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娇气的跺跺脚,“谁啊?我…”
“是苏同志!”
刘芳幽幽的说着,张雅声音戛然而止。
别人还能花钱买,苏明月的,花钱没用,她会砸死你的。
那就是一个硬骨头,啃不动啊。
“好吧!”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个不算太颠的,免得屁股麻。
林俊一脸大汗,上去后,一边喘气,一边用蒲扇摇着,张雅娇羞的说道:“林哥哥,我也好热哦!”
林俊就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女孩子,让他大男子主义爆棚。
他爽快道:“好,我给你扇!”
说着,他手都摇出残影了。
安语宁和刘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把张雅说了百八十遍了。
张雅完全不在意,她们就是酸,谁让她有男人疼呢!
她心安理得的享受林俊的服务。
等了十来分钟,只看提着一大捆废书废报纸的许静走过来。
看她灰头土脸的,还兴奋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捡了什么宝贝。
林俊闻着她身上那股子酸味,有些嫌弃,“你去捡垃圾了?”
好好的女知青,也不晓得捯饬一下,脏兮兮的,丢死人了。
许静冷哼一声,高傲的说道:“关你屁事,让开!”
她可是要嫁给军官的,林俊这种男人,她没看在眼里,也就张雅喜欢。
她把废书放在牛车后边,拍拍手,抱着她的宝贝桌角。
还低下头亲了好几口。
咦~那上面黄黄绿绿的,好恶心!许静疯了吧!
安语宁指了指脑袋:“她这…是不是有问题?”
刘芳不敢肯定:“大概…或许…有吧!”
反正,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以后离她远点。
许静听到了,在心里冷哼,一群眼界窄的娇妻。
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改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姐,就是这么有格调。
过了五分钟左右,刘芳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是,包裹还能自己走啊,你看!”
她一喊,其他人也看了过去,只见那会移动的大包裹。
妈耶,包裹成精了!
安语宁眼尖,一看,是苏明月来了。
她喊道:“苏知青!”
她跳下牛车,想去帮忙,刘芳等她走近,紧张的说道:“你东西多,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去帮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压死了!”
我的天,这是人能扛的吗,苏明月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大女人啊!
苏明月气都没喘:“也就看着大,不重,都是些衣服和被子!”
张雅就装作看不到,许静看到也不会帮。
几人帮她抬到牛车上,绑好,扶着她上车,典型的团宠无疑了。
许静就不明白了,这些人眼瞎嘛?不围着她转,围着苏明月那个神经病,还捧她的臭脚。
以后有的你们后悔的。
老伯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开始赶牛。
苏明月拧开水壶,喝了两口,干燥的嗓子舒服多了。
今天也算收获满满了。
晚上吗,继续虐渣,就喜欢看这些人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样。
加把劲,青砖大瓦房,就有人给她出钱起了。
她想了下,要起个田字格的,宽敞,小的住不惯。
要知道,以前住的都是大别墅,现在已经降低要求了好吗?
这些人不要不知好歹。
不然,就不要怪她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们痛苦上了。
道德?素质?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
还不如刻薄的活着呢!
刘芳看许静那堆破烂,拍了一下手:“你说我咋没去买点,回去烧火用!”
安语宁赞同:“这玩意儿烧火确实好使!”
苏明月用帽子扇风,老神在在的:“我也买了,到时候分你们!”
刘芳笑的讨喜:“好呀,那我请你吃糖!”
“我妈做的肉干,香死了,回去我分你!”
“我家也有!”
“我是自己做的!”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那种抠搜的,女孩子的友谊,其实也很简单的。
作为被投喂的当事人,苏明月当然没有拒绝了。
谁让她是大馋丫头呢!
就等着舍友的投喂了,又是幸福的一天。
一群人回到大队,下地的老知青还没回来,她们又把屋里收拾了一遍。
没有晾衣服的地方,几个女知青也犯难了,总不能一直堆在行李袋里,会臭的。
尤其是夏天穿的,脱了不好随便甩吧!
得打个装衣服的藤箱子,再打个装脏衣服的竹篓子。
苏明月提议:“我的是淮安找他家隔壁的张叔打的,你们要打,也可以上哪去!人多还实惠呢!”
刘芳细数了一下,“我要打个木盆,我不想洗脸洗脚共用一个!还得打个脸盆架子。”
安语宁点头:“我也是,这些都是要用的,打着吧,谁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去,回城指标,也不会落到新知青头上,我们要准备打持久战了。”
大家也不气馁,在哪都得生活。
在乡下只要你勤快,不怕混不上这口,在城里,什么都是限量供应的。
干饭都只有家里的男人能吃,她们女的,就不配。
所以,下乡也挺好的,起码不用接受包办婚姻了。
苏明月的东西,好的都收进空间了,摆着的,都是大家都有的。
就她的权威性,谁也不敢碰。
就连一向充当大姐头的陈丽毛水仙,不还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老知青日子也不好过,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下地,那些老伯老婶看到,那是捂着肚子笑。
尤其是那些看戏不嫌事大的,问周恒:“哟,周知青,你脸咋回事?被谁打的?这下手腻狠了!”
“还有你,毛知青,你还嫁的出去吗!哈哈哈,嘴都让人缝起来了!”
“陈知青,你都成猪头了!”
大家没有丝毫同情,全是幸灾乐祸。
毛水仙一脸阴沉,气得不行。
有个方脸大婶咳了一声,提醒大家收着点。
还想不想吃瓜了?
有人给她使眼神,快去挖瓜啊?等着呢!
她上前,故作关心的说道:“我的天,谁打的,也太下得去手了!可怜见的。”