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卿心里惦记着陶幺,于是在结束这场闹剧后就飞快的往回赶。
而另一边,陶幺刚到前脚。
“就是这户人家,”被迫拉过来做向导的司空印指着不远处装修极为大气的房屋,有些迟疑的说道,“我们要不先进去看看情况?如果是误会呢?”
反正他不相信他兄弟会是个朝三暮四的人。
陶幺当然也不信,不过来都来了,当然要去找他的卿卿啊~
“放心,我也相信卿卿,”陶幺拍了拍司空印的肩膀,笑道,“来都来了,咱不得去看看?”
司空印想想也是。
“去看了就知道了,虽然我也不信帝尊是个朝三暮四的烂人,但是他早上走的那么匆忙,我是亲眼看到的!”殷弥拉着陶幺直接就进了门,一边走还一边接着道,“虽然你男人不一定叛变,但是你这个正宫也该立威,怎么能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占你头上!”
陶幺不知道怎么反驳。
谁知道殷弥一脚刚踏进门口,听见一群人在那里互相指责。
“都怪你!出什么馊主意,帝尊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肖想的!”
“怪我什么?还不是你们起了贪念!”
“帝尊怎么这样?我都伏低做小愿意给他当通房了,他竟然还看不上我!”
“那个凡人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才勾·引到帝尊的?”
“能有什么好手段,左右不过两腿一zhang……”
“轰隆”一声,大门掉了。
陶幺咽了口唾沫。
慕容九同样咽了口唾沫。
完了,弥弥生气了。
司空印寻了个看戏的好位置,取了一把瓜子出来。
没有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听那些人的意思,澜卿应该已经走了。
“舒坦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仗着帝尊庇佑才舒舒服服过到现在,这一听帝尊找了个道侣心思就活了?”
“你们算个几斤几两,敢打帝尊的主意?”
“蝼蚁与青天的差距你们是一点不懂是吧?”
“既如此,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差距!”
话落,天阴。
陶幺悄悄拉住慕容九,二次咽唾沫:“弥弥这么厉害,怎么还跟我打的不相上下啊?他这么让着我?”
慕容九摇头,小声道:“弥弥跟你打是纯比试,他确实一般般,这个是南疆咒术,弥弥是近百年来南疆咒术第一人。”
陶幺惊讶的看着殷弥头顶的天空:“……弥弥好厉害啊。”
好像所有人都很厉害的样子。
殷弥一只手指着天,瞬间天雷响起。
“天道公正,惩奸罚恶!”
天雷落下,整个宅子化为灰烬。
“你是谁?为什么要伤害我们?你不能这么做!”靠近殷弥的一名男子颤颤巍巍的指着殷弥,“你们修仙的,不是不能滥杀无辜?我们恪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是没做过,”殷弥点头,“可是你们四处散播谣言,要知道,谣言说多了,也会遭报应。”
“我请了天道公正,烧了你们的家宅,是你们活该。”
殷弥句句扎心,然后拉着身后的陶幺站在他们的面前。
“看清楚,这是帝尊的道侣,你们不是想知道你们和他的差距?”
“我来告诉你们,论外貌,论能力,论脾气秉性,你们没一个比得上他!”
陶幺感动的搂住殷弥的肩膀:“弥弥你真好,为我说这么多好话!”
“傻子,你可是本少主过命的朋友!”殷弥拍了拍陶幺的肩膀,“有本少主在,谁能欺负你?”
陶幺超级感动!
“弥弥……”
“我知道你感动,但是你先别感动,”殷弥松开陶幺的手,下意识的后退,指着陶幺的身后,“你家‘渣男’来了。”
“渣男?”澜卿看向陶幺,
陶幺转身,看到澜卿面上一喜,连忙跑过去。
“卿卿,你去哪里啦!”
澜卿看着他一身凌乱的衣服,和头上快散架的马尾,叹了口气,认命的为他重新穿戴。
“幺儿担心我会负你?”
陶幺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本来有点怕的,但是我相信你,弥弥也给了我底气。”
穿戴好,精致漂亮的青年被帝尊梳了个清爽的发型,才重新走到殷弥身边。
“我就是你们嘴里,靠着一张皮就能勾·引你们帝尊的男人。”
“可惜了,我天生长得好,他就喜欢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