:“你就在这里待着就行,剩下的事我来做就行了。”
肖媛媛可不乐意了,嘟囔着:“那我来干什么?”
贺千枝笑了笑,调侃道:“你不是要功劳吗?混子也有的。”
肖媛媛一听,更加坚决地说:“不行,我也要帮忙。”她双手叉腰,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贺千枝无奈,只好妥协:“行。”
肖媛媛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贺千枝思索片刻,说道:“按部就班,我在你就跟在我旁边,我不在你就老实在宿舍。”
肖媛媛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那不还是混子吗?”
贺千枝笑道:“混子也很重要。”
肖媛媛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两人在宿舍待了一会之后,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送饭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将饭菜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说道:“吃完就去培训。”
贺千枝心中一动,问道:“培训什么?”
男人斜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别多问,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贺千枝一脸笃定地说:“不用说我都知道培训什么。”
肖媛媛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问道:“培训什么?”
贺千枝卖关子,说道:“小孩子别多问。”
肖媛媛有些不服气,大声说道:“我比你还大!”
贺千枝依旧不松口,笑着回应:“那也是小孩。”
肖媛媛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吃完饭后,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带她们离开了房间。
贺千枝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小孩,发现并不是跟他们一起来的那些。
这些孩子看起来神情麻木,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
她们被带到一个大厅里,贺千枝目测了一下,大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个孩子,男女都有。
而在孩子们的前面,站着一排二三十岁的女人。
这时,其中一个女人走到贺千枝和肖媛媛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你们来这里就是要服侍客人,你们两个这么大了,不用我说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贺千枝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
女人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解释道:“在这里,你们就是客人的玩物,要无条件服从他们的任何要求,要是服侍不好,那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肖媛媛问道:“所以你是要教我们怎么服侍客人?”
女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还不算太笨,好好学。”
说完,就有人抬过来一个人偶娃娃。
那个女人开始讲解一些不堪入耳的所谓“技巧”,言语低俗且令人作呕。
贺千枝和肖媛媛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表面上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不详细描写哈!)
看到女人演示完那令人作呕的一幕,贺千枝和肖媛媛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女人淡定地整理着衣服,随后目光冰冷地落在她们身上,说道:“到你们了。”
肖媛媛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贺千枝的袖子,眼神中满是焦急,仿佛在问:“怎么办?”
贺千枝脑子飞速运转,镇定地回应道:“我们不会。”
女人大声呵斥道:“看了这么久都不会?你们干什么吃的。”
贺千枝继续装出一副懵懂害怕的样子,说道:“我们新来的,不懂。”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的时候,一个男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贺千枝和肖媛媛,又看了看那个女人,说道:“行了,她们刚来,不要着急。”
女人似乎有些不满,抱怨道:“这一批不都是这几天就要接客吗?”
于沃然摆了摆手,说道:“她们两个先不用。”
说完,他又拿出一个手机和一袋东西递给她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说道:“回去看视频学,注意别把膜破了,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贺千枝内心嫌弃得要死,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东西扔得远远的。
但为了不暴露,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表面上挤出一丝笑容,接过了东西。
肖媛媛也赶紧顺着说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于沃然点了点头,说道:“嗯,两天后检查你们的成果。”
贺千枝和肖媛媛如蒙大赦,赶忙转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心中的愤怒和屈辱如同乌云般笼罩着她们。
回到房间后,贺千枝立刻将手机和那袋东西扔到了角落里,仿佛它们是什么洪水猛兽。
肖媛媛看着贺千枝,担忧地说道:“怎么办?两天后就要检查,我们根本不可能按照他们说的做啊。”
贺千枝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巧却锋利的刀,递给肖媛媛:“没事,你该干嘛干嘛,这个你拿着防身。”
肖媛媛接过刀,应道:“哦好。”
贺千枝看着肖媛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其实你不应该来的,估计你要做噩梦了。”
肖媛媛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当做是见见世面,壮大心理素质了。”
就在这时,肖媛媛突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贺千枝的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里有摄像头。”
刚刚她们的对话,很可能已经被录了下来。
贺千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淡定地开口:“没事,坏的。”
肖媛媛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贺千枝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刚刚吃完饭的时候拆了。”
实际上,是系统暗中入侵了监控系统,让监控那头看到的画面始终是她们两个在专心致志地看视频。
肖媛媛嘟囔着:“我怎么不知道。”
贺千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重要,知道它是坏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